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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曾信誓旦旦的说不想再碰文字,可就在即将离开故土的时候重登网站,有太多太多难以用语言来表达的东西放在心里.
晚上本想该找个伴,最后依旧是一个人从工人路压到小北门,从飞鹤路压到劳动路,生日是孤单的,情人节也是孤单的,九点的时候收到了第二份生日礼物,蔡方波送的水仙花,从遥远的北京托人捎回来的,捧着水仙,反倒睡不着觉了,它被人呵护了一个月后,鲜艳的存活在我手中,原来......我并没有被人遗忘,而是被人小心翼翼的关心着.
在我打这些字的时候,妹妹打电话过来说,在我走之前想带我去寒山湖,在幽兰阁住上一晚,顺便挖点黄土勺点水.
有件事情一直没有解决,不知道这种事情用解决这两个字恰不恰当,连着做噩梦好几天了,压在心里好难受,却一直没有办法释放.
心有点疼,可能想起了某个人,转了转带在中指的戒指,往后没有爱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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