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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4-14 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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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没错,是我灌醉他,勾引他上床的。”她的语气极是清冷,似乎在说着另一个人的故事。
“我承认是我主动,但他何尝没有存这些心思?男人都是偷腥的猫,特别是对那些主动投怀送货的*,*,真是贱!”她发狠着。
我回应她的只是一阵阵静默。
“我初时利用岗位职责捞些油水,也是他默许了的,让我进采购部只是顺了我的人情,打发补偿我罢,采购单子都是他签字,里面的曲曲折折他又怎会不知呢。
他说我和付付纠结不清,也不只过是对我失了兴趣后随意找的理由。”说着说着,她仍然起伏不定,极是愤然。
我轻轻的叹息着回应她,她似乎默了一会子,又才继续说下去。
“后来手脚重了些,力哥向他揭发我的事情。我拜托他救我,他说力哥是曾董的人,他没有办法,要我自己去应付力哥……我没有办法!我不能丢失工作,更无法拿回几万块钱,因为那些钱替我哥还给受害者了。我真的走投无路,一直求他,但他绝情起来对我不管不顾,我没有办法,只有用自己,偿还了力哥……”接着是一阵低低的啜泣。
我的心隐隐痛起来,哦,琳娜,那时的她又是怎么样的心情呢。
好半晌,她才复道。
“我真是对他死了心思,可他却又来招惹我,我好不容易对他建起的堤防马上溃踏,没用的,我对他是没有任何免疫力,对于他而言,一切只不过是声色中的一场游戏,而我一开始注定是游戏的失败者,因为,我把游戏当真了,我爱上了他,所以注定我惨痛的收场。”
“力哥又为何离开呢?”
她顿了顿,应道:“是我对不起力哥。全是为了我。他说有余钱资助我还哥哥欠下的债,其实我早对这些钱心存怀疑,但我却一直一厢情愿相信这钱是没问题的。是我,是我害了他。”
“力哥,他爱你吗?你为何不和他一起走。”
“爱?”电话那头的她一阵痴笑,“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才算是爱了,我哪有资格爱他呢?这对他,公平吗?”
我沉默了,是的,公平吗?这对力哥而言,真的不公平,就像我永远无法接受付付一样。
“他和曾童的事情,就是曾董的妹妹……”我迟疑着,心里却存着丝丝侥幸,想着当日林正海的苦痛不似假的,希望这事儿也不要存心编造骗我。
“哼!”她冷哼着,令我心头一紧。
“曾董就二姐妹,她妹妹曾童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婚后一直在父亲为她投资的花店打理生意,林正海进了他父亲创办的家族公司,因为他和曾童的婚姻一直不被曾父看好,所以曾父一直借工作之机打压他,这期间是曾董一直暗中相助,才熬过来的。
但是慢慢的,他和聪慧干练美丽的曾董互生情愫……”她徐徐说来,语气又恢复成淡然,我忍不住打断:“这些个细节,你怎么又一一知晓。”
“哈哈哈!”她禁不住大笑,道:“怎么,你还是相信他的么?听不下去了吗,无所谓的,是你要听我才说的。”
我恼怒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希望你不要存心骗我的好。”
她冷冷应声:“没必要了。上次我也不是存心骗你,只是你早已在内心认定是我对你说了谎话,一厢情愿相信他,所以即然是破绽重重,但你根本没有仔细分析。今天说的这些都是真的,有一次曾董来这开会,我陪她喝的酒,这是她亲口告诉我的。”
我心中骤寒,“那请你,继续吧。”
“他们联手,为公司创下不少业绩,立下不少功劳,曾父对他也有些另眼相待。但是,他和曾董却情不自禁互生情愫,终是逃不过,躲不离,在一起了。瞒了许久,直到偶然让曾童撞见。
曾童开车离去,心脏突发引起车祸,待他们追上前的时候,曾童已回天乏术了。没错,该死的是他,不应该是曾童,为何他不死,为何是曾童死呢?”
“尽管没人说什么,但曾父还是感觉有些异样,碍于手心手背都是肉,终是没拿林正海怎么样,但也不容许他呆在台湾的公司了。曾董和他,之间他隔着曾童,两人终日痛苦,渐渐的只得分开。为着他,曾董来内地投资现在的公司,交与他全权打理。”
我听完后,脸上竟然也是淡淡之色:“你不是说,碰上他和曾董私缠着吗?”
她又冷哼道:“许是情难自禁吧,说什么误把她当成曾童的鬼话,谁又知真假,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故事说完了,信不信由你罢,没事的话,我要挂电话了。”
“等一下,”我忙急声听唤住她:“上个月27号,周五,你们,在办公室为何吵架。”
“有必要吗?”
“我想知道,拜托你!这还有必要隐瞒我吗?”
她默了一会,凄凉道:“无所谓了。告诉你罢。他知道我们晚上要见面,就威胁我,说手上仍有我受贿赂的证据,要逼我还回公司的钱,真是令人心冷!!所以你那天晚上问我的事情,他早已提前替你演习了一遍,那天晚上是他送我去与你会面的,当我们在二楼窗边时,他的车就停在楼下的马路边上。恭喜你!肖丽丽,这场游戏中,你才是最后的胜利者,为了你,他不惜做任何事情。”
我犹想起,当时琳娜呆呆的望着窗外半天,精神恍惚,原来却是这般。
“不,我不是胜利者!我的孩子,他竟然怀疑这孩子不是他的。”我口中喃喃自语,似是应她又似是对自己说。
“孩子的事,我听兰兰说了,你也不必太难过,也许你和他有缘无份罢。”她仍然是冷冷的安慰。
“谢谢!我没事了。”
“其实,还有一个事情……”正待挂电话,她又突然叫住我。
“我当时心情极差,着实恨不过,所以胡嘴和他说,这孩子根本不是他的,是其他男人的。对不起,丽丽,我当时太过激动,胡邹了一句,哈哈哈!”她顿了一下,又哈哈笑道:“但他竟然有些相信,可笑!真是可笑!!肖丽丽,我们都是傻瓜,你说是不是,呵呵……嘟嘟嘟”她笑着恨着,电话不知是没电了还是被挂断了,成了忙音。
留下我,抱着电话,不知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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