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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女人,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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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说我是寂寞着,也不能说忧伤绝望着。
的确,我无处可去。即使这个冬天还是这样的温暖,即使我上楼下楼还能挥汗如雨。
女人,瓷。你能告诉我网络是虚幻的么?我一直存在于这一端,从那年夏末到不咸不淡的冬天。我有不多的无病呻吟的对象,可以对着不知容颜年纪的异性说一些言不由衷的话。
我摇摇晃晃地踏进用文字和幻想编织的虚无世界。
以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袭击一个一个的目标。
一块瓷,纯白色,我到达不了泥土做成的内心。我用两年,和你继续着不痛不痒的对话,那些言语无关于爱情,无关于友谊。那我们在做什么?
我一直在猜测你每天的衣着,细微到每个细节。一个影子的丰满与否在于有没有用心构造。我期望你活在心的某个角落,可以沉淀而不用对人诉说。
2003年11月27日早晨,我推开窗,突然发现自己只是悄悄活在一个盒子里。我坚持乡音不改,我坚持只在写文字的时候抽烟,我坚持十年只听那几首歌。我坚持自己不从七楼之上坠落下去。
可我,坚持不住没有诉说的对象。我深信文字的抚慰,胜于手指抚摸头发的怜悯。昨夜的梦里我幻想给你七天的爱情,三天的亲情,四天的激情,十五天为你完成一个轮回。瓷,早上醒来我发现自己只是在一个盒子里。
床头的书架上有一个花瓶,上面是两个异族的情侣靠在一颗大树下,女人嘴里咬着树叶,男人吹着巴乌。我时常看着瓷器发呆,有时我能想起很多人,我也能想起你,但却从没有想起过自己。
我不知道什么可以击打我的内心,石头,拳头还是斧头?屋子里烟雾缭绕的时候我就开始恍恍忽忽,恍恍惚惚中我觉得是在非人间的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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