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内裤能不能洗了？都放盆里三天了

江浙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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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后的今天，每当我看到内裤的时候，我总会条件反射般的想起这句话和对我说这句话可是已经很久没有再见面的女孩，然后嘴角都会很不自然的抽动一下，不知道是什么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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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3月，我放弃了学校分配的去宁波一家做卫生巾的在当时的我看来是十分丧失的实习工作，尽管那个工作还算是一个中层管理，可那时候的我实在是不想予人口舌，因为别人一旦问起来我管理什么，我总不至于说我管理的内容就是怎么才能生产更多的WSJ。
我在地摊上花了35块钱买了一个adidasda的旅行包，胡乱的塞了几件换洗衣服和日用品，在嘉兴火车站里，踏上了前往北京的列车。
北京这个城市，对大学还没有毕业的我来说，是那么的神圣，因为志强经常在电话里对我说“北京真好啊，北京人素质真高，北京正在办奥运会呢，罗立，你来吧，我们一起，到时候开大奔回嘉兴，衣锦还乡”
绿皮车厢里的我，一次次的幻想着志强给我描绘的蓝图，激动的握紧了拳头，蜷缩起脚趾，有着天下我有的豪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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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强的大学就是在北京读的，在西站接我的时候，他很可以的再我面前模仿着京腔京调，比方说打车的时候，他一会对师傅说“嘿，今儿真牛，一出来就能打着车”，一会又转过来对我说“这几天您就踏实玩儿，其他您就甭管了”之类的。。志强很明显对他的京腔非常自信，不想在等红灯的时候，师傅在后视镜里看着他说“听口音，二位是南方人吧？” 一句话就把志强给憋成了内伤。

志强租的房子在四环，和几个同学一起合租的，三女一男，每人每月400元，我来了之后格局就变成了三女二男，每人每月330.志强学的是播音，那三个女生都是志强班上的。原本这房子是四个女生住的，后来有一个女生被人包了，搬了出去，就留下了一个空缺。志强当时就开玩笑似的说“那我凑合一下？” 没想到居然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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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声音和相貌是成反比的”，这句话想想的确是有几分道理，一起合租的学播音的女生，声音一个比一个甜美，但是长相却是十分的普通，如果那时候我会上李毅吧的话，我肯定会对她们说3分不能再多了。
但是有一个女孩除外，这个女孩无论是从相貌还是身材还是皮肤，按屌丝们的标准，8分是绝对有的，但是与她那甜美的外表、傲人的身材和洁白的皮肤极其不相符的是，她有一个土到掉渣的名字“陈喜梅”

陈喜梅那年才20出头，安徽省池州市人，人如其名般的朴素无华，所谓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她从不施粉黛却依然有着骄人的容颜，据说志强曾经还追过她很长一段时间，最终被婉拒，这是后话，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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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梅似乎作息时间十分奇怪，以至于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已经是我住进来的第七八天之后了，那天我面试了不下7家公司，跑了大半个北京，累的半死，一进门，恰好大家都在客厅里看电视，然后我就看见一个让人眼前顿时一亮的女孩，刚准备打个招呼，被她抢了先，说的就是帖子的标题的那句话。

我一直以为喜梅是不是洁癖过头了，比方说卫生间的地上不能搞一滴水，比方说垃圾桶里的卫生纸不能超过5张，比方说地板上不能有一根头发等等诸如此类的，以至于有一天，喜梅从地上捡了一个弯曲的毛发对着我们说“这是我今天第四次看到地上有头发了” 志强说了一句“谁的头发那么短？” 喜梅拿着不知道什么部位脱落下来的毛发放在眼前昂着头迎着亮光仔细的端详，三秒后羞的满面通红。 换来我们的哄堂大笑。

那段时间，我就是在面试失败的痛苦和合租屋内年轻人之间的愉快当中矛盾的生活，痛并快乐着，我痛苦是因为来北京之前的幻想和来北京之后的现实让我产生了极大的心理落差，我快乐却似乎是因为一个女孩，一个我没有见过几次面、似乎误入凡尘有着超凡脱俗般笑容的喜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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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半个月的时间里，我的生活内容非常规律：醒来—面试—撸管—睡觉。
终于功夫不负撸管人，我撸出了一个未来，一家外贸公司聘用了我，实习三个月，实习底薪2500，提成另算。即将拥有人生第一份工作的我，迫切的需要把这份快乐和大家分享，于是我决定请合租屋的所有人吃一顿饭。其实吃饭倒是次要，重要的是，我又差不多有三四天没有看到喜梅了。

她总是晚出晚归，我起床的时候她还在睡觉，我睡觉时她还没回来，我曾经侧面的问过志强，为什么喜梅好像很忙的样子。志强则摇摇头“大概是快毕业了，学业比较忙吧”。

不可置否，我曾经也怀疑过她是不是在某个夜场里做兼职，但是我实在是不能把她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和那些妖媚无比的失足联系到一起。而志强的这个回答，无疑是让我宽心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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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在小区门口的包厢里，大家如约而至，喜梅穿的是黄色的外套，紧身牛仔裤，白色的运动鞋，清新、自然、出淤泥而不染般的纯洁无暇。喜梅的身材就是好，不用穿高跟鞋都是那样亭亭玉立，其他两个女孩，小娟和小慧就显得俗气的很：高跟、打底裤、短裙、浓妆。。。喜梅和她们站在一起，高下立判，红花真的还是要绿叶配啊。不由得对她更多了几分好感。

席间，大家都举杯祝贺我找到了还不错的工作，我们都喝的是酒，喜梅喝的是饮料，因为在开席前我注意到，她看到酒的时候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志强还在那边劝她“大家都喝，你也喝点”，说着就要往她杯子里倒酒，喜梅略带为难的看着我，显然她觉得如果不喝的话，会扫了大家的兴致。 我站起身一把拦住了志强倒酒的手“她好像不能喝酒，服务员，来瓶鲜橙多。。”

喜梅看着我，眼神似乎有了点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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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以前，我肯定不会为任何一个女孩挡酒。
而她，却让我很本能的就想去爱她，替她遮风挡雨，替她拂去一切纷扰尘埃。
让我倾尽所有的想要去保护她。当然“保”字去掉，这句话也成立。

席间大家喝的都很嗨，小娟和小慧不愧是东北姑娘，喝白酒就跟喝啤酒一样，当然有些夸张，但是真的让我叹为观止！要知道，在嘉兴，像她俩这样喝酒豪迈的女孩，真的很难碰到，除非是酒吧里的酒托。

喜梅在席间也显得十分活跃，小嘴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但是大多说的是学校里的一些趣事，我装作很感兴趣的看着她，听她说话，其实我是想观察她的眼睛。因为一个人就算再能伪装，眼睛骗不了人。可是喜梅的眼睛就好像泉水般清澈，我看不到一丝杂质，我急忙抽回了视线，害怕深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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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足足吃了三个小时，志强已经喝趴下去了，小娟和小慧说话也开始有点大舌头，但是比起志强的不能自理当然还是高下立判的，我却还好。
就这样，我们互相搀扶着回到了合租屋，当然，这里的“互相”是把志强除外的。
志强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就摊在了床上当起了死尸，小娟和小慧似乎也喝的有点多，回到了自己房间便关上了门没了动静。
我则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打算眯瞪一会，缓一缓酒劲。

正迷迷糊糊的时候，脑袋好像被一只小手轻轻的托了起来，在下面垫上了枕头，然后感觉身上也被披上了毛毯，我睁开眼睛，喜梅正背对着我在茶几上倒水，倒好水她转过身，说“喝的有点多了吧？先喝点开水”，说着把杯子递给我。
“谢谢”我有点感动。
“不用客气，我还得谢谢你的这顿饭呢。”喜梅俏皮的笑了起来，乖巧又可爱。

饮月千尺，寂夜成思，难挡情丝绕指.
拂尘万里，朝歌夜舞，不及细语佳人..

迟到了四年的话，今天亲手送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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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你挺有好感的”我趁着些许醉意，说出了这句话。
喜梅脸微微一红“你喝多了，早点休息吧”，说完兔子般的逃回了房间。我既失落又有点释怀，失落是因为她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快，释怀是因为我说出了心里想说的话。最最重要的是，在说之前我YY的她给我发好人卡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我在新公司渐渐的上手了起来，一天经理带着我去接一个客户，这个客户是广州的，一口粤语口音普通话，由于我们吃饭吃到很晚，客户似乎有点意犹未尽，经理不愧是老狐狸，很是会察言观色，于是提出一起去澡堂泡个澡，去去酒意。 客户欣然应允。

到了洗浴中心，经理和客户显然是轻车熟路，应该是老顾客了。 我们很快就洗完了，然后就去了包厢里面休息。三个人刚刚躺下，一个穿短裙戴着工牌的女人就走了进来，问道“要按摩吗？”，经理点点头，“多叫几个来看看”。女人走了出去，2分钟后，带进来5、6个女孩，清一色的低胸、露背、超短裙，我抬起头一扫，顿时头皮发麻！冲过去就对着戴工牌的女人说“这个女孩我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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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这样，你很缺钱？”我语气不觉的重了起来。
“是，我是缺钱，又怎么样？你又是我什么人？”
经理和客户避嫌去其他包厢了，只剩下我和小娟，她哭了起来“我没有一个好的家庭，别的女孩撒撒娇就可以得到爸妈送的各种名牌，我不行，我谁都靠不了！可是我不做这个，我又能做什么呢？你以为我想吗？？”小娟撞见熟人后的羞愤以及仅剩的廉价自尊心，让她在我面前竭斯底里起来。
我无奈的摇摇头，虽然以前听说过不少类似的例子，但是今天亲眼目睹，还是免不了一阵惋惜，她毕竟还是个有着大好前途的学生啊！
小娟说的对，我不是她什么人，我除了惋惜，我做不了任何事。
“你好自为之”
我丢下，这句话，站起来就要走。
“等等”，小娟叫住我，“上次你问志强为什么喜梅每天那么晚回家，我不经意听到了，她是个好女孩，不像我这样自轻”
“知道了”，我回答道，我不忍去看小娟，她不过也是这个丑陋社会的受害者，尽管是为了贪欲和虚荣，但是受害者都是值得同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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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给喜梅打个电话，接通了，短短的几秒钟通话等待，在我看来却是几百年那样漫长。
“喂，罗立，这么晚怎么还打电话来？”电话终于接通了。喜梅在电话那头略带疲倦的声音。
“你在哪，我要见你”，我有点急。
“这么晚了不方便吧？再说我也快下班啦。”喜梅在那头说
“方便！怎么样都很方便！快告诉我你在哪”我莫名其妙的焦急。
“我在XX路小郭饭馆”喜梅坳不过我，说道。
我打了辆车，10分钟后，通过那家并不是很大的饭馆的玻璃门，我看见我喜欢的女孩，正穿着服务员的中式衣服，弯着腰在餐桌上费力的擦着。 我顿时羞愧不已！！

“我在这做了一个多月了，每天5点下了课我就来，一个有800块呢，生活费可以自给自足了，给爸妈节省不少开支”，在下班回家路上，喜梅裹了裹羽绒服，仰起小脸，骄傲的对我说。

我一时有股莫名的冲动，站住，拉住她狠狠的抱住。
喜梅挣扎了几下，放弃了。
“我爱上你了”我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在她耳边忘情的说道。
“那天晚上，我怕你只是说醉话....”
我用嘴唇组织了她继续说下去，许久后，“我定视你为珍宝！绝不负你！”我满心的坚定！

誓言仍在，魂牵三生，芳华悄上白头
伊人舞袖，百碟齐飞，不胜往日娇羞...

如今早已物是人非，你，是否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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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恋爱，也许就是这样悄无声息但又轰轰烈烈的开始了。
交往越久，就越发现喜梅真的就是我梦里都想要娶的那个女孩。
记得有一次我们在逛西单商场，路过一个大熊猫娃娃的时候，喜梅说“好可爱，和我人都差不多高了”，我看了看标价，200多，决定买下来，她小手拉住我“干嘛？我说可爱又没说要买，太贵了，走吧”说完拉起我就走。
说实在我挺感动的，因为在这个年代，女神们不让屌丝喜当爹就已经很不错了！而懂得给男人省钱的女孩，大概就跟眼前这个大熊猫一样稀有...
我问她“那你喜欢吗？”
“喜欢”
“喜欢咱就买”我拿着就往收银台走。
“不行，你得听我的”
我坳不过她“好吧，以后小事我听你的，你决定，大事我来决定”

继续在逛服装区的时候，喜梅拉着我指着一件男士外套说“你穿这个肯定好看，你去试试”
屌丝的本能肯定是第一时间就翻标价，600多，再一看牌子，杰克屌丝！
“款式我不喜欢，走吧”我有点庄比的说。
喜梅很快就看穿了，取下衣服在我身上比划了一下就拿到收银台，
我急了“喜梅，太贵了，咱们现在都没怎么挣钱，这是大事，你得听我的”
喜梅挣脱我的手“上个月饭馆评比我拿了第一，老板奖了我500，你在公司上班，要穿的好点”
“可是....”
我还没说完，喜梅打断我“我不管，说好了小事听我的。反正以后我就决定两件事，一件是小事，一件就是我负责判定那个事情是小事还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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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理成章的，我和喜梅搬到了一起，写黄贴我不是很擅长，激情戏我实在是写不出来，但是可以肯定是，她是处，事后床上那一抹鲜血，红的刺眼。“此生非你不娶”，我对自己说。

喜梅越来越粘我，经常在我面前表现出只有小女孩才有的撒娇模样，这个是那些久经高帅富胯下的黑木耳们是怎么也装不出来的。她有很多的小习惯，比方说睡觉的时候，我是绝对不能背对着她的，只要我一翻身，无论她睡的多沉都会马上醒来，然后撅着小嘴就要抱抱；比方说她会偷偷的藏起电脑网线，只为了我能多陪她一会，比方说.....太多的比方说，道不尽的那些曾经幸福。

那时候我以为两个人的幸福就是全世界，就像大木老师的歌里唱的那样“我爱你、你爱我，想简简单单爱...”，我当初也是多么希望和她就这样简简单单的爱下去，执子之手、与子携老。可是....如果可以，我希望时间永远定格在2008年，定格在那个属于我和她的幸福时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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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份的时候，妈妈打来电话，说爷爷不小心摔断了腿，让我回家一趟；我告诉了喜梅，她很明显舍不得我，因为以前试过，我们互相能承受分开最多的时间是15个小时，这几乎是极限。而这次回去，少则三天，多则十天半个月；毕竟百善孝为先，喜梅善解人意的替我收拾好了行李，“早去早回，我在这等你，我就在这等你” 说完搂住我的脖子，泪眼汪汪。

坐了20个小时的火车，终于到了嘉兴，我打了辆车回到了家里，插钥匙、开门，爸妈都在客厅等我，一脸的严肃，我问道“爷爷怎么样了？”，“砰”的一声，我爸连手带报纸重重的拍在了茶几上“你还有脸问你爷爷？”，我顿时被弄懵了，站在那不知所措。 我妈看了看我爸，又看了看我，说“你爷爷没事，好着呢，叫你回来是有别的事情”，我隐约感觉到了些什么。 我爸盯着我“翅膀硬了是吗？当初我们同意你去北京是让你锻炼锻炼，你呢？还谈恋爱，要不是志强爸告诉我，我们还不知道要被你瞒多久！说，你打算怎么办？”
我爸一直都是很强势的人，但是这件事，我确实也有点怒了“什么怎么办？”我顶了一句嘴。
因为以前我也想过他们有可能会反对我和喜梅的恋爱，但是我不知道他们的反应会这么的强烈，并用了这样一个欺骗的手段骗我回家，目的就是要让我回来当他们面说清楚这件事。。说实话，我很是不爽。

我爸一听我顶嘴更加怒了“你还长本事了？，我今天不打死你！”，一本书就飞了过来，书角磕在我的嘴唇上，血，咸咸的。
“老罗你干什么啊，这是我儿子！”，我妈急了。
“不是我儿子啊？还跟老子顶嘴，忤逆子！都是你惯坏的！”我爸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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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的僵直着站在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妈推着我进了房间，关上门说“儿子啊，那个女孩的情况我也侧面了解了一下，你说你们俩一个浙江一个安徽，不现实啊， 你也是真不懂事，谈恋爱这么大事，也不和父母商量一下，那女孩家庭条件也不好，你又是何必呢？”

我死盯着她，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要我俩分开，不..可...能...”
我妈听了后摇摇头“你在路上的时候，我就已经给她通过电话了，她也同意了和你分手，你又何苦呢，人家小姑娘都不在乎，你痴情个什么劲？”
“你和她说什么了？？？”我跳了起来，吼道！长这么大我第一次吼我妈，我完全管不了那么多了.

大街上，我疯狂的拨打着喜梅的号码，关机、关机、关机、还是关机，我都快崩溃了，因为志强在电话里告诉我，喜梅在几个小时前拎着一个包就匆匆的出门了，去了哪里和谁都没有说。
“你不要有事，不要离开我”，我在心里一次次的说，竟然在大街上哭的像个傻子。

当天晚上9点，尽管我爸妈拿永远不要回家来威胁我，我还是义无返顾的坐上了嘉兴至北京的火车，我几乎忘了来回奔波的疲累，脑子里就一件事，一个人。电话我打了无数次，短信我也发了无数条，依旧是杳无音信。

次日早上，终于到了北京西站，我拦了一辆出租就直奔合租屋，在车上我一遍遍的在心里默念：一定要在家，你一定要在家。我甚至幻想着我一开门，喜梅仍然像往常一样，躲在门后吓我，然后勾住我的脖子说“傻子，我在这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