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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在酒精的麻醉中沉沉睡去。强颜欢笑的日子太长,面容也逐渐扭曲,我需要偶尔的放纵。
无数次地从梦中醒来,无数次的醒来却又还像是在梦里。耳畔有你平稳的呼吸声,尽管塌实许多,却还是不停地反问自己,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多久,而你会否只是属于我的一个梦。梦醒后,一切照旧。一个向左,一个向右。闭上眼,倒抽一口凉气,算了吧,就算是一场梦,毕竟也在黑夜里见到过彩虹,不是自己的就不该去强求。
透着迷蒙的月色,隐约瞧见你在微笑,忍不住轻吻你略微上扬的嘴角。我知道,平日里我任性刁蛮,还有点无理取闹,而你只能在梦里欢笑。显然你的美梦已经被我打扰,身子侧了侧,你用你的下巴摩挲着我的额头,把我揽进了你的怀抱。
酒精的作用在几小时后仅存的也许就只是口渴了。尽管我的睡意已经全消,水杯也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可我还是执意你去倒。你生性那么骄傲,想你的心里也是几千几万个不愿意,可你还是起身,顶着床头灯刺眼的光线,跌跌撞撞地把一杯温度适宜的水端到我的面前。此刻重心仍有些不稳的你待我喝完才重新躺下。尽管你微眯着双眼,我看不到你注视我时的眼神,但我却能感觉到握着水杯时我自己的心跳。
或者我是有点夸张,倒杯水根本不足为奇,忒小题大做了点。可如果能够穿梭时光隧道,你我已是鬓发苍苍,一样的场景,一样的原由,如果你依然能够在深夜里颤巍巍地为我倒上一杯水,想来那都足以让我动容。如同牵手,现如今不过是个平凡的举动,相依相似。待到蹒跚而行时,该是怎样的一种柔和啊。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期待黄昏时透射出来的安详之光,这才是真正的爱情,耐得住仔细地吟读。爱情没有年龄,即使老态龙钟,仍能给我一种感觉——无限。
如果你我的爱情只是一个梦,我情愿不再醒来。请求你给我足够的时间,好让我把这个梦持续到生命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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