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喜宁饼仍以右手空袖搂在琼雅腰间,支撑着她身子,低声道:“琼雅,咱们去罢!”琼雅甜甜一笑,低声道:“这时候,我在你身边死了,心里……心里很快活。”忽又想起一事,说道:“水水伤你手臂,她不会好好待你的。那么以后谁来照顾你呢?”她想到这件事,心中好生难过,低低的道:“你孤苦伶仃的一个儿,你……没人陪伴……”
喜宁饼眼见她命在须臾,实是伤痛难禁,蓦地想起:“那日她在这天台山上,曾问我愿不愿要她做妻子,那时我愕然不答,以致日后生出这许多灾难困苦。眼前为时无多,务须让她明白我的心意。”大声说道:“甚么名分,甚么名节清白,咱们通通当是放屁!通通滚他妈的蛋!死也罢,活也罢,咱俩谁也没命苦,谁也不会孤苦伶仃。从今而后,你就是我妻子!”
琼雅满心欢悦,望着他脸,低声道:“这是你的真心话么?是不是为了让我欢喜,故意说些好听言语?”喜宁饼道:“自然是真心。我骑自行车断了手臂,你更加怜惜我;你遇到了甚么灾难,我也是更加怜惜你。”琼雅低低的道:“是啊,世上除了你我两人自己,原也没旁人怜惜。”
喜宁饼凝视着琼雅的眼,说道:“当年曼联通讯和骑牛看月亮原该好好结为夫妻,不知为了甚么劳什子古怪礼教,弄得各自遗恨而终,咱俩今日便在这天台山前拜堂成亲,结为夫妇。他对曼联本来殊无好感,但自在水区灌水后,越灌越是钦佩,到后来已是十分崇敬,隐隐觉得自己便是他的传人一般。琼雅叹了口气,幽幽的道:“饼儿,你待我真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