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的心茧中埋着一个永恒的梦想,希望有一天能够自由的飞翔,岁月让翅膀日复一日的沉重,在一圈圈增多的年轮中我最终放弃了挣扎…………
探索母亲河之源--居家旅游篇
虽然我没有什么事情,在那天早上还是醒的很早,空调呼呼地吹出毫无生气的风,隔着窗帘和玻璃的早晨在瞬间让我有过去开窗的冲动,但我还是继续把自己放在床上,睁着眼睛好象在看着什么又好象什么也没看,片刻之后我就不知道自己在想着什么,或者什么都没想。
从钟楼往面包车站,走的是一条颇为熟悉的街道,路边许多拆地乱七八糟的房子,平时只觉得很是丑陋,可早晨的清爽却让那些残垣破壁也颇有动人之处,竟比街对面那几幢大楼还要养眼些。许多小店铺都已开了门,街道上也有了来来去去的车和人,车人的样子都是匆匆,街道却是一副悠闲。和我一起走往面包车站的人组成一个散漫的团体,互相间的距离时远时近,在有意无意中遵循着一个不用说明的规则,不会凑的过近,又不会离得太远。
透进窗帘的天色越来越亮,邻居家隐约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偶尔几声中气十足的招呼在这清晨显得有几分突兀,“老张,哈哈”“老李,哈哈”,催得白天就急急忙忙的过来。小虫子的声音渐渐地不见,鸟叫声也越来越远。我还是躺在床上,睡眠不足的脑袋象是犯着迷糊,却非常敏锐的捕捉到外面的每一种声音。
面包车站没有早晨的概念,除了天空中还有一点若有若无的雾气,汽车的马达声,人群的喧哗声都提醒着我又回到了每天都要面对的生活。周围的人脸上都好象带着一丝无奈,卖早点的铺子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脏,白色包子在阴暗的店堂,污黑的地面之间散发着热腾腾的味道,至磐安的班车门口站着我们的组织者和几个中坚力量,嘴里在说着什么并不时的看一下时间,已经上车的队友大多还保持着一些兴奋的表情,几位想做点什么或说点什么却又没啥可做没啥可说的僵硬在座位上显出几分滑稽。
踢踏上拖鞋,走到洗手间,拿起牙刷想了半天又放了回去,习惯性地对着抽水马桶做了件事,拧开水笼头用冷水扑了扑脸。下巴上那一小片胡子硬硬地从皮肤里钻出点头,扎在手心有几分痒痒地。还是没想清楚我到底起来要做什么。回到床上打开电视,胡乱地按着一个CH键。
班车终于打着了火开出了面包车站,车上的人逐渐从不知所措中回过神来,一时间车厢内显得生气勃勃。“谁谁谁这次怎么没来?”马上就有几个声音解释“他已经去过了,这次就不去了。”“他在贴子上说身体不好,无法参加。”亢奋的情绪基本上传染了每一个人,口才好的就口若悬河,不擅言语的也不时穿插几句,开始声音显得有些嘈杂,到了后来,形势逐渐明朗,就像一部电影,分出了主角和配角。车子前行,太阳散发出越来越强的威力,最后,它成了唯一的主角。
电视上的画面清晰而又模糊,主持人的声音很好听,特别是最后一个字念的很有特色,带着明显的上扬,使整篇稿子充满了活力。眼皮慢慢的合拢又张开,张开的时间越来越短,合拢的时间越来越长,电视的声音飘飘扬扬似乎在不停的变化位置。我不能难得醒个早又睡了回去,在快要睡着的时候我还在这么想着。
车子从街头镇的边上过去,镇区在大片的田地后愈发显得很小。街头镇上有一条老街,童年留下的一点点记忆告诉我,我在这儿生活了有五六年。记忆中那条街很长,房子很旧,而最让我难以忘记的是邻居家买了一台录像机,接上一台黑白电视机放《姿三四郎》,附近的十几个孩子每晚都去看,许多大人也想看,房子太小,他们就在外面扒着窗看。窗户是整排的,是一个不加分割的空间,占了靠街的整片墙,晚上就用一块块十几公分宽的木板排上去,估计一般人一拳就能把它打开,后来才知道这条街在明清时代很是繁华,这种房子就是原来的店面房,才知道这就是我县保存的最好的明清古建筑群。
车子一直在山和水之间走着,许多人在位置上睡着了,表情各异,但都比在车站出发前看到的那些人轻松,醒着的人或轻轻交谈,或看着窗外的景色,命运也真是奇特,就这么互不相干的一大帮人会这么放松的聚在一起,安然的在他人面前展现着自己的真实。
再醒来时已近中午,起床后头脑还是有点昏昏沉沉,洗了脸刷了牙刮了胡子,顺手就打开电脑。生命就是这么一天一天走向衰老,我一般是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深思的,那只会让我感到或淡或浓的忧伤,直至忧伤最后将我完全的包围。
车子进入磐安到达后塘村,这是我们计划的第一个站点,下车后的第一个动作是集体升懒腰,身体怪异地扭动至极限,最后痛快淋漓的把积聚在喉部的空气随着一个音节吐出,这些音节大概就是最原始的语气助词,比学校里老师教的那些词好听也亲切的多。懒腰过后,便该出发了…………
(实在是缺乏旅游经验,即使是年轻时我也很少旅游,所以假想的母亲河探源就写不下去了,因为受个人喜好的影响,上面的描写当然不符合爱好旅游的人的心境,不过是叙述一种心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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