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10月18日</P><>最近,并不是十分快乐。人与人之间总是会有淡淡的隔膜,无法要求太多。太多的想法想倾诉出来,最终却是无语先颦。手机收到的不过是一些无关痛痒的消息,而且自己并没有勇气编写什么信息,害怕真的不会有回应。干脆关机,只是呆呆地缩在沙发上看书,新买的《文学的历史》,装帧精美,却怎么都看不进去。需要距离,是的,我们都需要一定的距离。于是倔强地不说,我们什么都不说。自己究竟想听什么呢?</P><>不知道,不清楚。只是,我开始近乎偏执地拒绝一切,习惯于过一种过于小心直至自闭的生活。想起姐姐说的,丫头,你为什么要把自己裹起来呢?我只能摇头。她不知道,她们都不知道,其实我只是害怕失去,于是亲手斩断一切牵连。如安妮笔下的女孩,因为害怕蝴蝶死掉,所以预先将它们悉数埋葬,不留痕迹。若不如此,我们还能如何?不过如此。不过如此。</P><>刘若英安静地唱到:“这样的我们,算不算幸运?在人生的定局之后找到另一个自己。这样的我们,对不对得起,守住了欲望是否就安了心,感情从此干干净净?same time next year,在相遇时又会飘着春天的雨;same time next year,还是在这里让我们好好聊聊岁月的痕迹。same time next year,爱你是谁也不会提起的约定;same time next year,一日的温柔,我有364天可回忆。什么都别做,什么都别说,我们不会得到什么,因为从未失去过。没人能证明,我还是相信,想你的时候我就闭上眼睛,谁能说你不在身边?same time next year,在相遇时又会飘着春天的雨;same time next year,还是在这里让我们好好聊聊岁月的痕迹。same time next year,爱你是谁也不会提起的约定;same time next year,一日的温柔,我有364天可回忆。”</P><>是的。我还有364天可回忆。这样已经很好,无须强求。
再过三个小时,天,就要亮了。说晚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