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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 我到服装市场买一件过冬的衣服。 没逛多久便看中一件碎花夹袄。 问价, 一家要55元, 另一家要60元。 我一时拿不定主意, 信步往下一个店子走去, 真巧, 遇上了高中的好友琴。 毕业后彼此被生计所累, 我们有很长一段时间疏于联系。 我现在在机关做一名无足轻重的办事员, 而琴于两年前下海做起了服装生意。
琴抱住我大呼小叫了一阵, 相互换了电话号码。 琴显得成熟且干练, 我也为久别重逢兴奋不已。
琴的店里也挂着我想要的相同款式和质地的夹袄, 我连价都没问就让她打了包。 “哪能赚朋友的钱,我给你个进价, 就100块吧。” 琴轻描淡写地说。 我脸上的快乐因惯性的作用一时无法收回, 所以仍茫然地延续着。 我艰难地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皱皱的百元钞票, 轻轻地放在琴积落尘埃的柜台上。 我们彼此都没有按响对方的电话。 那件夹袄, 我一直没敢穿, 我担心它不能抵御这个冬天刺骨的霜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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