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杂记：南京一夜》

田地茛农

 乡下的夜色漆黑也许只会给人们带来一种宁静的恐惧感，让人走在那条无有人气的小路上听着几声猫头鹰的叫声，不然觉得有点毛骨悚然。但在城市之中夜色或许就多了一份喧嘁与浮华，在这里你可以找到那所谓的放松、自然与之随性的我行我素。虽然在大城市里感觉之间流窜了那么多年，或许是自己心理梗塞的原因，总与之城市的夜色格格不入，把自己关了起来，用虚拟的网络或电话来充斥自己的夜色里的生活。人可以学会改变，但到现在我还不是十分清楚，到底是自己改变那个女人的生活，还是她改变了我的生活；或许是从自己开始变成了“疯子”开始，就已经可是习惯了杭州城里的夜色，每天晚上的凌晨才把自己装进以往的房间，而后安歇。 

南京对我并不算陌生的城市，因为至今还仍旧留恋着那碗家常豆腐的味道，有点甜丝。虽然后来在南京过过春节，也在南京过过国庆。其实我对南京不算熟悉，但也不算陌生。但总揪没有去体验下南京的“夜色”。虽然在南京城里拥有比杭州还现代的交通工具——地铁，但南京在我看来都是老的。 

今年去南京那只是一个悄然。只是去的前一天，我刚从台州气轰轰地跑回了杭州，在路上，一个温岭的朋友电话里安慰着我。到了住处，刚好朋友们也在，见我不见笑意，他们便问其原因。只等坐下，只顾让几个朋友陪着我喝酒。酒则可以让人变得混沌，思绪不知何解，是一醉解千愁还是一醉方休，到最后仍旧还是要让自己变得麻木了而又更加难受。见之，朋友也便提议去南京。一是为了散心；二是为了重庆的陶然居（南京店）。第二天早上8点，四个人就开车去了南京。当时我们就住在南京的酒吧一条街对面的南京紫荆大酒店，这里离总统府很近。但对这些已经塑形过的纪念景点，或许有教育意义，但对一种追求原始古朴而不具有商业化的自然美，而且还存有伤悲的人来说，它已经失去了对我们的兴趣。无管夫子庙白日里的气息多么深厚，少不了的人流里，总会让自己踩错了它的方向；陶然居的川菜虽然也是让人流有口香，但让一个半有酒醉的人还会存有遗憾。 

南京城的夜色静悄悄，似乎到了这个点，人们也就回去休息了。在城里找不到其他适合的去向。惟独这么一条“酒吧一条街”，还依然如故，灯光通明，存有白日的喧气。几个人也便在这条“街”窜动。几个人无头绪地来回兜了几圈，进去而后又出来，再后来才落脚了BobyFace。 

这酒吧很大，四处坐满了人。这种场景和后来自己去北京，与一个在北京出差的原公司的属下，去鼓楼边上的那排酒吧大不相同。或许是音乐酒吧，一种可以随意挥洒，那似乎吃了摇头丸一样的在那夹缝之间狂热的扭动的感觉也就丧失了。酒吧总离不开灯光、音乐与之男人和女人。在酒吧里惟有在那闪烁的灯光下表现出那身姿妖娆的舞女与舞男们摆弄着一种人性底欲的诱惑力，以至带动着吸引了全场那如饥似渴的狼们，也随之摇摆。昨天还有一个朋友又提到了以往在网络里可以看到很多类似性的内容：“没有女朋友的时候男人是猎狗,到处寻找猎物,谈恋爱的时候是哈巴狗,听话的很.结婚后是狼狗,原形毕露!”那么在这里的男人，无管其是否已婚，都只是她所说的“猎狗”吧——四处寻觅着自己的猎物。可能这就是一种随性文化，也正是一个朋友说自己就是我行我素。在这里没有过多的约束，你随时可以充当一只“猎狗”，去猎取你的猎物。男人与女人，也就在富有现代感的这里得到了一个赤裸地解释。 

和平常一样，自己仍旧坐在那，不断地连续地抽着香烟，与喝着那味不是烈性的洋酒，只是与我坐在身边的同来的朋友喊着搭讪，偶尔也会跟着强烈的DJ稍微的摆弄几下。小丽与平常一样，那种毫无畏惧川妹性格，还是在傍边与之陌生的男人，砌得很近玩着她的筛子。胖子，也许可能他是位我们的长者，出入场合多了，也无意义的四处乱看。胡兵，他是我的室友，很斯文，但注视着我眼光抛向的去处。那是一个很小的舞池，近在咫尺，只是在昏暗地空间里，找到只是那闪烁着的一个高挑女人的影子，在那池中愉悦。这不竟让我想到了杭州，想到了那个曾经改变她原生不该有的轨迹的女人。虽然与之并不相符，在此时，我也不得不与之联系一起。只知她也同在离南京不远的地方，听她说起过几次，也被她叫过几次，说去看看她的木门厂。在我的位置，我看不到那位DJ歌手，只是听着与之音乐的引导狂喊。也许这只是暂时地一味麻醉剂，只是让人暂时地失去了知觉。可以在这里听着那股鼓振耳膜以至身体跟着颤抖的DJ音乐与尖叫。 

酒吧代表一种文化，酒吧同样具有文化的层次划分。其实我很少会去酒吧，每当朋友说到晚上去哪个酒吧，也宁愿选择一份清净地喝茶，便与之回绝。在酒吧里，我所能看到的也许只是一只手里的一根香烟和另外一只手里的酒杯。因自己并不会在那种疯狂的酒吧里去蹦上两下的缘故，即便去了，也就坐在那里喝着酒，看着酒吧里的霓彩与舞池里那火热的舞蹈，与之我行我素的人们。 

酒让朋友们似乎有点醉意，但并没有看到记忆当中走S型的曲步。只是跟发狂一样的进了酒店，而后又敲醒小丽去了本来路上就惦记的秦淮河去看夜景。胖子是杭州人，但是个粗汉子，但他也会为《当幸福来敲门》偷偷跑到门外黯然泪下，而后擦干洗完又“嘿嘿”地坐在那里故作笑声。在来去秦怀河，乘出租，借有酒兴，便在车上几个随之粗鲁的骂了几句。那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了，出租车司机有点胆怯，放我们在路口，付了车费便开走了，这里依旧是夫子庙。此时在夜色下只见不多的灯光，也找不到惜日的河面那夜色里的昌荣。只见几排游船停泊在河岸，毫无声色的被栓在岸边。对秦怀河的记忆只在电视或影片中才能得到，艺术化地记录着曾经一时名声鹤起的秦怀女子。并无距离南京不远的扬州城中，那景融于城的夜景更来多一份可欣赏的价值。

南京一夜，也只有在潮粥馆里作为尾声。或许南京拥有更多的值得一去的，只是在一夜醒来，依旧如故。也并没有从南京身上找到什么，南京一夜与其它城市一样，拥有它的夜生活，也许并不及其他城市，但也许那只是属于它的开始。恍然之中只想逃跑，象似留于杭州还有份惦记。见南京大屠杀纪念管修管，大门关闭。午后，也回杭州了，一路上感觉似乎都为之疲劳，几次取出手机又看了看，无任何消息，只有一个未接电话的短信提醒，有余兴奋地回了过去，“不好意思，我刚才打错了。”

本文转摘于 田地茛农·老季 博客：http://bozoon.blog.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