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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跌落在红裙上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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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独舞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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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6-1 13:20 | 显示全部楼层
<p> —112—<br/>  喝过水之后,肖树扶我躺下,说:“你继续睡吧,再睡一觉,酒也醒得差不多了,就不会这么难受了。”可是我再也睡不着了,因为肖树,这样的一个男人在我的房间里。<br/>  <br/>  我后来坐了起来,喊肖树,我说:“肖树,我们说会话吧。”肖树走过来,却有些拘谨,不肯在床边落坐,磨蹭了一会之后,总算坐了下来,但是,他的眼睛盯着墙壁,不看向我。<br/>  <br/>  我知道他紧张的是什么,我说:“没事的,你别紧张,不会有什么事的,我们都是冷静的人。”肖树闷着声说:“我是个男人。”“我知道你是个男人,”我说,“但我们都是成年人,我们都有分寸,我们什么事都不会有的。”<br/>  <br/>  “那是你的想法,但我是个男人,男人有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我必须注意些。”“男人难道对陌生人也会怎么样吗?”我问。肖树盯着我,眼里隐隐的有一些微怒,他隐忍地问:“我们难道只是陌生人?”<br/>  <br/>  “至少,我们没有感情的吧?没有情,难道还会发生什么吗?”我说。“你怎么知道没有情?你自己没有情,你以为人家也没有情么?”肖树说着,声音里竟有一丝委屈。<br/>  <br/>  “什么意思?难道你有情?”我问。“有情又能怎样?反正你又没有情。”肖树说完,不再理会我,低头,看着地面。我忽然沉默了,心中隐隐的有些忧伤的疼痛,一层一层地撕扯着我早已剥落的坚强。<br/>  <br/>  因为酒精的烧灼,我喉咙生疼,口渴得厉害,我又问肖树要水。他倒了杯水端到我面前,我接过水杯喝了一大口,有点不安地问他:“我昨晚,没有胡说什么吧?”我怕我喝醉了,会说到贾蒙。<br/>  <br/>  “没有说什么……不过你是不是心情不太好?你说……你到现在不知道你的亲生父母在哪;唯一的儿子也给了前夫家;一直以为深爱的人,却又从不曾真正相爱……”<br/>  <br/>  我猛地感觉到很窘,脸上火辣辣地发烫,原来我竟把所有的一切都说了。我低着头闷声问:“我有说过这么多话吗?我全是胡说的。”我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br/>  <br/>  “没事,”肖树很温和地说,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能提供点线索吗?我帮你找你的亲生父母。”<br/>  <br/>  我抬起头看向他,我的眼中又忍不住有泪光泛动。我轻轻地说道:“算了,我不想找他们。这么多年,他们若是想要我,早就找我了,我一直在被他们遗弃的地方。既然他们不想要我,我找他们也没有用;反正,我也从来没有见过他们。”<br/></p><p></p><p>—113—<br/>  <br/>  肖树叹了一口气,就不再吱声。我看着他的侧面脸庞,我说:“说说你的事吧,怎么回事?好像你现在也是单身?”<br/>  <br/>  肖树沉默着,我把喝完的杯子递到他手中,他接过放到书桌上,然后又坐回床沿,但还是不开口。我说:“你要是实在不想说,那就当我什么也没有问。”<br/>  <br/>  肖树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再说我现在也已经想通了,只是她走了,现在在哪我都不知道。”<br/>  <br/>  “怎么回事呢?”我问,我其实也不是完全出于好奇,我不是一个喜欢打听家长里短的女人,只是,对肖树,我忽然想要对他多点了解,我想要关心他一些。<br/>  <br/>  “女儿,铃子,不是我生的。”肖树低着头说完这一句,不再吭声。我很惊讶,但我没有表现出来,我也没有再追问。我知道,他想说,他会继续说下去;如果他不想再说,我再追问这样的话题,显然是很不礼貌的。<br/>  <br/>  空气里是令人窒息的沉默。肖树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而我,看着空落落的墙壁,脑子里一片空白的混浊。眼前的这个男人,显然也是一个被伤害了的人,只是,我不知道我可以如何去帮助他,我甚至想不出来用一个合适的句子安慰他。<br/>  <br/>  “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肖树继续说道:“我一直在部队,只在探亲假时才回来。她说孩子是早产,我也一直相信的,只是一直有人对我父母说,孩子不像我们家的人,我也没有太在意。去年带孩子去南京战友家玩,战友也开玩笑说,怎么女儿不像我,倒像他。”<br/>  <br/>  “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在南京心血来潮跑去了DNA检测中心,结果,女儿果真不是我的。”肖树说着,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是与不是又能怎样呢?孩子毕竟是无辜的。我因为在部队很少回家,所以每次回家,铃子都跟我特别亲,而我在部队,也是一心系在女儿的身上,到最后,忽然发现,养了这么些年的女儿,不是我的。”<br/>  <br/>  肖树的声音里,有一丝凄凉和无奈,让人忍不住地想要疼惜他,我说:“事已至此了,就别想太多了,现在,你们打算怎么办呢?”<br/>  <br/>  “从南京回来后,我和她摊牌,我说我知道了事实,我问她怎么办。我一点没有想到的是,她第二天就离家出走了,一句话都没有给我留下,半句话也没有交待,甚至也一点没有在意到铃子。”<br/>  <br/>  “她,一直没有消息吗?”我很小心地问肖树。“春节的时候,她打过电话回来,我查过号码,是广州的公用电话。她在电话里说,她遇到了一个合适的男人,但她没有告诉人家她有个女儿。她对我说,如果我肯要铃子,她就和我签离婚协议;如果我不肯要铃子,那我永远都找不到她,她不会回来。”<br/>  <br/>  “怎么会这样?”我喃喃地问,我为了蒙蒙,几乎愿意放弃一切,我只希望可以争取到蒙蒙留在身边;而她,为了自己可以有新的生活,居然不肯要亲生的女儿,宁可把女儿留给不是她亲生的父亲?<b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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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6-1 21:22 | 显示全部楼层
<p>期待。。。。</p><p>下文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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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6-3 12:24 | 显示全部楼层
<p>唉同情,,人生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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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6-3 17:02 | 显示全部楼层
<p>哎,可怜的女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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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6-2 14:16 | 显示全部楼层
—116—<br/>  <br/>  到县里后,因为初去一个新的工作环境,因而适应起来比较不容易,很多的事,与人,必须要从头再开始熟悉了解,慢慢地做好。我狠下心一头钻进工作里,每天都工作到很晚,有时候即使手头上的事做好了,我也翻看一些以前的资料和文件,学习利用,我不想让自己闲下来。<br/>  <br/>  肖树几乎每个星期都抽空去县里看望我,有时候会给我带一些食品。我看着他从出租车里搬出整箱的方便面,或是整箱的苹果,我会笑着说:“肖树,你以为我到穷山沟里扶贫啊,县里不至于连方便面和苹果都没有的吧?”<br/>  <br/>  他就憨憨地笑笑,说:“我知道有,我怕你工作狂,忙起来连饭都顾不上吃,哪里还知道给自己买方便面和水果。”我喜欢看到他脸红红的,鼻尖上渗着汗珠的样子,淳朴真实,让人特别容易滋生信赖感。<br/>  <br/>  肖树有时候是夜晚的时候来,然后放下东西,坐一会,又在夜晚的时候离开。尽管我从他的眼神里看得到某一些渴望与期盼,但是我从不留他在我的单身宿舍里过夜。<br/>  <br/>  经历了人生的这么多事,我开始更喜欢某一些干净而纯粹的东西,喜欢情感像一棵长在清清的溪水边的绿树,干干净净地生长,展叶,然后,干干净净地,在秋天的时候,掉一地的黄叶。我觉得,我和肖树之间,会有秋风吹落叶,终于归根的那一天。<br/>  <br/>  我以为我和肖树之间,从此会有一条宽敞的路,通往婚姻,通向美满的家庭生活,即使有别的,也不会很重要,纵然两个孩子都不是我生的,我也不会计较。我以为,我和肖树,终于苦尽甘来。<br/>  <br/>  但,人世间有很多的美好,没有我们想像的那么简单直接,造物主总是吝啬的,他不喜欢看到我们唾手即得幸福,总是要在我们前往寻找幸福的路途上,横七竖八地堆满了杂物,非得要让我们千山万水千回百转后,才能投奔到我们想要的彼岸,就像灵芝草的旁边,通常有一条毒蛇,但,那也许是为了让我们更加的珍惜,得到的不容易。<br/>  <br/>  我没有想到,肖树妻子的归来,将一切温馨美好的希望,与期待,转瞬间,击得粉碎,土崩瓦解,我也彻底看清楚,世界上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如我一样,习惯了忍让,甘于委曲求全,无声地付出,不吱一声。原来,这世界上还有一种女人,习惯了掠夺,并且掠夺成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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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6-2 19:30 | 显示全部楼层
<p>我留个记号</p><p>辛苦作者了</p><p>继续期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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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6-2 12:15 | 显示全部楼层
—115—<br/>  <br/>  过了一会,他又说道:“我,我遇到了一个女人,她让我很心动,她坚强,果断,善良,能干,又让我总是不由自主地,心疼她,舍不得她。”肖树说。<br/>  <br/>  我的心里,猛地漏跳了一拍,我感觉到,血液里隐隐有些温暖的奔流,在心中泛滥开来。<br/>  <br/>  “我以前,从来没有对一个人,有过这么多的在乎;我从来没有过对一个人,有这样深的牵挂……我确实,很喜欢她。”肖树握着方向盘,静静地述说着,“她的身上集中了很多女人的优点,她让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信赖和温情。”<br/>  <br/>  我不说话,我看着前方的路,我不敢看向他的脸。<br/>  <br/>  “我不确定她对我是什么感觉,但是我想,我还是应该把我的想法说出来……我知道她受过伤,可能不会轻易地相信我;但是,我会用我一生的时间,去保护她,去疼她爱她,不会再让她感到委屈,不会再让她伤心流泪。”<br/>  <br/>  “你这,算是求婚?”我问。我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想让自己显得平静淡然,毕竟我是一个28岁的女人了,面对感情、婚姻,我应该有足够的理智。<br/>  <br/>  “看你怎样理解,”肖树说,“也许我们都需要时间……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说出这些,是正确还是错误,但是,我真的希望此后的日子,可以有她在身边,和她一起走一辈子。”<br/>  <br/>  我没有说话,肖树又继续说道:“我也知道,这个女人如果愿意嫁给我,她会很辛苦。现在几乎可以肯定的是,铃子是跟我的,而且,宏宏也要跟我好长时间。”<br/>  <br/>  “为什么这样?”我一惊,问他。我不是嫌孩子多累赘,我只是觉得奇怪:宏宏是贾蒙的儿子,为什么会跟肖树?<br/>  <br/>  “贾蒙找我谈过。”肖树说。“什么时候?”我问。“就是前几天舅妈住院,贾蒙回来过,找过我。”“他怎么说?”我平静地问。贾蒙回来过,但他没有要求见我,我的心,很惨淡的冷。<br/>  <br/>  肖树叹了口气,说:“贾蒙的意思,是让宏宏就在这里生长。但是舅舅舅妈都上年纪了,再说舅妈身体也不好……贾蒙的婚房舅妈一直没有卖,就是打算给宏宏的。”<br/>  <br/>  “贾蒙说,希望我多照顾宏宏,孩子的生活费他会定期寄回来;等宏宏考上了大学,以及毕业以后的工作,他会安排的。我倒不是在意宏宏的生活费,只是两个孩子在一起,也多点热闹,再说我本来就挺喜欢宏宏的……所以我同意让宏宏寄养在我家,直到他上大学。”<br/>  <br/>  我陷入了沉默,没有再说话,车子驶出了收费站,驶向县城的方向。我所去的县,在市的东方,县道两侧是农田里绿油油的庄稼,鲜嫩的叶子,在初升的阳光下生机盎然;树木枝头的露珠,泛着闪亮的光彩…….<br/>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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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6-4 12:12 | 显示全部楼层
<p>—117—<br/>  <br/>  肖树的妻子江美琴忽然回家,令肖树很意外,然而更多的是高兴,他立即给我打了电话,说:“小桑,她回来了,我和她可以办离婚了,这样我们年底就可以结婚了。”我只是淡淡地笑,没有说太多的话。我的沉默无声地表示我对他的求婚的许可,令肖树激动不已,在电话里只知道“呵呵”地傻笑。<br/>  <br/>  到县里以后的一段时间,我也想得特别清楚,我觉得肖树,才是真正适合我,并且会真正珍惜我的男人,所以,我一直在默默地等,等他与他的妻子离婚,等嫁进他的门,做他的妻子。<br/>  <br/>  而这一天,终于到来,我心里的激动与幸福感,自然是溢得满满的,我甚至在一个中午不午睡,跑去县里最大的商城,去看那里服装区的新娘衣装,想像着嫁给肖树,做他的新娘,我应该穿着怎样的甜美端庄,温柔美丽。<br/>  <br/>  我和肖树以及肖树的家人都没有想到的是,江美琴不是回来离婚的,她对肖树说:“既然铃子的身上没有你的血你都肯认,那么我是你的妻子,我们毕竟同床共枕好几年,一日夫妻还会有百日恩,你就原谅我的以前,我以后一定好好地守着女儿和你过日子,我不想和你离婚。”<br/>  <br/>  她的一席话,令肖树从天府跌到地谷,也经由肖树传染了我,令我也莫名的沮丧,甚至怀疑这世界到底是怎么了?黑白颠倒是非难辩,莫名其妙的人与莫名其妙的理由,突然钻出来,令我们无从应对。<br/>  <br/>  原来江美琴在广州遇到的那个男人,很快就抛弃了她,她一个人在广州晃荡些日子,终于无法抵挡对女儿的思念以及想念肖树从前对她的百般好,决心回头是岸,说什么也要跟肖树夫妻到白头,坚决不离婚。<br/>  <br/>  肖树在苦口婆心甚至苦苦哀求江美琴都无果的情况下,不得不告诉她,他爱上了别人,婚是坚决要离的,再说是她不忠在先,如果她不同意离婚,他就起诉到法院,法庭上出示铃子的DNA检测结果,到时候不但法院会判离,还会把铃子判给她,他还不需付抚养费。<br/>  <br/>  但是肖树低估了江美琴,或者说,他低估了女人撒泼的本领。那一天是周日,也是江美琴回来的第三天,肖树到县里接我回市区,让我中午去他家吃饭。他说,要让美琴看看,他真的找到了值得他爱的人,婚是肯定要离的,他是一定要和我在一起的。<br/>  <br/>  我考虑到他们还没有正式离婚,我出现在他们面前,或有不妥。但是肖树坚持要我去,我不舍得拒绝他令他伤心,只是三天而已,他已明显憔悴。开出租已经是一份很辛苦的工作,江美琴的变卦,更令肖树寝食难安。所以我中午去了肖树家,我去了,意外就发生了。<br/></p><p>—118—<br/>  <br/>  我到肖树家之后,肖树的父母对我的态度明显比对江美琴热情客气得多。我想应该是肖树的原因,他一定在他的父母面前用心地称赞过我。这是我第一次去肖树家,之前肖树约请过几次,但我一直没有去。<br/>  <br/>  江美琴看到我,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好几分钟,眼睛像一把细密的桃木梳子,一寸不漏地梳过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每一根毛孔,看得我的心里七上八下,汗毛直竖。我总觉得她那眼神很不对劲,又想到她才是肖树此刻合法的妻子,我的心里就更有些底气不足。<br/>  <br/>  然后她对我咧嘴一笑,牙齿很整齐漂亮,我很喜欢,我觉得她能够去给牙膏厂商做广告。江美琴的眼睛弯弯的,细细的,这样看人的时候,有点似笑非笑,只是阴恻恻的让我感到不舒服。我忽然就联想到了《红楼梦》里的王熙凤。<br/>  <br/>  我觉得江美琴是一个很迷人的女人,对男人很有吸引力的那一种,她的美,三分妖娆七分妩媚,就是没有一分端庄。我想像不出来,以肖树的性格,应该不会爱上这样的女子才是,只是,却为何会与她结婚呢?<br/>  <br/>  江美琴很客气礼貌,甚至在饭桌上给我夹菜。肖树只是捧着饭碗闷头吃饭,不时地往我碗里夹几样菜。他在桌上没有看江美琴一眼,但是江美琴的眼睛一直往他瞟。肖树的父母与我一样,也是一脸的尴尬,食不知味。只有两个孩子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叽叽喳喳地闹着吃着。<br/>  <br/>  饭后肖树的母亲洗碗,我不好意思表现得对这一家人太过于熟稔,就没有去帮她洗。我讪讪地坐在客厅里,江美琴钻进房间拿出肖树的脏衣服,对我说:“小胡坐着玩啊,我给我们家肖树把衣服先洗了。”<br/>  <br/>  然后肖树阴沉着脸一把拿过她手里的衣服,说:“放着吧,我自己洗。你还是早点收拾好你自己的东西,早点搬出去吧。铃子的床那么小,你总跟她挤一块睡,孩子睡不好,你也睡不舒服。”<br/>  <br/>  我看到江美琴的脸色惨然地变了,但是她犹自笑得很甜美,说:“肖树,这是咱们的家事,在外人面前,先不要提,我们自己有时间慢慢说去。”肖树执拗地说:“她不是外人,小桑是我准备娶也肯定会娶的妻子。”<br/>  <br/>  然后江美琴就钻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肖树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没有去理会她。我没有说话,肖树也没有说话,然后我忽然就强烈地不安起来,我猛地将肖树一推,我说:“快去看她!”<br/>  <br/>  经我一提醒,肖树也紧张了起来,他弹起来冲向房间。门被关死了,怎么敲里面都没反应,肖树退后几步猛地撞开了房门。我看到肖树紧张得脸都红了,鼻尖上全是汗。我想,他对于江美琴,也并非全无感情的。<b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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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6-4 14:33 | 显示全部楼层
<p>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结束</p><p>期待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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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6-3 22:29 | 显示全部楼层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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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6-8 01:34 | 显示全部楼层
<p>关注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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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6-8 02:02 | 显示全部楼层
晕 不要看 太长 浪费我网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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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6-7 11:46 | 显示全部楼层
<p>说到底还是一个可怜的女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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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6-7 09:01 | 显示全部楼层
<p>一个悲哀的女人,一个不称职的母亲,为了自己的婆婆,竟然同意将自己的亲骨肉放下,去留给一个与孩子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所谓后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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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6-7 07:50 | 显示全部楼层
—120—<br/>  <br/>  我终于觉得我的情感神经渐渐麻木,再也没有了鲜活的爱情渴望,我除了专心致志地工作,把所有的热情与激情一股脑地倾泻到工作中之外,就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特别怀念我的孩子,特别渴望将蒙蒙柔软的小身体搂在身边睡去。<br/>  <br/>  我开始在夜间严重的失眠,有时候一夜到天亮都是朦朦胧胧恍恍惚惚,似乎从不曾睡去,又似乎一直都是在梦中。我开始每个夜晚每个夜晚的流泪,我开始惧怕黑暗,惧怕孤单,惧怕一切我无力阻挡的未来。<br/>  <br/>  我终于忍不住打电话到周海家,想听到蒙蒙的声音,之前我已经两个月不曾打过电话。我能够理解老太太的意思,毕竟周海还会再娶一个女人,孩子以后得管那个女人叫妈,我老是让蒙蒙惦念着我这个妈,对孩子的成长未必就好。所以,我一直忍着,忍得心里跟针扎似的滴血的疼,但是我一直没有去打扰他们。<br/>  <br/>  电话是周海接的,他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既愉快且响亮,听到是我,他有一瞬间的迟疑,然后说:“哦,你好,儿子挺好的,别担心。”然后我就听到一个甜甜的女人的声音响起来,很脆的南方普通话:“阿海,谁呀?”<br/>  <br/>  我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周海有了新人了。当我听到周海对我说出的那一声“你好”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对我这个前妻的所有的情感,已几乎剩不下什么了,我们现在彻底成了陌路人了,只有陌生人之间的生疏与客气了。<br/>  <br/>  以前的时候,我一直渴望周海能够从我的世界消失,也让我从他的世界消失,而当这一天终于如此快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才知道,原来,世界上有一种情感,是因恨而生的某一种复杂难言的酸楚与无奈,既希望抛弃,又不想被彻底地遗忘。<br/>  <br/>  我憎恨厌恶过周海,因为他给我的最为灿烂美丽的年华所留下的,尽是肮脏与背叛,庸俗与耻辱,然而,他毕竟是我的丈夫,是我至今为止唯一同床共枕过的男人,唯一一个让我为他生过孩子的男人,我根本不可能彻底地对他漠然置之。<br/>  <br/>  我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才真正省悔到,我们的婚姻里,我有多少的错,我把自己的一颗心全盘地系在了贾蒙身上,而将一个飘忽的身影留在了周海的身旁,我从来没有真正意义上关心过他,也从来没有要求过他真正意义上来关心我。<br/>  <br/>  我们结了一场婚,生了一个孩子,然而我们的思想与灵魂,始终只是陌生人。但是,他毕竟是我的丈夫,他所留给我的记忆,毕竟深刻得超过贾蒙,超过肖树,超过我心里的任何一个男人。<br/>  <br/>—121—<br/>  <br/>  周海约我见面,是在他的婚期已确定下来的时候,秋天的风凉凉地吹着某一些尚绿未黄的叶子,他的婚期就定在元旦。我们约见的那座茶楼,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那座茶楼的隔壁。<br/>  <br/>  地球是圆的,我想人与人的关系有时候也是,绕了一圈,我们回到了原点,只是所有的曾经,皆已消失,不复重来。我看着周海平静而满足的脸孔,淡然而冷漠地坐在我的对面,几近幻觉般的不真实。<br/>  <br/>  我安静地坐着,不想开口。现在周家的老老小小里,我唯一最为渴望见面的,只有我亲生的孩儿,我的骨肉蒙蒙,但是,老太太在那天的电话里很委婉地哀求我,尽量不要再出现在孩子的面前,让他忘记我这个亲妈,让他在一个新的家庭里感受到完整的父爱母爱,让他的心理健康地成长。<br/>  <br/>  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于是我生生地挡住了自己要去周家见孩子的强烈得可以令我撞墙的欲望,我躲在自己在县城的单身宿舍里,像一只闷葫芦一样的憋着自己的所有哀伤。尽管我知道我这样真的很窝囊,但是我不想再令孩子受伤,如果蒙蒙能够简单快乐地成长,别说让我从他的世界里消失,就是让我从地球上消失,我都干。<br/>  <br/>  周海喝的仍然是铁观音,他慢慢地呷着杯里浓浓的茶,也并不想打破沉默。我一直觉得奇怪,周海与贾蒙的个性相差很远,但是他们居然都爱喝铁观音。在我以为,喝茶多少应该体现一个人的性格,我后来想,其实周海与贾蒙,又何尝没有共同点,只是,我一直把贾蒙想像得高尚纯洁,而把周海看成恶俗不堪的混蛋。其实,再高尚的人,也有缺点,而再恶俗的人,也有温和的时候。<br/>  <br/>  自从知道了周海小时候的事,我对周海就有了更多的宽容,看到他的时候,竟已不似从前那般的难以忍受,也没有了恨不得立即从他身边消失的感觉,我只是平静温和地看着他,然后,把他当成弟弟一样的,叮嘱道:“以后好好生活,也快30岁的人了,不能再小孩子脾气依赖成性了,要有主见,要懂得珍惜。”<br/>  <br/>  周海点着头应着,说:“我知道,我以前要不是太听我妈的话,我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份上。我现在很有主见的,我这个女朋友,是南方人,我妈不喜欢,我妈说南方人精明刁钻,可她越不喜欢,我就越想娶,凭什么呀,要结要离全听她的。我全听她的,我也没落个什么好。”<br/>  <br/>  我一听,彻底地噎住了,我就知道了,周海这辈子,是彻底长不大了,他也就只是一个任性的孩子过到底了。我很平静地对周海说道:“你要改,能为你负责的,只有你自己,不要指望任何人,无论对或者错,自己挑的路,自己就要走好;还有,我一点不后悔离开你,我们的婚,即使到今天,也是一个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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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6-7 22:04 | 显示全部楼层
—122—<br/>  <br/>  那天的约见,直至彼此互道祝福各自离开,我都不清楚周海为什么要在他的新婚前与我见一次面。我后来也没有去多想关于他的事,我满脑子除了工作就是蒙蒙,即使肖树,我也忍着不再去想起。我害怕想念一个人的疼,特别是我所想念的人,都是无法陪在我身边的人。<br/>  <br/>  肖树打过几次电话,我都没有接,我想他们毕竟夫妻一场,还有一个七岁的女儿,即使不是肖树生的,他也早已视若己出。允许一个人一辈子犯一次错误,江美琴纵然当年有过错,她既已痛改前非,我又为什么要去瞎掺合,夫妻,毕竟是原配的好。就像我,即使嫁给别的人,我可能也不会彻底地抹去周海在我生命中的痕迹。肖树即使娶了我,他的心中也永远有一份属于江美琴的地位。<br/>  <br/>  生活就是如此,千疮百孔,却又让人欲罢不能,找不到理由去放弃,又没有力气去争取,尤其是像我这样的一个女子,在纸糊的坚强背后,常常只有将满腹的辛酸脆弱一个人来扛,在无人的角落里,流一个人的泪。<br/>  <br/>  我后来开始无比地憎恨眼泪,我觉得一个女人总是泪水滔滔的,很令人厌烦,虽然并没有多少人看过我流泪,我仍然觉得自己很可耻,仿佛一个争不到糖果的孩子,只知道瘫坐在地上撒泼耍无赖而已。于是,我开始练习自己的控泪能力,并且取得显著成效,那就是,有时候即使难过得心如刀剐,我也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br/>  <br/>  而就在周海的新婚吉日到来的前几天,周海又找到了我,他求我给她的未婚妻打电话,帮他说情。我也就是这时候,才知道,他之前的那次约见我,原是为了以防万一,而这个万一,终于来到,于是他跑来求我。他了解我个性里最为懦弱善良的一面,他知道我不会不帮他。<br/>  <br/>  原来周海一直没有告诉他的未婚妻,他结过婚离过婚,更没有告诉她儿子是他生的,他一直说孩子是他大哥家的。他的算盘是等结了婚,生米煮成熟饭,再把真相说出来,谅她也不至于一怒之下和他离婚,女人,毕竟更不愿意离婚。<br/>  <br/>  我要做的事情其实很简单,就是按周海提供的一个电话号码拨过去,用清晰得可以听得清楚内容的普通话,告诉那个女孩,离婚错在我,不在周海,周海是个好男人,百里挑一的好男人。因为那个女孩拂袖而去时对周海说的一句话是:“你肯定不是什么好男人,一个女人如果连孩子都不要了跟你离婚,肯定是你把她伤透了,既然别的女人不要你,我也不会要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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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06-6-6 12:06 | 显示全部楼层
    —119—<br/>  <br/>  江美琴坐在卧室的窗台上,铝合金的窗玻璃推开到一边。空空的窗台上,她就那么直楞楞地坐着,别说是肖树,就是我也吓得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肖树刚要往前冲,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我低声说:“别这样,会吓着她。”<br/>  <br/>  然后我轻轻地退到门边,用眼神示意肖树跟她说话,慢慢地向她靠拢。我知道江美琴这个时候,肯定最不欢迎我出现在她的面前。肖树因为紧张,我听到他喘息得厉害,我知道他此刻的心跳一定很快。我忽然在心里涌上一股特别酸涩的感觉,因为我的缘故,令肖树痛苦,是我所不希望的,永远都不愿意的。<br/>  <br/>  江美琴没有看我们,她侧身坐在窗台上,漠然地看着窗外。她没有笑,也没有流泪。我发现她还是笑的时候好看,虽然有些媚得惑乱人心,但至少有生气,现在,她的面部表情因为冷峻,而无比僵硬,令人感到阴森。<br/>  <br/>  她转过头看向肖树,然后唇边挂上一抹莫名其妙的笑,然后她扭身跳了下去,跳下了三楼的阳台。我听到阳台下咯咯喳喳的一阵乱响,同时听到了江美琴杀猪般的嚎叫声响彻了整幢楼。我看向肖树,他的脸全白了。<br/>  <br/>  肖树父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走过来问肖树楼下什么东西响得这么厉害,谁在喊。肖什么也没有说,打开门就往楼下冲,我也跟着冲了下去。我们以最快的速度冲下楼,冲进了一楼人家的院子里。<br/>  <br/>  一楼的老太太家院子里在晒冬衣,支起的蓬架上摆满了五颜六色的棉衣衫裤,江美琴就躺在被她砸得乱七八糟的蓬架上的衣堆里,因为疼痛而扭曲了脸孔,看起来狰狞无比。也或许,人在疼痛的时候,表情都是如此的。<br/>  <br/>  我们把江美琴送进了医院。她没有死,也没有大伤,只是摔断了一条腿,需要住院一段时间,出院后还要卧床静养很多天。我知道江美琴不是真的想死,要不然她不会等我们打开门再往下跳,也不会选择往那堆衣服上砸。但是我什么也没有说。<br/>  <br/>  江美琴选择自杀来威胁肖树,她和我一样清楚肖树的善良,知道肖树不可能见死不救,知道肖树不会狠得下心宁愿她死。对于肖树来说,就是陌生人也会舍己救的,何况她是他的妻子。<br/>  <br/>  肖树,是彻底地被她挡回去了,有她养伤在床,肖树是无论如何不能离开她或让她离开的,至少得等她的伤彻底好了,才能再谈离婚的话题,并且,还能不能够再提,我们的心里都没有了底,万一再提,她又要死,那么肖树会愧责终生。<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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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表于 2006-6-5 11:50 | 显示全部楼层
    <p>自杀了?苦肉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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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6-10 18:13 | 显示全部楼层
    <p>感谢木头的木一直在帮我续贴,现在我来续一章,今天去看作者只续写了一章。</p><p>  —125—<br/>  <br/>  周海结婚的那一天,我把蒙蒙从周家接了出来。既然老太太想把我从她孙子的记忆里地抹了,让这孩子只记住他以后家庭里的父亲与母亲,那么干脆别让他看见周海跟他后妻的婚礼,省得日后与小朋友们在一块玩耍时说:“我看着我爸跟我妈结婚的!”那才叫惊人。<br/>  <br/>  老太太没有我想像中的万般不舍与坚决不敢放,反而破天荒地对我说了一句:“都半年没看见小安了,你肯定想得不轻,这样吧,孩子就留在你那多玩上几天,好好陪陪你,住上一阵子,你再送回来也行。”<br/>  <br/>  我不用脑子想,也知道老太太这态度肯定不是那么回事,当初要蒙蒙跟我争得要死要活,现在这么客气随和,大方得不得了,反差也太大了,就算狼改了性,也不至于一下子就成绵羊的。<br/>  <br/>  我一直有个思维定势的毛病,就是我看透了的人,我把他们划入阴险奸诈一类后,他们再变,我也不给他们平反的机会。老太太在我的心里,以前的形象已经根深蒂固,我没法在现在把她看待成一个慈眉善目的观音菩萨。<br/>  <br/>  我顾不得周海是大喜的日子,不便被我这个前妻打扰,我拨拉开热闹的人群,找到穿得衣冠一新满面红光的他,然后似笑非笑地盯着他,问:“有喜了?”他被我问得怔住,一时反应不过来。我只好把话说到白得不能再白的份上:“你新娘子怀上你孩子了?”周海没答话,既而嘿嘿地笑,说:“我妈告诉你了?”<br/>  <br/>  我甜甜地笑了,一转身离开了那一室的富丽堂皇与张灯结彩。这是我在周家笑得最甜最美最动人的一次,也会是唯一一次,我甚至在转身的瞬间看到周海恍然地看着我的笑容,手足无措。他大约不曾想到,我笑起来,也是极甜极美的,我只是不笑而已。<br/>  <br/>  人啊,即使是同床而枕过的人,最后,也不过成为他的一步棋子而已。想起周海在我面前哭得像个孩子似的求我留下来,仿佛是昨天的事,然而只是一年的时光流逝而已,他已成长为,一个如此阴险的男人,一如他的母亲,他明知他的未婚妻已怀上他的孩子,而且已与他拿了结婚证,不可能再轻易地反悔,但是他还是利用了我一把,作为他日后美满婚姻的铺垫。<br/>  <br/>  然而我是要笑的,因为我看到他们的嘴脸,如此清晰地刻显在他们的肤浅的灵魂之外,让我看到了将蒙蒙要回的希望。一旦有了一个新的孩子,老太太不可能再死纠住蒙蒙不放的。哪个女人生的孩子并不要紧,要紧的是孩子是他们家的骨肉就行。周海的新妻子,很快就会为老太太生一个周家的孩子。<br/>  <b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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