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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2-12 1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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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第二天因为公司的事情我不得不...
(五)<br/><br/>第二天,因为公司的事情我不得不飞去汉城,透过飞机的舷窗我头一次仔细的看空中的云彩,她果然就是躲在云后的精灵,不时的跳到我的面前露出顽皮狡黠的眼睛。想到对她说过的话,对她造成的伤害,我恨不得从一万米的高空跳下去求得她的原谅。充充忙完了那个重要的订单我连夜飞了回去。<br/><br/>我开着车转遍了整个城市,终于找到一个耷拉着脑袋表情悲伤的玩偶,守株待兔的等在她的学校门口。她下了自习看到我的车,一扭头就小跑着跑开了。说实话,长那么大我还没有正儿八经的迁就过女孩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哄她,只能开着车一路跟着她。到了一个人少的地方,她停了下来,怒气冲冲的跟我说,你别跟着我!接着又走了。我赶紧下了车拉住她。<br/>“梓晴,对不起,我道歉,你听我解释。”<br/>“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她看都不看我一眼,显然是很生气的。<br/>“是我不对,我口不择言胡说八道。因为我太在乎你,所以才会那样!”她愣愣的看着我。“有钱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太多太多的例子让我不得不小心谨慎,特别是对于感情。”我一口气对她说完几天来积压在心里的话。<br/>“你放开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她推开我。转身离开。<br/>“我喜欢你。”我扳过她的身体,嘴覆在了她的唇上。她无力的挣扎着,娇小的她就在我的怀里像个小鹿。我在她的嘴里索取着,终于她放弃了反抗,软绵绵的靠在我身上。我把她拉进了车,把玩偶塞到她怀中。对她说:<br/>“这个就是我,你看他多可怜,你就原谅他吧。”她看看我,一声不吭。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她的处吻,那天我把她吓得不轻,结果直到放假她都不理我看见我扭头就跑也不跟我说半句话。<br/><br/>下属们都很奇怪为什么我每天准时下班不见踪影,公司里议论纷纷。一些敏感的女同事开玩笑的问我是不是在谈恋爱,我微笑默认,那时候我觉得幸福是那么快就会降临,生命中开始有了新的活力。即使梓晴对我的不理睬也没能让我退缩。我每天都去等她,在一天被她警告别克离她学校远一点后,我索性打的去上班,然后下班后再打的去她学校。每天我都会给她买一份礼物,要么就是时装香水要么就是娃娃装饰品之类,回家又把那些东西带回去。我乐此不疲的做着这些事情一直到她放假。那天我硬给了她个松下的手机,“我给你打电话,不可以不要,也不可以关机。我要回上海,家里老太太回来了。”<br/>“我不要。”她又象往常一样企图塞在我手里就跑人。<br/>“不行。”我抱着她,轻轻的吻了下她的额头:“亲爱的,我会想你的。”梓晴后来总说我是用流氓手段把她给俘虏的,而我也总是反唇相讥的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她就呵呵的笑着在我胸口锤上一拳,然后掂起脚尖亲我一下。<br/><br/>刚开始我给她打电话她总是接起来就放在不知道什么地方,任我一个人叽里咕噜的说,竟然也很听话的没有关机,到后来开始和我说话了,先是一两句说,你烦不烦啊,雷竣凡。然后又把电话搁一边,屁颠屁颠地跑去看电视。后来就说雷竣凡你干脆改名叫烦人的烦算了。我一乐就说,我本来就是凡人的凡啊,轮到她叽里咕噜嚷嚷起来我就乐开了。那个寒假并不太冷,梓晴慢慢的在我的电话轰炸之下接受了我。<br/><br/>假期结束,我就彻底的把她俘虏了。<br/><br/><br/><br/>(六)<br/><br/><br/>寒假过去,我们的恋爱进入了蜜月期,但总体说来却是聚少离多,梓晴要准备六月份的高考而我三天两头在不同城市上空飞来飞去。情人节那天,梓晴逃了一节数学课出来陪我,我却很无奈的抱着一大堆的文件带她回到公寓。那个时候我的公寓已经不象一个单身男人住的地方,衣柜里全是我为她买的衣服,抽屉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香水,100多平米的房子各个角落都有别致的小玩意儿。梓晴不喜欢我给她买的名牌衣服和香水,但是对于小玩意儿她都是爱不释手捣鼓个不停。<br/><br/>她安静的趴在桌子上做她那些没完没了的试卷,我不时会放下手中的活看看她,一旦被她发现,她就嗔怪说你讨不讨厌啊,雷竣凡。然后脸一红又埋头做作业。她娇羞的样子让我突然有想吻她的冲动。我走过去,抱起她,轻轻吻着她裸露出来的锁骨,“宝贝儿,明年我带你去放烟花好吧?”她双手绕着我的脖子,顺势靠在我的身上。“这可是你说的啊,不许反悔。我要那个小册子记下来,你要是骗我我就念咒语诅咒你!”话说完,她真的就站起来要去找小本子。我又把她拉进我的怀里。<br/>“亲爱的,你那小心脏里是不是有个巫婆让我看看!”我装得象个流氓一样色眯眯的盯着她的胸部看,说真的那么久我对她的身体没有过多的关注,她真的还是个小女孩,一个蜜桃女孩。梓晴一掌就把我越来越凑近她胸部的脸推开,估计她也是急了,下手不轻,我捂着脸假装很疼,她紧张扳开我的手看我的脸,“哎呀,都红了!”她眨巴着她那长着棕色睫毛的眼睛,扑哧一笑:“谁让你坏了,我帮你吹吹吧。”她气息如兰,指尖又在我脸上抚摸着,根本不知道那对于一个成年男人来说是极挑逗的动作。我的双手开始在她背上游走,梓晴发现了我的异样,小手隔在我的胸前,轻轻的摇着头。<br/><br/>我心爱的女孩就在我的怀里,不同与之前所有的女人,我深深的爱着她。看着她无辜又紧张的表情,我克制住自己只是不停的吻着她,我们的双唇紧紧贴在一起,她也由拒绝到配合。我忍不住把手伸进了她的胸部,梓晴呼吸急促,紧紧的抱着我。慢慢的她的身体抖动起来,我已经失去意识只想拥有她。我的手隔着梓晴的衣服伸到了她的私处,她用手拒绝我,而我根本停不下来,终于我第一次摸到了她的处女地,我前所未有的兴奋起来。梓晴在我耳边不停地说,竣凡不可以,不可以。她无力的推着我,并且轻轻的抽泣,在我的脸无意碰到她挂满冰凉泪珠的脸时,我一下就清醒了。我把她送回家后,引擎还没发动,就收到她的短信:竣凡,我是你的。<br/><br/><br/><br/>(七)<br/><br/><br/>转眼间,梓晴马上就要高考了,她的成绩很好除了数学稍微的弱一些,如果发挥正常她应该可以考上她想去的那所南方大学。在此之间,我能做的也只是支持她鼓励她,都说恋爱荒废学业,但梓晴跟我在一起后更加的努力,她跟我说她自己绝对不能和我差得太远,每每看到她开着电脑看网校的资料挂着QQ到三四点,我就很心疼,也挂着QQ陪着她,公司的业绩也随着直线上升。<br/><br/>梓晴在高考前把我赶去韩国,她说让她一个人好好安静的整理脑袋里一大堆的东西,我放不下心,在汉城每天都心不在焉,简直比我自己当年高考还紧张。等我回国下了飞机给她打电话,梓晴在那头平静的说,我考得不错的。我悬了几天的心终于放下来了。见面不是想像中的欢喜雀跃也不是痛哭流涕,她只是安静的依偎在我身边,说着高考的事情,试卷的难易程度,考场的森严,门外焦急的父母,那种平淡的语气就象说一件不关乎她自己而是别人的事情。我担心她考得不好,却又不敢问,在她面前我比她还要手足无措。梓晴象是在对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19岁之前,我死过了一次。”我在琢磨着她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忽然间就觉得她长大了。<br/><br/>接下来的那个夏天,梓晴在我的公寓上上网,拿我那些上好的铁观音煮茶叶蛋,买了很多的DVD从早看到晚,她开始象个家庭主妇那样打扫房间收拾东西,把家里弄得非常干净整洁。等待通知的日子,她一天比一天安静,也一天比一天消瘦。后来她告诉我她只填了一个志愿,除了那所大学,别的她不去。她就是那样固执的孩子,认定的事情从来不会改变,哪怕是错的也一路错到底。<br/><br/>收到通知的那天,梓晴把积压了半年的眼泪一次性全哭了出来,我见过她半小时做不出一道题时的眼泪,见过她舍不得我出差的眼泪,也见过她生气着急时侯的眼泪,这一次,她哭得稀里哗啦,我没有看见,却听见了。她给我打电话,她说,竣凡我考上了。然后开始大哭,隐约还听见她父母在门外叫她开门的声音。第二天,她就生病了,我不能去她家里看她,只能空下来就给她打电话。我以为这就是她最后受的一次折磨了,我以为我一定会在她毕业那天在她左手无名指套上一辈子的承诺,我以为我们可以今世可以相伴到老,而这些“以为”在我今后的岁月我将永远得不到。<br/><br/><br/><br/><br/>(八)<br/><br/><br/><br/>就象众多剧情相似的肥皂剧一样,我和梓晴最终还是不免落入俗套。我甚至还来不及让我们的爱情在柴米油盐中一点点消耗,来不及为了孩子的教育各执一词不停争吵,来不及在漫长的婚姻中相互斗争妥协最后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们还来不及过那种平凡的围城生活,就要分离。因为,我已经来不及等她长大。<br/><br/>我从来没有想过,年龄会成为我们爱情的致命伤。梓晴显然也没有想过这些,她有时候也会叫我老头子,我则叫她小孩子。我只不过比她早出生了十年,却注定要错过她,我今生的至爱。现在,我闭上眼睛还能清晰的感觉到那种疼痛,我说,梓晴,我们分手吧,我要结婚了。她愣了一下,马上笑起来说,竣凡你又怎么了,开什么玩笑啊,我们说好了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说‘分手’两个字的。呵呵笑着的她看见我面无表情的脸,笑着笑着就哭了。我再也没有办法重新回忆一次当时的她,她就那样边笑边哭的说,竣凡,你告诉我你在跟我开玩笑。<br/><br/>母亲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我和一个学生在恋爱的事情,非常反对。她不是在乎梓晴平凡的家庭而是在乎她不能马上和我结婚为我生儿子。姐打来越洋电话说,竣凡,妈妈体检确定患了胃癌。你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我知道你会处理好。挂了电话的我,第一次对生活感到绝望。亲情和爱情之间我没有办法舍弃任何一项,而母亲和梓晴之间我却决定放弃梓晴。看着我结婚生子也许是母亲最后的一个愿望了。<br/><br/>梓晴在走之前把我约了出来,她说竣凡,我想去我们的家。她象以前一样为我打扫房子,然后开始拿起那些她从来没有用过精美的化妆品一层一层的涂抹着,她用心的画那么小心翼翼,稍微有点不满意又把妆卸掉,重新画。她那么美,美得让我惊艳让我心碎。她就在我面前换下了一身的休闲装,穿上了一条碎花吊带裙,性感中又透露出轻纯。我漂亮吗?她呵呵地笑着问我。我还没有回答,梓晴就踮起脚尖亲吻我,她第一主动,生涩粉红的舌尖在我嘴里索取。我热烈的回应了她,我把她抱到床上。梓晴非常的疯狂,我却压抑住自己,不断推开她,她一次又一次象蛇一样纠缠在我身上。我说过她是个固执的孩子,最后我一恨心用力推开了她,眼看着她差点就要翻下床去,我一把搂过了她。冰冰凉凉的泪水小溪流一样冲刷着我的胸膛,她扬起脸,精致的装容全都花了,“我爱你。”梓晴依然固执的要让我心痛到要窒息。“我也爱你。”我轻轻吻着她脸上的泪痕对她说。“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没有回答她,在这整件事情中她是最无辜的,是我不要她。但是,最痛苦的那个人却是我。那是她最后一次躺在我怀里,她不断给我唱歌,连儿歌童谣民歌都唱了一遍直到实在没有唱,她离开了我。<br/><br/>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她。我的妻子是高速公路收费站的收费员,梓晴走了之后,我出了一次车祸把别克撞成了废铁,重新换了奔驰请了司机,那次搁着车窗恍惚间在她的眉宇找到了梓晴的影子后来她就成了我的妻子。<br/><br/>一个一直很好的大学同学从梓晴读书的城市回来告诉我说:我新泡的美眉的老爸就是她们那边公安局的,你知道吗?现在的教授真他妈就是禽兽,小苹果的一个老师把小苹果骗到他们家要和小苹果上床。你那小苹果平时看着娇娇弱弱的没想到把那个王八蛋抓得和个斑马似的,那个教授估计也是打红了眼,最后小苹果被她灌了药晕过去,给他上了。醒了之后,那个王八蛋跪下来求小苹果不要告发他,小苹果装做答应。等他去洗澡了,小苹果把床单裹着花瓶就朝楼下的宝马扔下去。那王八蛋把小苹果抽得住了半个月的医院,最后警车来的时候,那个王八蛋畏罪跳楼。学校怕传出去难担待,瞒着腋着。后来听说,你那小苹果跟医院里认识的一个人去了新加坡,据说是个飞行员。不过,我真不懂,那个小苹果居然还是个处女。<br/><br/>我像听着一个传奇的故事一样,故事的主角叫做小苹果。最后她幸福的生活在那个榴莲飘飘阳光明媚的国家。<br/><br/>回到家,躺在床上头痛欲裂。妻子温柔的声音在耳朵旁边响起,亲爱的,我们的孩子都有五个月大了,我还没问过你,你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br/><br/>女孩。我心痛得忍不住想要流眼泪。我在心里说,宝宝,我要叫你雷念晴。<br/><br/><br/><br/><br/>(九)<br/><br/>“亲爱的,我喜欢吃胡萝卜,所以你要种胡萝卜。”梓晴瞪着大大的漂亮眼睛向我**。<br/><br/>“小傻瓜,种西红柿多好啊,又可以当菜又可以当水果,多省钱,在农村你还指望有那么多水果吃啊。”<br/><br/>“那也可以。呵呵”她是一个喜欢笑的孩子。<br/><br/>“我要给你扎辫子,看着你拖长长的鼻涕跟在我后面跑。”我闻着她头发散发出来的淡淡香味。<br/><br/>“不啊,那多丑!”她摇了摇脑袋,蹭得我鼻子痒痒的。<br/><br/>“你本来就是一个很丑的小丫头。”我捏了捏她的鼻子。<br/><br/>“你是个老东西。”<br/><br/>我猛的惊醒,摸了摸脸上湿湿凉凉的一片。梦中的话题是梓晴对我说过的,她说下辈子要当我妹妹,让我不离不弃无条件爱她一辈子。我说我要她当我的童养媳,从她穿开裆裤起就和她在一起。永远都不要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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