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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在流浪~~讓我想到了這個故事！
孤男寡女，没有故事
又是周末，难得的清静。逃脱了公司的琐事，还有她的关心。
对面是个红衣飘飘的女孩。红衣似火显得脸色更加苍白。她的眼神在四处游移，好象寻找着什么，却又没有焦距。她吃东西的样子很奇怪，像猫一样，偷偷的，悄悄的，挑剔的。吃的很少。
想对她笑笑，可她转身而去。红衣飘飞，浮动的火。
结帐走出这家常来的快餐店。难得的自由又不知道怎么样消费。
“走好吗？”突然出现了一个懒懒的声音。
不用回头，我的直觉告诉我是她，那个红衣似火的女孩，尽管男人的直觉一般都不准。
“你想去哪里？”
“不知道。我们去做公交车。到终点再说。管它能到哪里！”
“好吧，我们走。”何不放纵一下，也许会有故事。
随意地上了一辆车，没看几路。反正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流浪的感觉。
女孩随意地看着外面的街景，眉头轻蹙。她的眼睛好亮，可是眼神总是很散漫。有的时候以为她在看我，却只是滑过而已。她静静的。好象一只困倦的猫，不愿意放弃张望的机会，又无精打采。
昏黄的街灯。闪亮的霓虹。光影交错。从来不知道这个城市还有这个这样的景色。每天在公司的业务中忙乱，来不及注意身边的风景。看惯了拼命向上爬，拼命打拼的人群，从来不知道还有女孩人，可以过女孩这样的生活。
车到了终点。我们下了车，陌生的环境。从未到达的城市边缘。低暗的楼房。荒凉。
“看到了吗，星星。在这里，你可以看到很多的星星。”
“因为这里没那么多的烟尘。”
“不，因为这里没那么喧闹，星星不喜欢喧嚣。”
“呵呵，也许。我也说不清。”
她显然没听我的话，不知道在和哪颗她向往星交流。
“你知道风的颜色吗？”
“呵呵，你的问题好奇怪。”
“没人了解是不是孤独？”
“这……”
“漂泊的人注定要有孤独的灵魂的。”
“你怎么了，不高兴是吗？”
“你会打游戏吗？”
“会点。”
“那好啊，我们去打游戏。”
“走吧。”她的心思好快，我感觉跟不上她的思绪。
回到市区，找到了最大的一个游戏城。
她显然是很经常来这里的，对每一种游戏都很熟悉，每一种游戏都得心应手。什么游戏我都玩不过她。
她最喜欢打枪当警察，她的枪法好准。她开枪的时候冷酷的表情让人感觉很冷。看着她感觉……说不出我有什么感觉。反正我知道她对我来说是陌生的，现在我们在一起，孤男寡女。
和她一起玩找错误的游戏。我们合作很愉快，成绩不错。同坐在一条凳子上，能感觉到她的体温，还有她身上淡淡的青草的味道。
她开车的技术不错，模拟方程式赛车在她手下飞驰，转弯的时候熟练的样子让人感觉她真的在开着自己的跑车飞驰。和她飚车总是我输，玩了一晚的游戏都是这个结果。
打累了游戏。她提议去打台球。我以为我总可以赢一次，找回点男人的面子了，结果还是一样，我还是以失败告终。她打台球的姿势很舒展，头发轻垂，像紫色的瀑布，我喜欢她头发的颜色。
从游戏城出来，默默地走着，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晚风轻拂，她的头发和大衣轻轻飞扬，感觉起来有点不真实。
“我们去唱歌。我知道有一家歌厅的音响特别棒。”
“走吧。不过我唱的可不好啊。”
“没关系的。”
到了她喜欢的歌厅。她很熟悉地点了歌。
《归来吧》。她唱的很投入，也很好听。可是总感觉她把歌曲演绎得很伤感。
歌厅里有三伙人。我们，两对20岁左右的小朋友，还有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很奇怪。自己深更半夜的在歌厅坐着，点了歌又不唱。一首《盲童》点了几遍。那么感伤的歌。女孩在《盲童》响起的时候就看着那个男人，是那种放肆的盯着看。
“这个男人一定有故事。”
“故事？”
“在这样的夜里，一个人，喝着酒，点着伤感的歌曲，一定有故事。”
“那应该是什么故事呢？”
“你看他是不是和妻子吵架了？也许也是生意失败。也许是本来就没有家的。”
“怎么可能本来就没有家？”
“怎么不可能？有的人就是没有家的。”
“不懂。”
“像你这种人是不会懂的。你们什么都有，有家，有人爱，有事业。当然什么都不会想。”
“……”她说的话好象总是听不懂，但好像总是很有逻辑的理性。让我无法反驳。总是跟不上她的思绪，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其实她才是最有故事的人，可是她把自己的心包裹得那么紧，我什么都看不到，我们都是陌生人。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就凌晨1点了。
她点了一首《最爱陌生人》。若有所指吗？
“我们走吧。”
“去哪里？我们宿舍已经关了，我回不去了！”
“原来你也没有家啊。”
“不是的，我们公司的宿舍10点半就关大门了，现在都凌晨1点多了，去敲门影响不好。”
“不要说那么多原因了。现在就两个选择了，一个是跟我回我的房子，一个是上网，网，你选择吧。”
“太累了，上网到天亮太累了，眼睛受不了的。”
“你的意思就是回我的房子？”
“我只是说上网太累，如果你想去上网我们就去上网。”
“好了，不要那么虚伪了。走吧。”
她的屋子好小，是合租的那种，她只有一个房间。一张床。
“我要睡觉了。”
“你睡吧，我坐一会到天亮就好了。”
“呵呵，省省吧。你睡吧。”
“可是……”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还在一个被窝对吗？”
“对啊，不好的。”
“呵呵，看你就是老正统的人。睡吧，在一个被窝就要有故事吗？”
睡就睡了，我真的好累了。和她疯狂地玩了一个晚上，真的很累的。
躺在她身边，感受她的呼吸，在这样寂静的夜里，真的是一种折磨。我的身体在发热，呼吸在加快，心跳也在加快。她睡的很安稳，像孩子一样甜美。她规律的呼吸轻拂在我的脸上，强烈的诱惑。可是我什么都不能做，不能对不起她的信任，不能违背我生活的世界的伦理。她和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醒来时她在看我。
“孤男寡女。”我冲她笑笑。
“没有故事。”她也笑笑。第一次看到她有温度的笑。其实她的笑容很阳光的。
“是啊，好遗憾啊，怎么什么都没有发生啊。呵呵。”我开玩笑。
“是吗，遗憾吗，现在努力发生故事还来得及啊。”她也在玩笑。
“哦？好啊，来吧。”其实我真的想放纵一次“好啊，我来了。”她的手真的开始在我的身上游走。
无法抗拒的诱惑。我的反应比我想象的还要强烈。
刚睡醒的她有几分慵懒，手懒懒地在我的胸膛上画着圆圈。像调皮的小猫在轻舔，心痒难耐，可是我知道我什么都不能做。这一刻，我诅咒我的理智和所谓的伦理道德。
“好了，‘勾引’你也没有意思。我们没有故事的。”
是啊，我们没有故事。可是天知道我有多想发生一段故事。
“好了，你睡吧，我走了。”我只好选择逃离现场了，再这样下去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我知道什么都不应该发生。
“好吧，再见。不，还是不见了。”
我没说话，默默地走出了她的家。语言会苍白无力的，当你面对这样一个女孩。
周一，又一个星期的开始。我又开始了规律的生活。
逃不开公司的琐事和她的关心。
和她来到常来的餐厅吃饭，她不停地说着她的一天。我漫不经心地环视着周围。
突然，在一个角落看到了一个火红的衣服一角。是不是她？
我的眼神再也移不开，期望着是那个火红的女孩。如果是她，我会带她去玩，带她回家。我的家。我很想收留她漂泊的灵魂。她是那么特别，魂牵梦绕的女孩。
那个红衣服站起来结帐。是她，真的是她。
我刚要站起来和她说话，发现她连看都没看我。一阵风似的就从我身边滑过了，只有淡淡的青草味道。
店里的音响响起了，那英的《相见不如怀念》。真的不如怀念吗？
看着身边的唠叨不停的女人，又想起了女孩如风的火红身影。她不肯给我收留她的机会，她是注定漂泊的吗？
孤男寡女。
没有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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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3-8-4 0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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