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我在成都火车站捡了个彝族美女

独自老倌

<>晚上八点，到了约好的歌厅，见到了乐队里的那帮人。这里面贝斯手是经常见面的，鼓手也是刚从广州回来没多长时间，所以见得也少。至于那个主唱，更是这么多年一直没见到面。两年不见，瓜娃子越来越深沉了，眼神有点儿像偶像科特·柯本或是许巍的眼神了。 </P>
<>贝斯手罗延的GF也来了，是省舞蹈学校的一个小MM。长相和身材虽然都还不错，但是比起偶的王燕来就差老远了。 </P>
<>相互介绍过后，六个人坐在一起喝酒聊天。听主唱那厮说起在北京的经历，摇滚圣地树村早已经被拆迁了，各路乐队都集中在了霍营。北京那里的竞争比成都可残酷得多。什么摇滚梦呀，音乐理想什么的都是狗屁，都没有一场七八十元钱的演出费来现实。末了他说，中国是出不了摇滚英雄的，永远也出不了柯特·柯本。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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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边听，一边唏嘘，一边郁闷，一边喝酒。罗延说：好久都没有在一起演出过了，这里有现成的乐器，大伙儿就在这儿来一场吧。我们一致同意。罗延跟他们老板说了声，老板也同意了。于是，又像是几年前那样，吉他声响了起来。闷音、切音、颤音、泛音，铿锵的扫弦，激扬的SOLO，低沉的贝斯声，爆豆一样的鼓声。主唱用懒懒的声音唱了许巍的那首《我的秋天》。我的心似乎随着乐音又飘回了从前。 </P>
<>演唱完后，歌厅里一片掌声。回到位子上，王燕对我说：你们好厉害呀。我呵呵笑了两声。王燕突然对我说：我也好想在这里唱歌呀。 </P>
<>什么？我一愣，望着王燕。 </P>
<>王燕说：我想在这里唱你给我写的那首歌。她的眼睛里满是恳切。 </P>
<>好吧。我说。然后又跟罗延说了一声。于是和王燕一起到了台上。王燕唱，我用一把电吉他给她伴奏。用电琴弹这种和声，感觉怪怪的。而等到王燕开口唱出来之后，我的心里就只剩下惊诧了。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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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P>
<>我万万没有想到，原来王燕的歌声竟如此动听。那种空灵的感觉，声遏行云的感觉，真是一种享受呀，比王菲的声音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我突然发现，虽然我和王燕已经同居了，但其实我一点也不了解王燕。其实我也并不曾真正的想了解过她。 </P>
<P>因为我那首歌是用彝族话写的，而王燕也是用纯正的彝族话唱的，虽然歌词写得狗屁不通没有一点语法。但是歌厅里并没有懂得彝族话的人，在他们听来，感觉就是现在台上正有一个姑娘，用一种少数民族的语言正在唱一首充满少数民族风情的歌。 </P>
<P>王燕的歌唱得太动听了，相比之下，那晚我唱的简直比猪哼哼都不如。在场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整个酒吧都安静了下来。时间也似乎放慢了脚步，仿佛连它也想在王燕的歌声里多待一会儿。 </P>
<P>直到王燕唱完，人们才如梦方醒，四下里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P>
<P>等我拉着王燕在人们的掌声和纷纷议论声中走回位子的时候，乐队里那几个人都瞪大了眼睛望着王燕。 </P>
<P>罗延小声问我：你GF是少数民族？她歌唱得可真好呀。我点点头，心里却也全是疑惑：先不说王燕那嗓子，仅是她对节奏的把握以及乐感都相当不错呀，她这绝对不是第一次上台演出！ </P>
<P>我们乐队那主唱一向自以为牛B，居然也对王燕另眼相看了。说：在北京的歌厅里，有很多少数民族MM唱歌的，而且都很受欢迎，收入也还可以。王燕听他这样说，一脸的向往之色。我心里立时觉得一阵不舒服。 </P>
<P>罗延那家伙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居然说：要不我和我们老板说一声，你让你GF每天晚上都来这里唱歌，估计应该不错的。 </P>
<P>我恨不得一脚踢死这家伙。瞟一眼王燕，她一脸心动的样子。我的心里更加不爽了。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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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就在这时候，不知哪个角落里有人在喊：让刚才唱歌的那个女娃子再去唱呀！ </P>
<P>罗延一听，就说：要不我们几个一起给她伴奏，让她再唱一首。王燕听了，扯了扯我的袖子，显然是想要我答应。我心里一喜一忧。喜的是王燕既然扯我的袖子，就表明她很在意我的想法。忧的是，王燕显然是想去唱。 </P>
<P>我心里虽是千百个不愿意，但是表面上并没有带出来，淡淡一笑，说：好吧。又问王燕：你会唱些什么歌呀？王燕见我答应，神情顿时轻松起来，眼睛里全是高兴的神色。她说：王菲，邓丽君。我最喜欢唱她们的歌了。</P>

独自老倌

<>于是我们四个人给她伴奏，唱了一首王菲的《誓言》。王燕的声线真是太动听了，有种洗尽铅华后的纯净美感。台底下掌声几乎没间断过。我的心越来越烦乱：如果王燕执意要来这里唱歌，我该怎么办呢？ </P>
<>本来唱完这首，我就想拉王燕下台的，没想到底下反应太热烈了。在罗延的撺掇下，又唱了《甜蜜蜜》和《容易受伤的女人》才下台。 </P>
<>这番再回到位子上，我的心愈发不安了，直想快些走。现在在这里多待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万一这歌厅的老板真要请王燕以后来这里唱歌，那该怎么办？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刚想到这里，还没来得及走，就见罗延和一个中年人模样的家伙一起走了过来。我心里立即预感到不妙！（气人的是罗延那个家伙居然还冲我挤眉弄眼的，估计他还以为给我办了件好事！）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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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歌厅的老板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头顶微微有点秃，鼻子大，眼眶深。估计这家伙百分之百老色狼一条。这年头，干他们这行的，没一个好果子。 </P>
<>罗延兴冲冲地给我们做了介绍。这人姓张。我故意对他保持了一些距离感。等他把来意说明，果然，是想让王燕来他这里唱歌，还说可以签合同，只需要每天晚上在大厅里唱几首歌就行，一晚一百块钱。我没露什么声色，王燕听了却是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 </P>
<>那张老板是个人精，一看就把主攻方向转到了王燕那边。声色和蔼地和她拉家常。 </P>
<>你是少数民族吧？ </P>
<>嗯。王燕说：我是彝族的。 </P>
<>呵呵。张老板说：那就更好了。你每天穿着你们民族的服装，唱个几首彝族歌，肯定能火。到时候保不准会有什么唱片公司或是电视台之类的看上你，到那时候你就成明星了。（燕子，别信他呀！这种手段我也会使！） </P>
<>王燕静静地听着，并没有做声。但是神色间很是动心。 </P>
<P>张老板见她似乎被打动了，继续鼓动如簧之舌：你要是肯过来的话，每唱一首歌给你三十元钱，怎么样？ </P>
<P>一首歌三十，那一晚上唱个十首二十首不就是几百元钱了吗？这在成都绝对算是个很高的价钱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人之所以肯出这个价钱，百分之百是对王燕起了坏心。 </P>
<P>更让我无奈的是，他问的是王燕，如果王燕答应了我也不好说不呀。我的心里一阵紧张，暗想：王燕会怎么样回答呢？她要是答应了，我该说什么？ </P>
<P>王燕听了他的话笑着说：那要先问过我的男朋友才行。说着用手挽住了我的胳膊，身子紧紧地贴着我，显然是在告诉那张老板她和我的关系。 </P>
<P>我心里一阵小爽，看来王燕很尊重偶的嘛！不过，我该怎么说呢？答应吗？不行！这是绝对不行的！这个鬼地方的诱惑太多了，只要王燕来这里唱歌，我根本没有信心还能让她留在我的身边。爱情？呵呵，任何爱情在钱面前也会变卦！我已经被女人甩过一次了，我绝对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第二次！ </P>
<P>可是不答应吗？看王燕的样子，她很想来这里唱歌的呀。估计她每天在家里无所事事，自己肯定也相当无聊。来这里唱歌，算是有工作了，而且钱挣得还多，我敢说王燕绝对很想很想来这里唱歌。如果不答应，王燕肯定会不开心的。她又会怎样看我呢？ </P>
<P>我脑子里念头电转，只是瞬间的事情。权衡利弊之后，我对张老板说：这事情来得有些突然了，给我们两天时间考虑一下吧。</P>

独自老倌

<>26 </P>
<>从歌厅里出来已经十点多钟了。一出来，我就舒了一口长气，似乎是想往外吐出些什么一样。王燕在我身边默默不语。我心里有些不安，不知道刚才我的回答会不会让王燕产生些什么想法。 </P>
<>沿河走回去吧。我说。 </P>
<>那个歌厅在南门那块，离音乐学院和艺术学院都很近。 </P>
<>王燕点点头。我们沿着府南河，往家的方向走去。 </P>
<>时间已经是秋天了，夜里的风吹过来还真有些冷冷的感觉。府南河畔灯光明亮，河里面有路灯的倒影，粼粼的很是好看。 </P>
<>我见王燕一直不说话，于是主动说：王燕。你是不是很想去那里唱歌？ </P>
<>也不是很想啦。王燕说。但一听就知道有些言不由衷。 </P>
<>我心里咯噔一下子，暗说：坏菜了。这女娃子是腊月的萝卜，动心了呀。我该怎么办呢？ </P>
<>我故意停顿了十几秒中，才又说：燕子。你如果想去，就去那里唱吧。不用管我。（仅这一句话，我就运用了三个策略。首先，以退为进。其实我是不想让她去的，但是我如果直接说我不想你去，一方面显得我太小气太自私了。另一方面，如果她真想去，我估计挡也挡不住。我那样说，只会让她对我有看法。所以，我故作高姿态地说愿意让她去，这是一个以退为进的策略。其次，我说这句话的时候，用了一些心理学上的策略。一开始说第一句话时，我喊的是王燕，到这里我改口喊她燕子，口气变得亲近，给她的心理上造成了一种我很关心她的错觉。然后，我在说同意她去的时候，故意停顿了十几秒钟。这么一来，她肯定会觉得当时我的心里是经过一番斗争的。我并不是很想让她去，只是因为关心她，在意她，所以才同意的。最后，我打了一个小小的悲情牌。我最后那句"不用管我"里面隐隐藏着一些失望和难过的感觉，可以最大程度地博取王燕的同情心。） </P>
<p>
<P>说完这句话后，我就望着王燕，看她的反应。我的心里很紧张很紧张，生怕她就坡下驴，说出我不想听的话。我已经打定了主意，无论用任何手段，怎么样耍诈都行，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不能让王燕来这里唱歌。 </P>
<P>王燕听完了我话，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你是不是不想让我来这里唱歌？ </P>
<P>我的口气真诚得连我自己都深信不疑：燕子。我永远尊重你的想法。（这是我工作时跟客户谈业务常用的一招手法。即站在对方的角度帮对方想问题，摆出一副永远把对方的意愿放在首位的姿态，其实目的只有一个，就是带动对方，让对方同样地换位站在我的角度上去考虑一下问题。） </P>
<P>王燕果然上当了。她说：其实我也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怕我在这里出现什么意外。 </P>
<P>我暗中长舒口气，用一种回忆的语气说：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遇见的吗？ </P>
<P>王燕点了点头，说：记得！（在这里，我提出火车站那档子事，有两个目的。一是想向她解释如今这社会人心不古充满陷阱。二是想唤醒她对我们初遇的回忆，那时候我是以一个护花使者的姿态出现在她眼前的。） </P>
<P>我见她望着府南河水，知道她想起了那晚的事情。我心里一动，突然问她：燕子。你觉得夜晚美吗？ </P>
<P>嗯。她说。 </P>
<P>我紧接着说：可是，夜里黑暗暗的不也很可怕吗？这世上的东东就是这样的，越是充满诱惑的，就越是可怕。 </P>
<P>你是在说歌厅吗？她问。 </P>
<P>我没有正面回答她，而是说：燕子，像你这样单纯的女孩子，在那种复杂的地方很容易受到伤害的。在火车站那天我一路护送你的时候，我心里就隐隐盼望能那样一直保护你。我真的很害怕万一哪一天，出现我无法保护你的情况。你知道吗？如果你出现什么意外，我可，我可不知道该……（说到这里打住了。给王燕一个想象的空间。嘿嘿，她越想象，就会越觉得我在意她关心她，就会越站在我的角度去看这件事情了~~~。） </P>
<P>王燕又沉默了好一阵子，终于说：其实我也在想这方面的事情。既然你心里担心，那么，我们就拒绝那个老板吧。说到这里，她忽然一笑，其实我最想的就是每天晚上看你打游戏。你专心致志的样子好可爱的。（我？可爱？不过，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是放下了。） </P>
<p>
<P>看到王燕冲我笑的时候，我心里突然升起一阵内疚。我是不是太自私了呢？我默默地问我自己。转念又想，其实这对王燕也是好的。那种地方，还有像张老板那种人，都是危险的。 </P>
<P>虽然暂时哄得王燕答应了我，但是我心里总不是很妥帖。暗自拿定主意：从今天开始，要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盯着王燕。以后再也不带她出来聚会了。就待在我们的小巢嬉戏，就算出去耍，也只限两人。 </P>
<P>心里想得很周全，可没想到公司里突然有公务，我要去西安出趟差，就是为了上次和老汪谈成的那笔业务。因为他是我们的老客户，所以一向都是先发货后结账的。没想到老汪一直没把货款发过来，去了几次电话，他也是顾左右而言他，所以，我得去一趟。按照以往的经验，这次去西安，起码也得一个星期才能回来。我心里不由得大呼倒霉。可是再不情愿也没办法呀，这是工作呀！总不能因为不放心王燕就辞职不干吧。</P>

独自老倌

<>27 </P>
<>我是带着一颗极其不安的心走的。走之前在家里看着王燕像妻子一样为我收拾东西，毛巾肥皂、牙膏牙刷、外衣内裤，什么东东她都替我考虑到了。她甚至还专门跑去楼下诊所给我买了一盒感冒药，说是怕我到西安受凉了。心里一阵一阵的温暖，却又一阵一阵的恐惧。我和王燕究竟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局呢？结婚？体面地分手？或是，或是又一场悲剧？ </P>
<>我忐忑着离开成都，前往西安。对西安这个城市，我十分熟识。因为业务关系，我在两年里去了不下十次西安。那是一个和成都截然不同的城市。陈旧，却很厚重。就像是许巍《我思念的城市》中所唱的感觉。我对西安也一直有一种很特别的情感，大学时所喜欢的三个歌手--张楚、郑钧以及许巍都是在那里待过的。 </P>
<>等到了西安，我就马不停蹄地和老汪联系。以往我从没这么积极过，每次到西安出差，总是很悠闲。可是，现在丢着王燕一个人在家里，我很不放心。再说了，歌厅那头弄不好还会出什么岔子。所以，我只希望能快点儿解决这边的事情好早些回家看住王燕。 </P>
<>老汪像是看出我心里比较急似的，居然摆出了一副持久战的架势。和我见面，绝口不提货款的事情，只是一个劲地谈风论月。如果换作从前，我自是有心情和他扯皮。可是现在心里揣着个王燕，火燎一样，只恨不得快些搞定了这事回去。 </P>
<>可是谈生意就是这样，你越急，对方就越不急。老汪更是这样，一副吃定我的姿态。我也没招可使。当晚在××大酒楼里吃完火锅，这老家伙一边剔牙一边淫笑着说：小朱，这么久不来西安，想西安了吗？ </P>
<>我靠，我装作一副淫荡的样子，嘿嘿笑道：想，想死西安了。 </P>
<>想西安的小姐们吧！那老家伙拿我开涮。 </P>
<>…… </P>
<>回到我住的宾馆时已经九点多了。心里郁闷之极，又惶恐不安。但却也无可奈何。洗了澡，躺在床上看电视，一边想王燕在家正做什么。 </P>
<P>想着，就准备给王燕打个电话。就在这时候，房间里的电话响了。我一听，就知道八成是宾馆里的暗娼打来的。西安这地方就是这样，那帮小姐打电话跟疯子一样，几分钟一个。 </P>
<P>接听之下，果然是的。 </P>
<P>正在心里感慨，忽然门铃又响了。以为是服务员换开水，于是起身去开门。门打开了，我愣住了。 </P>
<P>门外站着一个MM，吊带裙，一头卷发，前面很丰满，而且有很浓的香水味，不用看，我拿鼻子嗅就知道她是做那行的。（卡把锁！居然送上门来了。） </P>
<P>心里一阵烦，正准备把她赶走，猛然间心里一动，这个MM有点儿眼熟。 </P>
<P>略一犹豫，忽地想起：这个MM不就是那年我去汉中时所遇到的那个MM吗？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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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28 </P>
<P>这两年来，我见过很多小姐，可是给我留下过印象的，却只有一个。就是眼前的这个MM。 </P>
<P>因为我和她的那次交易是我的第一次。所以那个MM一直被我视为"肉体的初恋情人"（嘿嘿！真丢人。） </P>
<P>两年前，我去汉中的时候碰到这个MM。虽然她是个小姐，但是我却觉得她跟别的小姐不一样，很纯很纯的那种感觉，完全不像风尘中人。而那时她也似乎刚下海，我更是个初哥，我们的那次经历是相当笨拙的。但我后来却总留恋那次的经历。可笑，但是动人。 </P>
<P>我偶尔也会想起这个MM，想想她会变成什么样子。没想到，今天，我们居然在西安又相遇了。上帝也真会玩呀！ </P>
<P>我站在门口一阵回忆，乘着这个空当，那MM已经挤了进来。我不由得有些诧异，恍惚之间，觉得这个MM和以前大不一样了。 </P>
<p>
<P>两年前的她打扮得绝不像今天这么风骚。很朴实的那种衣着，梳着两条辫子，看上去和我中学同桌有几分相似。而且她那种怯怯的神情，有些害怕的眼神，直到今天都在我的脑海里留着。 </P>
<P>而今天的她已经一眼就能看出是个小姐了。上面露着乳沟，下面露着大腿，一脸风尘相，硬是往我屋里挤。这一切一切，和两年前比起来，完全是变了一个人。看来，在堕落的并不只是我一个。 <BR></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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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走吧。到外面吃早点吧。今天周游成都，走到哪儿，吃到哪儿。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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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的成都大概是这世上最悠闲的城市了。只要一到街上，感受到的就是那种慢悠悠的生活节奏和懒散的气氛。外面是多云的天气，天或多或少显得有些阴沉。微微有点风，带着早上的清凉意。 </P>
<>我们在路边吃了早点，一路向西走。等到了府南河畔，便开始沿河而行。先向北，后折向西。王燕一边走一边不停地东张西望。对她来说，成都的一切都是陌生的，除了我和她的那个BF。 </P>
<>府南河这些年治理得好了很多。如此夏日的上午，在河边漫步，倒真有几分诗意。王燕瞅着河中的绿水，以及河边间或出现的垂柳绿树，不由得大是赞叹：成都可真美呀！ </P>
<>我望了她一眼，问：难道会比你们那里还美吗？ </P>
<>她说：不一样的。在这大城市里面，这样嫩绿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P>
<>呵呵。我笑着说：你知不知道，这府南河据说以前很恶心。别人都管它叫腐烂河。呵呵，这些年花了很多钱治理，才好起来的。 </P>
<p>
<>这样边说边走，显得很是轻快。然后我们折到大西路上，从人民路往南走。中途欣赏了一下文殊院的绿树红墙。 </P>
<>进了市中心地区，街道错综复杂起来，走几分钟就会有路口。我领着她穿街过巷，来到古琴路。 </P>
<>那是一条仿古的街道，整条路上都是一些古建筑，斗拱飞檐。脚下的路上还铺着画砖，看起来真有点儿古色古香的感觉。 </P>
<P>这条路真漂亮呀，叫什么名字？ </P>
<P>我说：古琴路，这路上还发生过一段动人的爱情故事呢？ </P>
<P>是吗？快讲给我听。看来天底下所有的女人都一样，只要听到有什么罗曼蒂克一点的东东，都会兴奋。 </P>
<P>我笑着说：好吧。据说呀，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很漂亮的MM…… </P>
<P>王燕听到我这个开场白，笑得一朵花似的，说：没看出来，你还挺能逗的。 </P>
<P>听了她的话，我没做声，然后很有深意地瞥了她一眼。王燕见我这副神色，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她像是明白了什么。沉默了一会儿，又说：谢谢你。我知道，你这样讲是想让我开心。 </P>
<P>我在心里暗赞了一下王燕聪明。然后装作严肃地说：这可是真实的历史哦。接着继续讲故事：那个MM长得漂亮极了（说到这里，我望了一眼王燕，意思是说：她和你一样漂亮。王燕被我望得脸一红），不过，她的命运不好，老公死掉了。（听到这里，王燕啊了一声。）那MM虽然是个寡妇，但是因为她很漂亮，所以还是有很多GG追她的。接下来，该男主人公出场了。那是个很帅很有才的GG，会写赋弹琴。然后，有一天，那GG去那MM家里做客，那MM就躲在屏风后面偷偷看帅G。结果被那GG发现了，于是，在厅堂上弹了一首叫做《凤求凰》的曲子。那MM就这样被他打动了…… </P>
<P>那，然后呢？ </P>
<P>我说：然后呀？不过那MM的爸爸觉得那个GG是穷人，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他。 </P>
<P>听到这里，王燕又是一惊，说：看来这又是一个悲剧喽。 </P>
<P>我说：不！是喜剧。这个MM后来跟那个GG私奔了，两人就在这条路上开了个酒店，卖酒过日子。 </P>
<P>那再后来呢？ </P>
<P>呵呵。我说：你还真有刨根问底的精神呀。后来那个GG发财了，而且很得皇上的宠爱，他就开始变质了。天天外出泡妞，不理那MM了。 </P>
<P>这样呀。王燕说。话声里有种凄凉的味道：为什么美丽的故事总是悲剧收场呢？ </P>
<P>我盯着她的脸说：还没完呢！那GG变质后，那MM很难过，但她不想放弃这段爱情，于是，那MM写了一首叫做《白头吟》的诗给那个GG看。那个GG看过后很受感动，最后两人和好，又开始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P>
<P>王燕又笑了起来：是吗？原来是个大团圆的结局呀。真吓死我了。 </P>
<P>其实在给王燕讲故事的时候，我有一点担心。我担心她会因为这个故事想起她和她BF之间的事情，尤其是我讲到GG发财后想甩MM的时候，我怕这会让她联系起BF甩她的事情。 </P>
<P>不过从她的表现来看，好像没受什么影响。（看来BF甩她不是因为移情别恋。那又是因为什么？我之所以会大费口舌地给她讲"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其实也是想从侧面推敲一下她失恋的原因。真阴险呀！）从古琴路出来，继续沿河迤逦而行，往武侯祠去。到了成都，如果不去武侯祠，那可说不过去。买票进武侯祠里转了一转，看了看三绝碑、刘备墓什么的，等出来的时候都已经过午了。找了一家小馆吃了点饭，休息了一会儿，再外出时已经两点多钟了。 </P>
<P>午后的成都更是给人一种慵懒的感觉。路旁的树也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知了不停地叫，但那叫声也是懒洋洋的。天上云比较厚，而且还有风，所以天气并不是很热。我和王燕在路上漫无目的地走了几分钟。然后，我问王燕：你想不想去我毕业的学校看看？ </P>
<P>想啊。她说。 </P>
<P>呵呵。我们学校离这儿很近的，那里彝族学生也不少呢！ </P>
<P>王燕说：是吗？那我就更想去看看了。 </P>

独自老倌

<>等再睁眼已然天光大亮了。我一惊，从旁边凳上的裤子里掏出手机，一看，七点多钟。松了口气，还不算晚。同时，心里忽然有了一种感觉，这一夜总算过去了。这还真算是不平常的一夜呢。 </P>
<>正想着，扭头一看，我的房门已经开了。我一怔，爬过去，探头往里面望了一下，没人！再转眼，看卫生间，门开着，也没人！！ </P>
<>难道王燕走了？夜里没睡着，快早晨的那会儿睡得太死了，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难道，王燕真的走了？ </P>
<>不甘心，往阳台上望，也没人。 </P>
<>我靠！！！她真的走了！她到底还是跑了！！！ </P>
<p>
<p>
<>9 </P>
<>不知怎的，我的心居然有了一种莫名的伤感。唏嘘一下，再仔细一打量自己的房间。不对！王燕的行李还都在里面。她没走呀。那她怎么不在屋里？她上哪儿去了？ </P>
<>正想着，有敲门的声音。我心里一动：急忙跑去开门。 </P>
<>门开。外面站着的人正是王燕！她双手端着一碗豆花，右手的小指钩着一个塑料袋，那里面有两根油条。 </P>
<>我一愣。王燕站在门外，脸一红。我心里隐隐猜到点什么，把她让进了屋。 </P>
<P>进屋后，她把豆花和油条放在了桌子上。对我说：在你这里住了一晚上，真不好意思……我……帮你买了早点…… </P>
<P>虽然心里已经猜到了一点点，可是当事情敲实了之后，我的心里还是一动一动的。又是温暖，又是惭愧。原来她是给我买早点去了，我却还在疑神疑鬼地怀疑她。 </P>
<P>谢谢你。我说。 </P>
<P>王燕轻轻嗯了一声，脸又是一红。我的心里蓦地升起一股甜蜜，就像是我以前第一次领略到女孩子的温柔时的那种感觉。 </P>
<P>我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刷完牙洗完脸，然后坐在桌前，吃着王燕给我买的豆花和油条。 </P>
<P>王燕坐在我旁边，看着我吃。我这才想起来问：你呢？你吃过没？ </P>
<P>吃了。她笑着说：刚才在外面已经吃了。 </P>
<P>我哦了一声，继续吃。吃着吃着，抬眼一瞧，王燕用手支着下巴，正呆呆地看我吃饭。我被她望得心头直跳，不知怎的，竟然有种忸怩不安的感觉了。（我靠！这怎么可能呢？我可是个烂人呀~~） </P>
<P>我赶紧低下头，一口一口吃东东。心里只觉一阵一阵的温暖。感觉就像是那碗豆花成了一股子暖流，正在我身体里缓缓地流。 </P>
<P>正感动着，心里突然冒出一个问题：王燕是不是今天就会离开呀？昨天她说了只住一晚的。一想到这个问题，我就有些没胃口了。我该怎么办呢？我一定不能让她就这样走了呀！ </P>
<P>心里略一思考，已经有了计较。 </P>
<p>
<P>我一边喝豆花一边说：王燕。昨天听你说，你来成都是打工的吧？ </P>
<P>嗯。 </P>
<P>我紧接着又说：现在工作可不怎么好找呀。要不这样吧，我也帮你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工作，好不好？ </P>
<P>那太好了呀。王燕说，很高兴的样子。我就着她这个高兴劲，继续说：要不你先在我这里住着吧。在外面一时你也找不到房子。宾馆又太贵了……（这一招就叫做先下手为强。我怕她提出离开，先一步说出来，好堵住她的嘴。） </P>
<P>那怎么行？ </P>
<P>我说：怎么不行？你是不是觉得我这里条件太差了。我装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P>
<P>王燕急忙说：不，不是啦。不，不是的。 </P>
<P>我说：那你就住在这里吧。反正最多两三天而已。我在成都还算有些路子，会尽力帮你找到工作的。（在这里，偶故意说能帮她找工作可以从两个方面来让王燕有留下的心。其一，我说能帮她找工作，因为照我的观察，王燕没手机，不好联系我。所以留在我这里可以说是她和我联系的最佳方式。其二，我说两三天就能帮她找到工作，而她也只需在这里住两三天而已。她想反正就两三天嘛，于是留下的可能性就加大了。嘿嘿……其实三两天可以发生许许多多的事情了。） </P>
<P>可……可是每天让你睡客厅，我怎么好意思呢？（不好意思就叫我进屋睡嘛。） </P>
<P>没关系的。我说，心里也知道王燕想留下来了。 </P>
<P>果然，王燕又犹豫了一会儿，低着头说：那……那好吧。 </P>
<P>呵呵。我此刻已经把早点吃完了，擦下嘴，说：谢谢你的早点。 </P>
<P>吃完饭，王燕抢着收拾东东。我心里一爽，有种当大爷的感觉。 </P>
<P>坐在凳子上爽了一阵，想起时间差不多了，该去上班了。先回房间，拿出一件衬衣换上，冷不防发觉我的房间和平时有些不同。细一品味，原来房间变得干净整洁多了。想来是王燕收拾过了，心里又是一阵小爽。 </P>
<P>这时王燕已经把碗收拾完了。我对她说：王燕，我要上班去了。你上午先在家里待着吧。我中午给你配两把钥匙。 </P>
<P>不。我就住几天，不用钥匙。 </P>
<P>呵呵。我说：我也正准备配一套备用的呢。倒不全是为了你。顿了一下，又说：你会上网吗？房里有电脑，可以上网的。 </P>
<P>王燕点了点头。</P>

独自老倌

<>第三章憋不住的偷窥欲 </P>
<>王燕先是把头一低，然后左右望一下。最后，飞快地起身，弯腰在我的额头上蜻蜓点水般来了一下。我只觉额头似乎被一样柔软的东东微微碰了一下，很舒服的感觉。 </P>
<p>
<p>
<>10 </P>
<>整个一上午，我都在一种兴奋的状态中度过。中午一下班，我立马打了个的士往家跑。 </P>
<>不知怎的，我心里十分渴望见到王燕。就像初恋那阵，一心只想和心上人早些见面的情形。 </P>
<>回到家，打开门。刚进屋，王燕就从我房间里出了来。估计是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P>
<>我见她仍在，心里一阵高兴（这回是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对她放下了心），笑着说：怎么样，上午过得还好吧？ </P>
<>嗯。她说：上了会儿网。 </P>
<>我听她话里有种忧伤的语气，不由得一愣。细看之下，王燕的脸上似乎有泪痕。我心中一动，不由得想起了昨晚她哭的事情以及她在枕头下压的东东。 </P>
<>还没吃饭吧，走，我们去外面吃午饭去。成都的吃食可是天下一绝呀，大到川菜，小到风味小吃，都很有名的。 </P>
<P>说着不等她反对，转身走到门口，打开门，回身对王燕说：走，快呀！ </P>
<p>
<P>吃了午饭，在街边的小摊上配了钥匙交给了王燕。王燕开始不要，我见状，故意装出一副认真的样子说：我相信你才给你的，你可别…… </P>
<P>王燕见我这样说，脸上一红，默默地接过了钥匙。 </P>
<P>我们二人又在街上走了几分钟，我掏出手机一看，快到下午上班的时间了。（靠！这班也别上了，有什么意思？现在可以天天陪着MM，这是多么美好的生活啊！） </P>
<P>正准备让王燕自己先回家，王燕突然问我：你知道××公司在哪里吗？ </P>
<P>我一怔，随口说：好像在金牛区那边。接着又跟她说了该坐哪路车去。见她一边听我说话一边似乎若有所思。 </P>
<P>我问：怎么？那儿有你的熟人吗？ </P>
<P>没……没……她急忙说。但我听着却觉得她的话有问题。 </P>
<P>我心里带着一些疑问，下午上班也没什么意思。好容易挨到下班，急急忙赶回家。 </P>
<P>打开门，进屋。 </P>
<P>王燕却不在家。看看卧房里她的行李仍在，松一口气。马上，心里开始嘀咕：她去哪儿了呢？回想起中午的事情，暗道：莫非她真在成都认识什么人？那人或许就在××公司上班…… </P>
<p>
<P>掏出手机来看，已经六点多钟了。这么晚了，她还不回来，不会出什么事吧？她要找的那个人又是谁？会不会是她的男朋友？ </P>
<P>心里疑窦重重，蓦地想起昨晚她曾在枕头底下压过一个东东，那又会是一件什么东东呢？想到这里，撇眼看见了她的那个背包。 </P>
<P>那包靠着床上的枕头放着，那东东会不会在背包里面呢？ </P>
<P>昨天晚上我曾偷偷翻过她的大包，无发现，但是这个背包我却没有打开看过，或许，王燕的秘密就藏在这个背包里面。 </P>
<p>
<P>我心里有了一种强烈的偷窥欲。回头看看，没有人。（靠！本来就没人。看来做卑鄙的事情的时候，总是心虚的。） </P>
<P>我轻轻走到床前，左手伸出，将那个背包的拉链拉了开。 </P>
<P>就在我把拉链完全拉开的时候。 </P>
<P>门响了。有人开门！ </P>
<P>我一惊，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里。赶紧把拉链拉好，然后急中生智，俯身把床边的电脑打了开。心想：就算王燕进来，也只是看见我在玩电脑而已…… </P>

独自老倌

<>客厅门开了，脚步声也在客厅里响起。接着隔壁的房间传来开门的声音。我靠！原来回来的是我的那个室友，并不是王燕。 </P>
<>我舒了一口长气。心里又开始惦记她的那个背包了。犹豫了一会儿，一咬牙，继续刚才的行动。 </P>
<>背包打开了，里面也就只是些平常的东东而已。一些纸巾什么的，还有一个很小的布娃娃。（看来只要是MM都喜欢这东东呀！） </P>
<>再往下摸，突然感觉硬硬的有些硌手。翻出来一看，原来是一个相片框。框里有一张相片，相片上有两个人，一男一女。那女的就王燕，她身旁是一个男的，长得比较帅，两个搂得很紧。估计这个男的是她的BF。 </P>
<>我看着相片中亲密的二人，心里妒忌莫名。 </P>
<p>
<>结合昨天的事情，我已经可以猜出个大概了。 </P>
<>相片里的男人无疑是王燕的BF，可能他就在××公司。至于他怎么和王燕相识相爱，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可以想象的是，这个男的肯定把王燕给甩了。所以王燕昨晚才会对着这个相片框流泪。可能他们是在西昌认识的，不过那男的是成都人，他把王燕甩掉之后就自己一个人回成都了。王燕不死心，于是追过来。过来之前或许会说自己到火车站的时间给那人，想那人去接，可是那人却根本没有去接她。于是有了我们相识的那一幕。回想起来，那时王燕喊我李乐。估计这个男人可能就叫李乐。 </P>
<>把这些事情一想清楚，那么王燕今天下午几乎可以肯定是去见那个什么李乐了。她这么晚还没回来，难道，难道是两人又死灰复燃了？（卡把锁！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可算白忙活一场了。） </P>
<p>
<>想着，不由得在心里盼望王燕能早些回来。可是左等她也不回来右等她也不回来，真是急死人了。 </P>
<>眼看七点都过了，门口处依然没有动静。我耐不住，跑去阳台上，扶着栏杆望楼下瞄，也丝毫不见她的影子。天边的太阳都落山了，虽然外面还算亮堂，可是，现在都七点多了，王燕怎么还不回来呢？ </P>
<p>
<p>
<P>11 </P>
<P>从阳台返回屋里的时候，意外地发现我昨天换下来的几件脏衣服也洗干净在那里晾着了。不用猜，这肯定是王燕帮我洗的。（连我的内裤都洗干净了。我心里一阵甜蜜，同时，更加担心起王燕了。） </P>
<P>天慢慢黑了下去，我的心也是越来越烦躁。我坐在床上，电脑在我面前开着。我心里一动。想起中午回来时看到王燕那副忧伤的表情。于是运行QQ。如我所料，QQ登录界面上显示着一个我不知道的QQ号码。这应该是王燕的号，莫非她早上在网上和那个什么李乐聊过天？ </P>
<P>想到这里，心里又是一动。从网上下了个破解本机上QQ密码的软件。动了一番手脚之后，终于把王燕的QQ密码破了出来。8308110！略一思量，前六个数极可能是王燕的生日号码。不过此时管不了这么多。抓紧时间看看里面会不会有什么发现。 </P>
<P>正一个好友一个好友地找、查看聊天记录的时候，外面的大门又响了。 </P>
<P>这回肯定是王燕回来了。我马上把QQ关掉。起身跑到客厅，一看，果然是王燕从外面回来了。 </P>
<p>
<P>等我借着屋里并不强的光线看清了王燕的样子时，我心里忽悠一下子，立时一阵难受。 </P>
<P>晚上的王燕和中午大不一样了。眼眶红肿着，头发蓬松。眼睛茫然无神，满脸都有泪水写过的痕迹。那样子真是我见犹怜呀。 </P>
<P>我心中先是一阵难过，马上，又高兴起来。看她这副表情，那么，百分之百，她和BF是彻底耍脱（分手）了，嘿嘿，那我岂不是可以乘虚而入了？ </P>
<P>我心里高兴，表面上当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装出了一副戚戚然的神色。 </P>
<P>王燕见到了我，并没有和我说话，只是冲我点了一下头。然后进了我的屋，把门关上了。（有没有搞~~错！那好像是我的房间吧？算了，看她失恋的分上，不和她计较了！不过心里还是颇为不爽，居然不理偶了！） </P>
<p>
<P>王燕进屋了以后，我在客厅里独坐。天已经黑了，我没有开灯，在黑暗里想着事情。 </P>
<P>两个卧房的门都关着，里面都有光亮从门底透出。我的室友应该是在上网。可王燕呢？她是在上网，还是趴在枕头上哭？</P>

独自老倌

<>想着想着，突然肚子咕咕叫了起来。靠！我还没吃晚饭呢！看王燕这样子，她大概也没吃晚饭吧。我心里一动，开门下楼。上了一辆的士，跑去红星路买胡成记的龙眼包子。 </P>
<>路上没花多少时间，倒是在那里等了好一阵子。等回来的时候，都八点多了。 </P>
<>进屋，然后敲王燕的门。咚咚，咚咚。 </P>
<>谁呀？她在里面问，声音里有种哽咽的感觉。（除了我还会是谁？笨！） </P>
<>我，朱永乐！你开下门好吗？ </P>
<>里面没回答，好一阵子，听见有响动，然后，她把门打开了。 </P>
<>只一眼，我就知道她肯定又在里面哭过。我心里一痛，说：你晚上没吃饭吧？ </P>
<>王燕愣了一下，有些诧异地望了一下我。我把手里的包子举了一下，说：我买了成都最有名的龙眼包子，尝尝吧。 </P>
<>谢谢你。王燕的脸红了一下，许久，又说：我现在不饿。（老子可是费老了劲才买来的呀！不吃？） </P>
<>我用一副很真诚的口气说：吃一点吧。我特意去红星路胡成记的总店买的。 </P>
<P>估计我的语气很动听，王燕居然很有些感动的神情，问：很远吗？ </P>
<P>我说：远倒不是很远，不过排队要很长时间的。那里可是成都最有名的包子店呀。 </P>
<P>王燕望了望我手里的包子，良久，突然问：你是不是也还没吃晚饭？ </P>
<P>嗯。我吸了口气，一字一句地说：我见你一直没回来，担心得忘记吃饭了！ </P>
<P>我完全有理由相信王燕会被我的这一翻举动打动。 </P>
<P>她刚失恋，可以说正处于一个无助绝望的心境。她理所当然地渴望有人能安慰她。再加上她孤身一人在成都，这种感觉将更加强烈。 </P>
<P>刚才她回来时一脸忧伤，她也肯定知道我猜得出她受了打击。作为在成都唯一一个和她不陌生的人，她想我应该会问问她的。可那时我没问。（不知道刚才王燕在屋子里哭的时候，那泪水有没有一点点是因为我没有问她而流的呢？） </P>
<P>从她回来到现在，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在这一个多小时里，她有没有祈盼着我会敲她的门呢？（估计会有一点点吧？） </P>
<P>现在我敲了她的门，而且专门给她买了龙眼包子，她绝对不可能不受感动的。（这从她问我是不是也没吃晚饭中可以猜出一些端倪。） </P>
<P>然后，我再很真诚地说出我因为担心她所以也没吃饭的时候，估计她内心的感动绝对是很大很大的。 </P>
<P>果然如我所料！王燕听完我那句话后，突然一头扎进了我的怀里，放声哭了起来。 </P>
<p>
<p>
<P>12 </P>
<P>当王燕扎进我怀里的时候，我有一种感觉。我觉得就算是此刻我要她，她也可能会答应的。 </P>
<P>但我没那样做。（嘿嘿！我怎么可能是这么烂的人呢！乘人之危。） </P>
<P>我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先吃包子吧，把那些难过的事情都吃进肚子里，然后，然后…… </P>
<P>然后怎么样？王燕止住了哭声，问。 </P>
<P>我把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然后拉出来，用马桶冲掉…… </P>
<P>还没说完，王燕噗地一下笑了出来，可能又觉得我说得有点儿恶心，脸一红，把头低了下去。那样子娇羞极了，看得我真想和她"布什"（彝族语，亲吻的意思）一把。不过，我还是压住了这个念头。以退为进和欲擒故纵从来都是最有效的策略。 </P>
<P>呵呵。我也笑了一下，说：吃东东吧。来，化悲愤为食欲！ </P>
<p>
<P>我和王燕把买来的包子分食了。吃的时候是对面而坐的。在客厅里的桌上。 </P>
<P>看着王燕一小口一小口吃包子的时候，我的心里突然有种感觉：她之所以会这样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吃，很可能是因为她把这东东当成了很珍贵的东东，不舍得一下子吃完。（我这一下是赚翻了，哈哈，估计现在就算是我赶王燕走，她也不会走了。嘿，这就叫逢强智取，遇弱活擒！看来，两三天之内，我就能拿下王燕！） </P>
<P>吃完包子后，王燕说：谢谢你。我现在好多了。（我真想问一句：你不去把那些难过的事拉出来？话到嘴边及时咽了回去。不能坏了气氛啊！） </P>
<P>王燕见我没说话，就也没再说别的。世界仿佛一下子沉默了下来。不过这沉默里隐隐有种浪漫的味道在里面。一种久违了的，淡淡的，恋爱的感觉突然一下子在我的心里泛了起来。四下里静静的，似乎有一种怦然的心跳声在屋子里回荡着。那是来自我的体内，还是王燕的心正不安着？ <BR></P>

独自老倌

<>过了有好几分钟，王燕蓦地像是回过来什么味，说：晚了，要睡觉了。（我靠！才九点来钟呢！） </P>
<>然后，偶们两个各自洗澡。王燕洗衣服的时候顺便也把偶的衣服洗了。（看在眼里，喜在心头。有这么一口子天天在家侍候还是比较爽的！） </P>
<>我看着她忙乎，心说：无论如何，一定不能让她逃出我的掌心！想着，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在她要关门睡觉的时候，我喊住了她：王燕！ </P>
<>嗯。然后她说：有什么事？ </P>
<>我望着她，很认真地说：明天是星期六，我们一起出去逛逛，好吗？ </P>
<p>
<>我躺在客厅的地上，心里一个字：爽！回想起刚才王燕的表情，感觉两个字：舒坦！！她那时的样子，真是怎一个美字了得。（先是脸红，然后低头。朱唇轻启，莺声漫吐：嗯，好的。然后关门，门关一半，忽地嫣然一笑：谢谢你啦！关门之后，偶的心是一阵狂跳啊~~爽啊！卡把锁！爽得顺口溜都出来了！） </P>
<>不过话又说回来，从王燕能从西昌追到成都来找她的BF，看得出她对她的BF感情还是很深的。我必须再接再厉，总结好经验教训。 </P>
<>（其实对王燕，我已经占了天时地利还有人和了。天时有三：其一，我和她在车站相遇，她无助时我救她脱困。这或许就是缘分吧。其二，她初到成都，人生地不熟。其三，她刚失恋，是正需要人关怀安慰之时。至于地利，还用得着细说吗？我们同在一个屋檐下，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这还不算是地利吗？人和嘛，我可以说是她在成都唯一一个可以信任的人了。） </P>
<>哈哈！随便分析一下，感觉这王燕就像是上天专门给我准备的馅饼呀。不过，这羊是要养肥了才好下嘴，豆腐要炖热了才够味。还是要下点功夫才行啊。 </P>
<>像王燕这样的姑娘，此刻她最需要的是什么呢？ </P>
<P>首先，她孤身在成都，而且刚到成都就险些儿被人骗（靠！她现在是不是被我骗了？），所以她心里肯定是缺乏安全感的。 </P>
<P>其次，她刚被情人抛弃，正是需要关心关怀关爱的时候。 </P>
<P>那么，我于此时下手泡她，就要给予她：一、安全感。二、无微不至的关怀。安全感，我想我应该能给她。至少她和我在一起心里肯定觉得安全。因为，一开始我和她的开场就是一幕英雄救美的好戏。而我这两天的表现也还算正人君子，她绝对会认为和我在一起有安全感。 </P>
<P>至于无微不至的关怀嘛，我已经在做了。而且这也是明天行动的主攻方向。 </P>
<p>
<p>
<P>13 </P>
<P>我在心里算计了好一阵子，把明天该怎么行动想得七七八八了，才慢慢睡去。 </P>
<P>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心里一惊，拿出手机一看，我靠！已经快八点了。再扭头往卧房处一看，门居然还关着。暗自说：难道她还在睡？（心里有点儿小不爽，看来她并不是很在意今天的活动呀。） </P>
<P>穿好衣服，把席子卷起来放好，然后去洗脸刷牙。刷牙的时候，无意中看到王燕的牙刷是湿的，上面还有水珠。心里一动：难道王燕早就已经起来了。那，那为什么房门是关着的？王燕又在里面做什么呢？ </P>
<P>洗完脸，来到卧房门前，伸手想敲门。转念之间又放弃了这个想法。正犹豫着，忽然门一开，王燕出来了。她是以一种极美的状态出来的。红色的吊带衫，外面套着一件白色的衬衣。衬衣敞着，展在我眼前的是微露的乳沟。下面是一条米色的七分裤，看得见她形状很美的小腿。脚上是一双白色的半高跟的凉鞋。 </P>
<P>头发散着，披在肩上。脸上还化了淡淡的妆，我靠！简直是美毙了！ </P>
<p>
<P>只从她这一身精良的装备，就知道王燕对这次外出的重视程度远比我想象的要高。（从另一个角度讲，这次外出也可以看作是我们第一次的约会嘛！） </P>
<P>王燕见我呆呆地望着她不说话，脸上一红，说：在想什么呢？ </P>
<P>我先呵呵两声摆脱尴尬，然后才说：我在想，我们王燕就是应该这么漂亮的。 </P>
<P>王燕脸又是一红。我心里则又是一阵暗喜。刚才我说的是我们王燕，她没有任何反感或是不悦的表现。看来，她对我已经有了一种亲近感了。</P>

独自老倌

<>15 </P>
<>回去的时候和来的时候有三点是不一样的。首先，路线不同。我们是从另一侧回去的，这样也算是周游了成都。其次，姿势不同。来的时候是肩并肩，回的时候是手拉手。最后，心情不同。来的时候患得患失，回的时候神清气爽。 </P>
<>沿着成都的大街小巷往回走，时不时买点西瓜菠萝或是冰激凌什么的慢慢吃。也有成都有名的冰粉，不过王燕并不喜欢吃那玩意儿。（说实话，那玩意儿也确实不咋的。）街上人山人海的，街边的茶馆一个挨着一个。里面的耍家们喝着五元钱的盖碗茶，打着1248的麻将。街上的美女们一个个衣着性感，打着伞戴着太阳镜，看得人直流口水。我身边的王燕自然也是让那些色男人加速分泌唾液的绝色。街上嘈杂无比，不时会蹦出一些日哦锤子瓜儿之类的成都名词。 </P>
<>先前虽说是要回去听我弹琴，但不知怎的，我们两个都走得很慢，都似乎是怕把这趟路走完了一样。 </P>
<>等到了新华公园，都已经傍晚了。自打新华公园搞免费入园后，园内园外几乎天天热闹得一塌糊涂。前后门这两个出入要道更是挤满了卖吃卖玩的小贩。各式小玩具，各种小吃都有。我掏出手机来一看，差不多也是晚饭的时间了。于是和王燕说：随便买点什么吃的吧。 </P>
<>王燕点了点头，眼睛却望着一对卖铁板烧的母女。那女人三十五六岁的样子，白白净净的，衣着干净朴素。女娃儿可能八九岁，怯生生地站在妈妈身边，帮着活计。 </P>
<>我笑着问：怎么，想吃铁板烧。王燕点了点头。于是我们一起过去，等走近了，发觉那女娃儿长得挺清秀的。只是黄瘦了些，显得营养不良。一对眼睛倒是大大的，扑闪着，很惹人喜爱。我心里一动，暗说：王燕小时候会不会就是这个样子呀？ </P>
<>本来是买了十元钱的东东的，但是王燕说：多买些吧。于是，整买了二十元钱的东东。走的时候，王燕突然问那个女人：她是你女儿吗？那女人点点头说：是啊。刚从乡下过来帮我的忙。王燕说：你怎么不让她上学呢？我在旁边听了觉得有些奇怪，心说：她管这闲事干吗？那女人说：上哪个子学哟，没得钱呀！ </P>
<p>
<>离开那小摊之后，我一边吃着东东一边琢磨：看来王燕小时候很可能也是因为家里穷上不了学的。 </P>
<>心里想却没说出来。王燕的神情也有些郁郁的。回到家之后，也没再提弹琴的事情。（我靠！铁板烧母女二人，偶记住你们了，坏了偶的好事，偶以后再也不去你们那里买东东吃了~~~） </P>
<P>直到洗完澡，王燕的心情才又像好了一些。洗衣服的时候，还哼起什么小曲子。看来是把那母女二人的事忘了。我则在屋里上网（总找个借口待在屋里~~~），等到一切搞定之后，王燕也进了屋，坐在床上看我上网。 </P>
<P>我心不在焉地上了会儿网，然后装作忽然想起什么似地说：对了，不说了要我给你弹曲子吗？ </P>
<P>王燕听了这话，脸一红，却不做声。我心里好笑，起身从墙上把挂着的吉他摘下，心想：弹点什么好呢？想着，瞥眼看见窗外的天上正挂着一轮圆月亮。心说：就弹《月亮代表我的心》吧。 </P>
<P>旋律从我指尖淌出来，融在这个或许要发生些什么的夜晚。王燕静静地听着，默默地注视着我。我被她的专注和眼中的明亮照得心头一颤一颤的，差点儿弹错。好容易把曲子弹完，心里长舒口气。 </P>
<p>
<P>弹完琴，王燕还是不说话。连那句她对我说得最多的谢谢也没说。我心中忐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那感觉就像是第一次给初恋情人表白时的情景。屋子里静悄悄的，静得连电脑里风扇的声音都显得出奇响亮。 </P>
<P>时间仿佛水一样在我们眼前流过去。我心急如焚，暗说：她怎么还不说话呢？（按照我的想法，她应该会主动提出来要我留在房间里才对的。嘿嘿！想得倒是挺美的。） </P>
<P>好久，好久。王燕终于说话了：我有点儿累了，想睡了。（这是什么意思？是暗示我们一起睡还是要赶我走？看起来好像是后者居多。） </P>
<P>我哦了一声，左右张望一下没有起身。心里希望她能挽留一下我。可是王燕并没有说出我想要的话。我只好走了。一天忙来忙去，走得脚都肿了，就只牵了牵小手？卡把锁！这可真是冻豆腐，该怎么办（拌）呀……没办法，只好走。 </P>
<P>把吉他挂好，然后向王燕道一声晚安，灰溜溜地往外走。我走得很慢很慢，希望她真能如我想的那样喊住我。 </P>
<P>就在我走到门口的时候，王燕真的在身后喊我了。等等。她说。我的心一跳：这是真的吗？牙齿碰碰舌头，有感觉，是真的！！！难道，难道幸福的时刻马上就要来到？？？</P>

独自老倌

<>我心里像装了一个小鹿一样，怦怦地跳着。 </P>
<>有什么事吗？我转回身，声音都有些发颤了。（快说呀，快说：朱哥哥，你能陪我吗？） </P>
<>王燕的大眼睛里闪动着幸福的光芒，她的小嘴张开了，张开了，然后，我听到她说话了，说话了。 </P>
<>她说：真的真的很谢谢你。我今天很开心。 </P>
<>呵呵。我故作潇洒地笑了一笑。等着她接下来的话。可是王燕没再说别的。（还有没有别的什么要说呀？按照程序你应该留下我的。） </P>
<>我停顿了足有十几秒中，可是王燕就是没说出我想听的话。末了，我只好说：希望你每天都能这样快乐。王燕点了点头，眼睛却一直看着我。那意思好像在说：那要看我是不是和你在一起了。和你在一起我就会很开心很开心…… </P>
<>我被她看着，心里忽然失却了性欲。她的眼神好单纯好单纯，那里面有爱，那种纯洁如水的爱，像是初恋女孩看着心上人的目光。我不再犹豫，出了屋，反手关上了门。站在门外，那种久别了的爱情的滋味游走在我的全身。这滋味，比做爱要美得多了。 </P>
<p>
<p>
<>16 </P>
<>睡觉的时候，心里还充满着甜甜的味道。虽是睡在地板上，但感觉比席梦思，不，比水床还要爽！！ </P>
<>带着王燕望我的那个眼神，我很快进入了梦乡。迷迷糊糊地睡到半夜，突然觉得肚子疼。靠！估计是白天吃得太多太杂了，可能闹肚子了。蹲在厕所里，但却怎么也拉不出东东。只是觉得肚子越来越疼，越来越疼。 </P>
<P>我感觉不对，站起来，那种感觉更加明显了。靠！该不是阑尾炎吧？我心里忽悠一下子：据说这玩意儿不及时治会死人的！ </P>
<P>想到这里，一步一步挨到卧房门口，伸手敲门。我身上没多少钱，得到里面拿。（这年头，没钱去了医院，也只有死路一条。） </P>
<P>咚咚。敲门声在一片寂静之中响起。 </P>
<P>谁呀？王燕在里面迷迷糊糊地问。 </P>
<P>是我！快开门。 </P>
<P>里面沉默了起来。（我靠！她不会以为我现在是想进去非礼她吧？） </P>
<P>快！我忍不住了！（我卡！卡把锁！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有含义？忍不住什么呀？） </P>
<P>接着里面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一会儿，门开了，王燕的脸出现在我眼前。 </P>
<P>里面的灯已经开了，我眼睛晃了一下，然后才缓过神来。王燕似乎被吓住了：你怎么了？ </P>
<p>
<P>我肚子疼。我说，那声音是打着颤从我的嘴里出来的。 </P>
<P>王燕说：难怪你额头上那么多汗水呀！（估计我的五官也有些挪位了，要不然王燕刚才也不会被我的样子吓一跳的。） </P>
<P>此时我已经站不住了，斜斜地倚在门边。 </P>
<P>王燕见我这样难过，一时慌了起来，只是说：怎么办？怎么办呀！ </P>
<P>不行！我腹中的疼痛越来越厉害了。我说：得去医院。说着抖着手把钥匙拿出来，对王燕说：左边第三个抽屉，靠右的角落，快，快去拿钱。 </P>
<P>王燕接过钥匙，慌慌张张地过去找钱。等找到钱了，我才知道自己只剩下一百来元现金了。这可怎么办？（难道明天的《成都晚报》又会来一篇有人因为没钱看病而死在医院的报道吗？） </P>
<P>王燕说：走，快走！我送你去。 </P>
<P>我摇摇头，说：我可能是急性阑尾炎，去了的话可能要开刀，那点儿钱根本不够。 </P>
<P>我有！王燕冲口就说：快走呀，你站都站不住了，还磨蹭个什么呀？ </P>
<P>看到王燕这副气急败坏的表情，听她说愿意给我出钱看病。我的心一阵温暖。（俗话说：金要火试，人要钱试。） </P>
<p>
<P>王燕扶着我往楼下走，她的咪咪紧紧地卡着我的胳膊，整个身子压着我，软软的，又不失弹性。（我靠！这时候还想这一切，色狼。）瞬时，我只觉得腹中的疼痛似乎在渐渐消失了。 </P>
<P>到了路上，拦了个的士，上车。飞车往医院赶。夜里车开得飞快，几分钟就到了那里。王燕付了钱，然后扶我下车。进了医院，我指路，她扶我到急诊部去应诊。医生问询，验尿，做B超，费了老大的劲，最后确诊，居然是尿结石。（真衰！） </P>
<P>整个过程王燕一直陪着我。划价交钱的时候，她让我坐着休息，自己在医院里跑上跑下，忙得不亦乐乎。看着王燕这样着急，我心里竟然高兴起来。（看来还要感谢这什么结石才对！要不然，我怎么知道王燕居然会对我这么好呢。） </P>
<p>
<P>确诊之后，医生开了药，然后安排在病房里打吊瓶。王燕就在床边坐着守着我。 </P>
<P>我半夜疼醒的时候大概是四点来钟，这么一折腾，不觉已经六点多快七点了。外面天已经亮了，各种声音也渐渐响了起来。 </P>
<P>王燕看了一下手表，问：你饿不饿？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吧。 </P>
<P>我点点头。王燕又问：想吃些什么？ </P>
<P>豆花，包子。（这里我说要吃这两样东东，也是心理策略的运用。豆花是王燕第一次给我买的早点，包子则是我为了哄她开心给她买过的。我说出这两样东东，本身就有一种暗示的味道。这暗示是甜蜜和浪漫的。） </P>
<P>果然，王燕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像是察觉出了我话中的含意。脸上抹过一丝红晕，目光似笑非笑地在我脸上流转。 <BR></P>

独自老倌

<>那好吧。你等着。说完，她起身往外走。我望着王燕的背影，心里暗自得意：燕儿MM，你又中了你家GG的"奸计"了。（要知道，成都的豆花一般都是用那种塑料小碗装着的，用那种塑料小勺舀着一口一口吃的。那要用两只手配合才行。此刻GG我正在吊瓶，怎么能做到？于是乎~~~，嘿嘿~~，GG我就在这里安心等着她一会儿来喂偶吃豆花啦！哈哈！） </P>
<p>
<>不一会儿，王燕就把东东买了回来。一碗豆花，四个包子。 </P>
<>王燕还没坐下，就说：不好意思。我没买到那种龙眼包子。只有这种一元钱四个的包子。 </P>
<>我说：没关系，其实我最爱吃的就是这种包子。 </P>
<>是吗？王燕喜滋滋地说。（这就是女人，明知是假的，只要话说得好听，她们就会高兴。） </P>
<>然后我装模作样地要起来自己动手喝豆花。王燕急忙说：别起来，你还在打针呢！说着，先用被子垫在我的背后，让我靠着。然后一手端碗，一手拿勺，就那样开始喂我吃起豆花来。 </P>
<>（真是爽呀！现在我越来越佩服自己在火车站的那个英明决策了。我摆明是捡了个宝呀。人又漂亮，性格又好。既是家政服务员，还是个小保健护士。以后还可以，嘿嘿嘿嘿……靠！不说了，再说会有很多人忌妒我的！） </P>
<p>
<>见王燕要喂我，我也没有推辞，直接就过上了饭来张口的生活。 </P>
<>王燕坐在床边很认真地喂我吃豆花。舀豆花的时候眼皮垂下去，喂我的时候又抬起来，那样子动人极了。我呆呆地望着她，竟然想起了莎士比亚的诗句：我记着你的甜蜜，就是珍宝。教我不屑把处境跟帝王对调。（看来大学那会儿为泡MM学的功夫还很深呀，有些东东现在还没忘记。） </P>
<>王燕喂着喂着，突然发现我正瞧着她发呆，脸一红，说：想什么呢？ </P>
<P>我笑着说：我觉得你好像我妈呀。 </P>
<P>尽瞎说。王燕的脸更红了。 </P>
<P>真的呀。我望着她红透的脸蛋，很认真地说：我小时候生病的时候，我妈妈也是这样喂我吃饭的。 </P>
<P>好了好了。王燕听我这样说，眼角眉梢也尽是笑意，居然说了句：乖宝宝，快吃，吃好了病就好了。说完这句话，似乎又觉得好笑，嘴角微微咧开了。 </P>
<P>我心里估摸着她此刻心情相当不错，于是说：小时候我妈喂我吃饭。我如果吃得快又很干净的话，我妈妈都会亲一下我。说着盯着王燕看，意思是在问：你呢？一会儿我吃完饭了，你会不会也亲一下我？ </P>
<P>这下王燕连耳根都红透了，端着碗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我装出一副小孩子的样子，说：我要吃。 </P>
<P>王燕这才又重新喂我。这回我吃得特快，不一会儿，豆花就吃光了。吃完后，我望了一眼王燕，然后指了指我的额头。意思是：该亲了。 </P>
<P>王燕先是把头一低，然后左右望一下。最后，飞快地起身，弯腰在我的额头上蜻蜓点水般来了一下。我只觉额头似乎被一样柔软的东东微微碰了一下，很舒服的感觉。 </P>
<P>王燕亲完我后，又坐回了床边，低着头一直不敢看我。我心里暗暗好笑，说：还有包子呢？那可是我最爱吃的包子呀。 </P>
<P>王燕这才抬起头来，眼光照了我一下。我觉得心里暖洋洋的。然后，她拿起一旁放着的包子喂我。 </P>
<P>看着她的纤纤小手拿着包子伸到我嘴边，我心里不由得一荡，将头一偏，突然飞快地在她的小手上亲了一下。王燕的手一哆嗦，立马缩了回去。 </P>
<P>讨厌！你还想不想吃了？王燕骂，不过骂声里带着笑。 </P>
<P>我不说话，把嘴张得大大的。正在王燕准备再次喂我吃包子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P>

独自老倌

<>第四章耍手段乘虚而入 </P>
<>王燕脸一红，说：怎么不行？我们各睡各的。说着瞥了我一眼。然后把毯子放回了床上。我只觉得一颗心怦怦地跳着，像是谁在里面敲鼓一样。王燕返身把灯关了，我们一起上了床。 </P>
<p>
<p>
<>17 </P>
<>掏出手机一看，原来是赵婧的电话。 </P>
<>赵婧是公司里的一个女同事，重庆人，三十一岁，泼辣大胆，典型的重庆女人性格。长得很像一个香港无线台的二线女演员（就是《寻秦记》里演朱姬的那个女人），身材则要比那个女人火辣得多了。算是稍稍丰满的那种身材吧，很肉的感觉。 </P>
<>在公司里，每天都有不少男人围着她打转转，讲黄色笑话呀，风言风语呀，乐此不疲的。 </P>
<>赵婧反正是结了婚的人，所以什么样的玩笑她都敢和别人开。但有一点，你开玩笑讨点儿口舌便宜可以，你要想动手动脚，那赵婧撂起脸子来可不是开玩笑的。我们部的主任就被她当众骂过。那厮整个一老色狼，一对色迷迷的眼睛成天就在赵婧的身上溜来转去的。有次这老色狼不知是不是色迷心窍了，居然想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对赵婧非礼。赵婧立马就骂了出来：回家摸你妈屁股去，哈批错错的。（一口的重庆话，骂得那个干脆！） </P>
<>一句话骂得整个大办公室里的人都听见了。我们一听就知道，那老贼在里面摸赵婧了。没想到赵婧这么厉害，连主任都敢骂，而且还骂得狗屎淋头的。我们心里都笑翻了天，只忍住了没出声。后来，那色狼主任多了个外号：屁股。而那所有对赵婧想入非非想揩油占便宜的家伙，都被吓得不敢再造次。不过，玩笑还是能开的。我们也就只能图个嘴快活。 </P>
<p>
<>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个赵婧对我挺好的。从我刚上班的那天开始，她就乐娃子乐娃子地喊来喊去，亲切得没话说。搞得公司里的同事都以为我们二人是不是有个什么暧昧关系。只有我是心知肚明的，我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不过被他们那样说三道四的也没什么，老子反而觉得大有面子，全公司多少男人想一亲她的芳泽呀。就让他们的忌妒来得更猛烈些吧。 </P>
<>话说回来。赵婧的声音真好听，带着重庆话的干脆火辣的味，又不乏成都话的绵软。每次只要那乐娃子三个字一喊，我的心就一跳一跳的，不由自主地想入非非。 </P>
<P>周末的时候，她也偶尔会找我出去耍。打牌、逛街或是去BABYFACE里泡吧。因为她是个美女，而且说心里话我对她还是存了个觊觎之心的，所以通常是随传随到。 </P>
<p>
<P>喂！我接通了电话。 </P>
<P>乐娃子。在干啥子？赵婧的声音在那头响起。 </P>
<P>在医院，打针。我说。 </P>
<P>赵婧说：怎么了？严不严重，在哪个医院，要不要我去看你？ </P>
<P>不用了，小事情。我望了一眼身边的王燕。 </P>
<P>你个瓜娃子是不是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呀？她在那头笑着说。 </P>
<P>我正准备说一句：我靠！就是你传染给我的。但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王燕就在旁边呢，我要注意一下才行。 </P>
<P>没有，怎么可能？我紧接着岔开话题：找我有什么事吗？ </P>
<P>没什么，问你下午有没空，想喊你一起去打牌。现在看来，呵呵，真的不要我去看你吗？ </P>
<P>不用啦。 </P>
<P>哼！偷偷摸摸的，肯定不是什么好病！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P>
<p>
<P>我在这头挂了电话，想想心里还是有点好笑。这时候，王燕在旁边居然说话了：是谁呀？ </P>
<P>我一愣，她很少这么多事的。瞥一眼她，满脸的疑问，该不是以为打电话的是我的GF吧？估计是我听电话时脸上不自觉地有幸福的微笑，女人最敏感，她看在眼里，心里起疑，所以才会有这一问。 </P>
<P>我说：哦。她呀！她是别人给我介绍的一个朋友。 </P>
<P>女朋友？王燕忍不住问。 </P>
<P>嗯。我说，又加了句：人很漂亮的。 </P>
<P>王燕听了这句话，脸色一下子就黯了下去，眼里那失望呀，呵呵，看得我只想笑。我伸出右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然后对她促狭一笑：傻丫头。王燕这才知道我在骗她。 </P>
<P>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没让她再喂我吃包子，伸手把包子从她手里拿过来。一边吃，一边说：好吃，真好吃。 </P>
<p>
<P>吊瓶打到一半的时候，我的肚子就几乎没什么痛感了。到后来，除了累和困，倒也没有其他不爽的感觉。 </P>
<P>打完已经快中午了。本来想找那个给我看病的急诊医生问一下还需不需要治，没想到那家伙已经下班了。靠！真不负责任，我可是出了钱的！（妈的整整四百元呀！） </P>
<P>在外面吃了午饭，回到家里，找出存折想要取钱还给王燕，没想到存折上居然只剩下三十几元钱了。我靠！我这个月的钱咋花完的？算算日子，离十五号发工资还有九天，算了，还是等上班了找赵婧借点先用吧。 <BR></P>

独自老倌

<>跟王燕说下个月发工资了再还她钱，她居然说不用了，还说就当是房租钱。 </P>
<>下午王燕把床让出来给我休息，她则坐在床边上网。我又怎么睡得着，静静地躺在床上胡思乱想。 </P>
<p>
<>床被王燕睡了几天，已经变得有些香香的了。看着王燕的玉背香肩，心里面无限满足。偶尔拿个好角度，还能偷窥一下她前面峰峦挺拔的盛状。 </P>
<>转眼到了晚上。王燕出去买了吃食回来（我和我的那个合租伙伴都是懒人，家里没开伙的东东）。吃完饭，王燕就催着我早点洗澡，然后又命令我躺在卧室里的床上休息。我真是受宠若惊呀，躺在床上，看着王燕不停地出出进进，忙前忙后，心里暗自琢磨：看来王燕是准备晚上让我睡卧室而自己去客厅睡了。 </P>
<>果然，王燕收拾完所有的东东之后，进来抱了一床毯子就准备出去。我心里一动，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说：怎么？你要去外面睡？ </P>
<>你在生病嘛！怎么能还让你睡地板？她说。 </P>
<>不行！怎么能让你一个女孩子睡外面。还是我睡外面。说着下床就要抢毯子。她说：你没准就是睡地上，才得病的，怎么能还睡在外面？她一边说着一边把毯子贴着胸前紧抱住，生怕我抢了过去。 </P>
<>怎么不能？我做出一副要发火的样子，说：不管怎样，我都不会让你一个女孩子睡外面的。（这话王燕应该感动了吧。） </P>
<>王燕听了我这句话，一副大受感动的样子。她盯着我看了好久，忽然说：要不我们都睡在这屋里吧？（嘿嘿！奸计终于得逞了。） </P>
<p>
<p>
<>18 </P>
<P>我做鬼做神的，其实就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让她把这句话说出来。可是，等她真的把这句话说出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叫了出来：什么？那怎么行？ </P>
<P>王燕脸一红，说：怎么不行？我们各睡各的。说着瞥了我一眼。然后把毯子放回了床上。我只觉得一颗心怦怦地跳着，像是谁在里面敲鼓一样。王燕返身把灯关了，我们一起上了床。 </P>
<P>我的床比一般的单人床稍宽一点儿，睡两个人虽不是特别挤可半点也不嫌宽。王燕自己枕了毯子，把枕头让给了我。 </P>
<P>不知怎么，我们都选择了平躺。可能觉得背对背离得太远，面对面又显得太近的缘故吧。 </P>
<P>今晚王燕穿的是那种无袖的短衫，下面是一条齐膝的短裤，修长的小腿露在外面。我则穿了件T恤。（如果是平时我都是半裸上阵的，可是今晚和王燕同床，还是要装装斯文的。） </P>
<P>由于是平躺，我们几乎挨着。随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碰到对方。我的手臂不时和王燕的胳膊相触，有种冰凉和柔滑的触感。她沐浴后的香气也不停地诱惑着我的神经。（靠！要不是今天早上亏了元气，恐怕我已经忍不住了，同时心里在想：这难道是王燕在检验我的为人？） </P>
<P>屋子里一片黑暗，只有我俩的呼吸声交替响着。（我也说不出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心情。除了紧张和兴奋之外，我的心里竟还有些害怕。我不知道自己是在怕些什么。是怕得到？还是怕失去？和王燕肌肤相触的时候，那种感觉真是无法形容，就像是以前和初恋女友刚牵手时的感觉一样。） </P>
<P>我一边听着王燕的呼吸一边说：喂！你听说过田螺姑娘的故事吗？ </P>
<P>没。是传说吗？ </P>
<P>我说：嗯。我也记不太清了，好像是说有一个农夫在田间看到一只田螺快要干死了，于是他就把那只田螺捡回家养在水缸里。后来，田螺活了过来。为了报恩，那只田螺就化成了一个姑娘，每天趁那个农夫出门就帮他做饭洗衣。农夫一开始很奇怪，后来，他发现了田螺姑娘的秘密。田螺姑娘告诉他，她是一只螺精，为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而来…… </P>
<P>王燕静静地躺着，静静地听着这个故事。她应该能明白我为什么会讲这个故事给她听吧。我是在告诉她：你就是我的田螺姑娘。你不也正在每天帮我做饭洗衣吗？ </P>
<P>那，后来呢？她问。 </P>
<P>后来呀。后来好像两个人结婚了，还生了好多好多BABY…… </P>
<P>真是个美丽的传说。她喃喃地说。 </P>

独自老倌

<>呵呵。我笑着说：我好像记得我小时候救过一只受伤的燕子…… </P>
<>是吗？ </P>
<>嗯。我突然说：王燕，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就是我救过的那只燕子？ </P>
<>尽瞎说！ </P>
<>那……如果你不是那只燕子，你为什么会对我这样好？你肯定是那只十五年前的燕子！我越说越煞有介事起来：记得那只燕子是左翅受伤，你左胳膊是不是骨折过？ </P>
<>你怎么知道？王燕话声里面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我靠！不会这么巧吧？） </P>
<>那就证明，你就是那只燕子！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说到最后，忍不住笑出声来。 </P>
<>王燕这才知道我在逗她玩儿，生气地说：哼！就会骗人家，不理你了。说着把身子扭了过去。我也跟着她的节奏，轻轻地侧起了身子。微弱的光线里，看得出王燕正背对着我。 </P>
<>燕子。我轻声喊她。她不说话，更没扭回身。我对着她的背，又接着说：你就是那只我找了很久才找到的燕子。 </P>
<>王燕的身子慢慢转了过来。我看见她的眸子望着我，黑夜里，闪出的全都是幸福。 </P>
<p>
<P>说句老实话，从我在火车站救下（姑且用这个词吧）王燕的那一刻起，我就是没安好心的。这几天我心里想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怎样让她平躺到床上。可是不知为什么，当王燕的眼光望向我时，我居然再没有了那种想和她卡把锁的冲动了。 </P>
<P>此刻，我的心里只是充满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那种感觉既充实又空虚。我忽然想起了柏拉图所说的那种精神爱恋。难道这种感觉就是精神爱恋？（我靠！还真有这种事情？） </P>
<P>于是，我们只是互相凝望，让目光在一起纠缠，让爱在黑夜里滋长。（好了好了，我说实话吧。其实我之所以没和王燕发生关系，完全是因为，是因为昨天夜里闹了一宿，的确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了。现在我只能乖乖地睡觉，养足精神，以后再说了。现在说不准是王燕在考验我呢？我正好借此机会，以退为进以守为攻，向她表明我是实实在在爱她的人，而不是仅仅迷恋她的身体。如此一来，嘿嘿，她的心就会完全属于我了，哈~~哈~！） </P>
<p>
<p>
<P>19 </P>
<P>这一夜就是在这么一种奇特的氛围里度过的。 </P>
<P>王燕是早于我睡去的。从昨天夜里到现在她一直没有休息。以前听人说过，如果一个女孩能在你的身旁安然入睡，那么她百分之百是爱你的。 </P>
<P>我盯着熟睡的她发了好一阵呆之后，也慢慢入了梦。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王燕可能早已经起来了，床上并没有她的人。 </P>
<P>起身，然后去洗脸刷牙。等到了卫生间，发现牙刷上已经挤好了牙膏，杯子里也盛好了水。心里一阵温暖，知道这肯定又是王燕做的。等搞定好一切，王燕已经从外面买了早点回来了。 </P>
<P>和她一起吃完了早点，我就准备去上班。王燕说：你刚好，要不在家里休息几天吧。 </P>
<P>我活动了一下，说：已经没事了。现在的资本家可够狠的，请一天假要扣很多钱的。说完又冲她一笑，说：在家里等我回来吧。燕子！ </P>
<p>
<P>到了公司，还没在位子上坐好，就看见赵婧也到了。 </P>
<P>我想起自己的钱袋子，于是笑眯眯地说：婧姐！借点钱耍耍。 </P>
<P>还耍？都耍出病了，你还不收收心呀？赵婧显然是想起昨天和我通的电话。 </P>
<P>我说：借不借？ </P>
<P>多少？赵婧问。（这不知是我第几次向赵婧借钱了。不过，我这人有个好处，借别人钱，只要手里有钱了，第一时间我就会还，从不拖欠。这一点赵婧对我是很放心的。再说了，赵婧一直对我很好，所以呀，我每次找她借钱，还从来没有发生过借不到的情况。） </P>
<P>我说：五百。十五号发工资了马上还你。 </P>
<P>赵婧立马拿了五百元现金给我。她在我们公司里是有名的富婆，据说她老公很有钱。而赵婧也比较搞笑，钱包里通常会装个千儿八百的现金，喜欢拿出钱夹，边翻边说：唉！穷呀！没得钱呀！搞得我这样真正的穷光蛋哭笑不得。（我几乎每个月拿到工资的第一件事就是还钱~~） </P>
<p>
<P>借到钱，一边盘算着：十五号发工资，今天是七号，还有八天时间。想着，心里忽然一动：八号，今天是八月八号。上次盗王燕QQ密码时，发现她的密码是：8308110，当时我就怀疑前六个数可能是她的生日。我靠！如果她真是八月十一号生日的话，那没几天了。我是不是该给她庆祝一下呢？ </P>

独自老倌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只是我的猜测，并不能证实。去问王燕吧，第一，如果她反问我：你为什么偏偏要问八月十一号是不是我的生日，为什么不问别的日期呢？我该怎么回答。难道，我去对她说：呵呵，我盗了你的QQ密码。（我卡！如果是那样，王燕恐怕以后都不会理我了。）这二来嘛，我其实很想给她一个惊喜的。要是问了，就不可能有这种效果了。 </P>
<>可是，不问王燕，我又怎么样能知道她到底是不是那天生日呢？如果我傻乎乎地设计好步骤，什么蛋糕礼物都准备好了，结果王燕对我说：乐哥哥，今天不是我生日呀！那岂不是白忙一场落个糗大？ </P>
<>正在我没了主意的时候，赵婧忽然在旁边喊：乐娃子，乐娃子，你是不是九月二十七号的生日？ </P>
<>我一愣，说：是呀！赵婧听我说是，笑呵呵说：我刚才在星座情缘网站上测缘分，那上面说最适合和我结婚的人的生日里面就有九月二十七号…… </P>
<>我和她是调笑惯了的，立马就接口：那你还不赶紧把你老公甩了和我结婚？这句话说出口，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有了！我有办法知道王燕的生日了！ </P>
<>晚上和王燕一起出去吃饭，吃完饭手拉手去新华公园逛。我们一边走，一边说话，谈些我的大学生活和王燕所知道的彝族风俗。有意无意间，我们远离了人群，走在了一条僻静的路上。 </P>
<>这是个晴天的夜晚，天上有星星和月亮。公园的路被树枝的影子和月的光亮打扮得有些清幽，也有一些浪漫的感觉。远处的人声在这里变得细小和模糊了。一时间我们似乎都失却了语言，开始默默行走。 </P>
<>等走到最偏僻的地方时，我问：王燕。你上没上过那种测缘分的网站？ </P>
<>王燕摇了摇头。我说：今天我在公司上网，测了一下缘分，那上面说，我和三月二十日、六月八日、八月十一日以及十二月三十一日出生的人最有缘分。说的时候我一直留神着王燕的神情，手掌也在感应着她手上的变化。我说前几个日期的时候，王燕没有什么反应。等我说到八月十一号时，我感到她的手明显地抖了一下，她的脸上也明显地有了一种不能置信神色，同时，眼角眉梢有一种难言的笑意。看来，我的猜测应该正确。（在这里，我怕王燕怀疑我。故意说了四个日期，以此来做掩饰。） </P>
<p>
<>自从我和王燕说过测缘分的这件事以后，王燕显得比以前更开心了。（这更证明了我的判断无误。） </P>
<P>接下来，就该构思怎么在她的生日那天，给她惊喜。我考虑了很久，然后做了两件事。 </P>
<P>第一件事，我出来客厅睡了。 </P>
<P>我之所以会再次出来睡，是在运用心理战术。王燕和我一起过了一夜，很纯的一夜。其实，她也希望这种方式能继续下去。这就是女生和男生的区别。男人喜欢某个女人，一般都会想和她ML。女生则不同，她们一般都希望那个男的能在她身边，或是能抱着她，或是能给她说些动听的话。 </P>
<P>所以，我和王燕的那个夜晚对她来说绝对是感动的。这时候，我突然后撤。一方面让她看不清我的战略意图，一方面也是在做战术上的佯攻。如此一来，王燕的内心肯定会有一种失落的感觉。同时，她也会疑神疑鬼的。她肯定会想，他为什么突然这么坚持要睡客厅了呢？到时候，就是她心里急而我不急了。生日那天，我再突然给她一过生日，哈哈，我回才是我真正想要的结果。 </P>
<P>第二件事。我去了一趟古琴路，在那里给王燕买了一件生日礼物。 </P>
<P>第三件事。我在QQ上扮了个MM，向凉山彝族的GG学了两天的彝族语。</P>

独自老倌

<>20 </P>
<>两天很快就过去了。 </P>
<>在这两天里，我尽量对王燕不冷不热的，好让她猜不透我想做什么。 </P>
<>等到十一号那天，一下班，我就飞也似地赶回了家。到了家，喊王燕，说是和她一吃去吃饭。王燕哪知有计？还以为和以往一样，跟着我出了屋。 </P>
<>平时吃饭就在楼下小馆子里吃些小炒什么的，有时候干跪就在路边摊吃。今天当然不能如此了。我们去了附近的一家西饼屋。中午的时候我就已经打电话预订好了位子，蛋糕也都搞定了。 </P>
<>我带她进去时王燕有些诧异，我笑着说：今天换换口味。王燕不虞有诈，跟我进了西饼屋。 </P>
<>到了我订的七号桌，王燕不由得又是一愣。那桌上此刻正放着一盒蛋糕。（这也是偶安排的，偶回家之前打电话让他们放在那里，好能给王燕一个惊喜。） </P>
<>这是什么？她问。 </P>
<>我笑呵呵说：生日蛋糕呀。 </P>
<>什么？王燕的脸上出现了又惊喜又茫然的神情。 </P>
<P>我不再言声，轻轻把蛋糕盒打开。蛋糕上面用红色的奶油写着四个字： </P>
<p>
<P>纽拟格洒 </P>
<p>
<P>九号十号这两天，可真把我忙坏了。我在网上扮了两天MM，天天和一堆西昌的彝族GG学习彝家方言。话说回来了，我之所以这样全是为了王燕。我只是想用彝家的方言，对她说一些我想和她说的话。 </P>
<P>纽拟格洒就是其中的一句。那是生日快乐的意思。 </P>
<p>
<P>我无法用词句形容出王燕看到那几个字后的表情。那感觉就像是我在电视上看到的，最顶尖的摄像师所拍摄出的鲜花盛开的那一瞬的景象。不！那景象虽美，但却远不及此刻王燕的神色那么动人心魄。 </P>
<P>只从这，我至少明白了两件事。第一，我猜对了，今天是王燕的生日无疑。第二，王燕被这个惊喜完完全全地打动了。 </P>
<P>很早以前，我曾经问过一个MM（好朋友性质的），送女孩子什么东东最能打动她的心。那MM说：惊喜。 </P>
<P>惊喜大概是MM们最想收到的礼物。我看着王燕此时的表情，心里暗自说：燕儿MM，嘿嘿，更大的惊喜还在后面呢！ </P>
<p>
<P>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王燕问道。 </P>
<P>呵呵。我先是一笑，然后说：我昨天做了个梦，梦到一只燕子。这件事就是那只燕子告诉我的。 </P>
<P>骗人！ </P>
<P>我故作高深地又是一笑：呵呵。你猜猜看！心说：你能猜到才怪呢？（我完全有把握王燕猜不出我是怎么知道她的生日的。首先，她不大可能猜出我盗过她的QQ密码。因为在她眼中，我是个正人君子，她应该不会想到我会干那么下作的事情。其次，我也是猜的。是我根据一些蛛丝马迹分析出来，然后小心试探证实的。拐了太多的弯，王燕是绝不可能想到这些的！） </P>
<p>
<P>我们一起点蜡烛吧！为了不让她在这个问题上一直纠缠，我岔开了话题。说着，拿起蜡烛就往蛋糕上插。 </P>
<P>因为是那种小蛋糕，所以就只插了一根蜡烛做个代表。接着我点着了蜡烛，对王燕说：许个愿吧！ </P>
<P>我想现在王燕的心早已被欢喜塞满了吧，此时此刻，肯定顾不得再去纠缠我是怎么知道她的生日了。 </P>
<P>果然，王燕喜滋滋地望着我。她的脸上有烛火闪动的影子，看上去十分诱人。 </P>
<P>快许愿呀！我说。 </P>
<P>王燕点点头，又瞥了我一眼，才闭上眼睛许愿。看着她把眼睛闭上，我突然凑过去，在她的唇上轻轻印了一吻。 </P>
<P>王燕把眼睁了开，但并没有慌张和焦急的那种感觉，有的只是羞涩和甜蜜。我说：刚才那一下，是不是就是你许的愿？ </P>
<P>王燕脸上微红，但却没有说不，显是默认了。我心中一阵狂喜：看来，今晚是大决战的时刻了。 </P>
<p>
<P>接下来就是切蛋糕吃蛋糕，又喝了些饮料。吃完后我领着她去公园里逛。公园里的人很多，热闹得很。我们两人的手牵在一起，一前一后摇晃着。一开始是她这样用力，慢慢也分不清我们两个是谁在发力了。总之，感觉到很自然，就那样摆来摆去。（从这一点可以看出，王燕真的是很开心。） </P>
<P>慢慢我们又一次远离了人群。世界变得清凉起来。路灯下，我们的影子在路面上并排而行。 </P>
<P>我摸了摸口袋里给她买的那件礼物，说：王燕。我给你买了一件礼物。 </P>
<P>王燕笑着说：是吗？快拿出来！ </P>
<P>我把那东东掏了出来，放在掌心里，递到她面前。 </P>
<p>
<P>那是一件袖珍的陶制工艺品。上面没有釉彩，古色古香，充满了久远汉朝的意味。 </P>
<P>好漂亮呀。王燕从我的手里拿过那个东东，看着，问：这是一个人在弹琴，是吗？ </P>
<P>嗯。你还记得我那天在古琴路给你讲的那个故事吗？ </P>
<P>记得。哦！这就是那故事里的男主人公？ </P>
<P>我说：对。那个故事叫做文君夜奔，故事里的男主人公叫司马相如，这个东东就叫做相如抚琴。我专门在古琴路上买的。 </P>
<P>那女主角呢？ </P>
<P>女主角叫卓文君，还有一个叫文君卖酒的小陶俑，和这个刚好是一对。不过我没买。 </P>
<P>王燕忽然叫了起来：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把他们两个分开呢？ </P>
<P>缓缓地说：因为……我望着她，因为我想你在我生日那天，把她买来送给我！</P>

独自老倌

<>21 </P>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屋里静悄悄的，室友好像还没有回来。 </P>
<>王燕对我送给她的那个相如抚琴的小东东爱不释手，进了屋还在不停地把玩。 </P>
<>我说：燕子。这个礼物怎么样？ </P>
<>很好。只是…… </P>
<>只是什么？ </P>
<>如果能够是个真人给我弹琴就更好了。王燕说着瞟了我一眼。（我靠！这可正中了我的下怀。） </P>
<>呵呵。我笑着说：我还有一件生日礼物要送给你。 </P>
<>是吗？ </P>
<>嗯。我望着她，轻声说：我给你写了一首歌，我现在弹给你听，你愿意听吗？ </P>
<P>当然愿意了。王燕的话几乎是冲口说了出来。 </P>
<p>
<P>我们进了卧室，王燕在床边坐下了。我则将墙上挂着的那把吉他摘了下来，然后将背带背好，站在王燕的面前。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我是校乐队的吉他手，经常会当着很多人的面演出，就算对着千儿八百人，也没有怯场的表现。可不知怎么，今天对着王燕一人，我的心却咚咚山响。听人说爱情就是那种心动的感觉，可，可我这心也动得太厉害了吧。 </P>
<P>我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左手按好和弦，右手抚弦，先来了一下琵音。然后抬头望了一眼王燕。王燕盈盈的目光正不错神地盯着我。我的心里泛起了一种羞涩的感觉（卡！我还会害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P>
<p>
<P>这首歌可以说是我生平写的第一首歌，也可以说是我最近刚为王燕所写的歌。主歌部分的旋律是我刚进大学那阵写的。那个时候学校里的电台每天不厌其烦地放着郑钧的那首《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每天听着那歌，于是自己也写出了一段充满西南少数民族韵味的旋律。但那只是一段曲子，并没能成歌。而这两天我一直在考虑给王燕过生日的事情。心想：如果真能像司马相如对卓文君那样，也给王燕写首歌，那么她是绝对抵挡不了的。 </P>
<P>我想起了自己很久以前写过的那段旋律，于是，又在那段旋律上发展起了另一段旋律，从而写出了一首二段体的歌。这歌很有校园民谣的感觉，却又满是民族风味的曲调。而我之所以会在QQ上连续向彝族GG学了两天的彝族话，是为了用彝族话写一首歌词出来。 </P>
<P>我这词虽然写好了，但是却很不满意。因为我在网上所能找到的所谓西昌的彝族人，都是那些汉化很深的彝族人，他们会说的彝族话都比较少。 </P>
<P>无可奈何，我只得采用拼凑的方式写出了歌词，那感觉就像是用英语把不三不四翻译成"nothreenofour"一样。不过，王燕也只是一个汉化的彝族MM，她未必能懂得多少彝族话。再说了，只要里面那几句关键的歌词她能听懂就行了。 </P>
<p>
<P>瓦节瓦莽木，瓦节瓦日奔 </P>
<P>阿木西木法瓦节瓦子木看木 </P>
<P>瓦节瓦日苯，瓦节瓦不粉 </P>
<P>阿木西木法瓦节瓦可林点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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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阿咪子，安里阿米子 </P>
<P>安里阿木热次马扎 </P>
<P>阿咪子，安里阿米子 </P>
<P>安里里很几很阿咪子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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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阿里格拉卡，阿里格拉依恩 </P>
<P>阿木西木法阿里格拉以么么 </P>
<P>阿里格拉格级，阿里格拉以哦 </P>
<P>阿木西木法阿里格拉阿里西 </P>
<P>阿咪子，安里阿米子 </P>
<P>阿里古阿里木义气 </P>
<P>阿咪子，安里阿米子 </P>
<P>依阿卡木里古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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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一边唱，一边留神王燕的神色。她能听得懂我唱的意思吗？王燕静静地听着，有时候脸上露出茫然的神情，有时候流露出喜悦的神色。有时似乎想笑，有时却又满脸通红。我在心里暗自说：她大概能听明白一些，要不然，她肯定从头到尾都是一脸茫然的神情才对。 </P>
<P>终于把歌弹完了，我左手握着琴颈，右手贴在琴板上，眼睛望着王燕。王燕又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问：这歌词也是你写的吗？</P>

独自老倌

<>再仔细看时，那MM的眼中求助的神色，看起来不像是作伪。心说：就TM赌一把。反正我今天身上也没几个钱。（搞不好，这种骗局还不知道是谁骗谁呢。）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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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走过去对那个MM说：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然后，伸手把那个MM小手一牵，就往外走。 </P>
<>在走过来之前，我几乎可以猜出刚才这MM和那个骗子之间发生的事情。估计这骗子见MM是一个人，而且背着个背包拎着个小包包，一副对成都很陌生的样子，就知道是刚从外地来的，于是上前搭讪，看看有没有机会可以干坏事。 </P>
<>那个MM也算比较聪明，可能对那个骗子说：我男朋友马上就过来了。刚好这时我从里面出来，她看我不像坏人（我戴着眼镜，一副斯文人的样子），于是把我当成救命稻草。 </P>
<>由于可以大概猜出刚才发生的事情，我自然是要装成她的BF。一开始我想搂着她往外走，不过没敢那么做。但是帮她忙，总是要找些便宜才划算呀。于是，牵了她的小手。 </P>
<>在这里，我牵她的手还有另一个方面的考虑。我想判断她是不是个骗子。如果她不是骗子的话，一个人在火车站，而且被一个貌似匪类的家伙盯上，心里肯定是很紧张也很害怕的。那么，她的掌心应该会冒汗，小手应该冰凉才对。 </P>
<>我牵了她的手以后，发现果然很冰凉，而且掌心似乎有汗渗出。更惊奇的是她居然也紧紧地反抓住了我的手。这表明，她此刻相当紧张。如果她是个骗子的话，表情可以做假，但这些生理反应应该不会有。 </P>
<>所以，我牵着她的手之后，就放下了一半心。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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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P>
<>今晚是个典型的成都的阴天。空气里有一种湿冷的感觉。可以说是夏天里难得的一个凉爽的日子。晚风微微在刮，吹在脸上感觉凉凉的。其实那时我的心里也很紧张，脸上有些发烫。所以凉风吹来的那种感觉特别明显。 </P>
<P>走出去十几米以后，乘着拐弯转身的机会。偷眼往刚才那个地方一望，那骗子已经不在了。余光一扫，也没发现他跟在我们身后。（又放下三分之一的心。） </P>
<P>虽然大半颗心放回肚子里了，但是怎么想怎么觉得还是有些不妥，总觉得这件事有点儿诡异。 </P>
<P>那MM可能是太紧张了，于是就那样拉着我的手，在我的牵引下往外走，一句话也没说。我也没说话，心里在盘算这件事还有没有什么可疑之处。（这MM不说话，让我觉得略略放心。因为一般的骗子都是不停地说。一方面是打乱你的思绪，另一方面也是用语言掩饰他的身份。这MM不说话，反而让我更加放心一些，不过我还是要试一试她才行。） </P>
<P>等出了火车站，又走了十几步路。我把手从她的手掌里抽回（感觉好像是她握着我的手），然后说：那家伙没跟过来。 </P>
<P>那MM此刻才算恢复过来，说了句：谢谢！声音特别特别好听。我听着，心脏居然不争气地狂跳了几下。 </P>
<P>我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又说：这里比较安全了。又指了指公交站的方向，说：那边有公车，一元钱。然后转身就要走。 </P>
<P>我是故意这么做的。（我不是雷锋，没好处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刚才也就是看她是个美女，才冒着被骗的危险帮了她一把。）此刻故意要撇下她，其实也是想试探她的反应。 </P>
<P>如果她是个骗子的话，现在肯定不会放过我。会说些什么诸如"你帮了我，我请你吃饭吧"之类的话来缠着我。 </P>
<P>当时我已经打定了主意，只要她主动缠着我，我就拔腿就跑。相反，如果她不缠着我，自己往公交站去。我反而会跟在她后面，和她上同一辆车，然后，嘿嘿……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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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我虽然提出要和那MM分道扬镳，但是我怎么舍得一个如此漂亮的MM从我手中白白溜掉呢？我以为，她会自行去公交车站坐车。因为我早先已经通过自己的分析，判断出她很可能不是个骗子了。 </P>
<P>但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那个MM居然对我说：你带我去你家好不好？ </P>
<P>我靠！！！我原以为，她就算是个骗子，也只会用请我吃饭这种招数来诓我。万没想到她居然这么直接就要我带她去我家。 </P>
<P>我虽然已经打定主意，如果她说她请我吃饭之类的我会拒绝。可是，她说要我带她去我家。我可是一阵眩晕，外加一阵激动呀。我甚至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就是火车站这一带做生意的野鸡。不过，很快我就推翻了这个愚蠢的想法。我也算是见多识广的人物了，可还从来没有见过带着大包小包出来做生意的小姐。再说了，在火车站附近活动的一般都是些年老色衰的妇女。以这个MM的素质，绝对不可能沦落到在火车站做野鸡的地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