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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记(一) 题记：杯酒话人生，举目皆浮躁；本来同性情，何故相褒贬。 一 认识小B，通过朋友小W，那时小B是小W的女朋友，小W说找了女朋友，请一大堆朋友到家吃饭，那小B很表明身份地偎在小W肩上，吃饭的时候，两人眉来眼去，好不亲热，特别是小B，扑闪扑闪着那大眼睛，一个劲得与小W进行表情交流，或嗔怒，或打情，或骂俏，千般妩媚，万种柔情，弄得我们这些朋友感觉这场面不好再呆下去了。 暗地里，我拉住小W说：“一定被你搞定了吧，瞧她那眼神，那痴迷劲儿”。小W看了看周边，神秘兮兮地说：“认识两天就搞定了。”我问：“真的准备找她做老婆了？”小W嘿嘿一笑：“没准我会呢”。我笑道：“满足不了你的征服欲啊？” 一个月后，小W与小B 分手，我问小W：“莫非她不是处女？”。他说：“这倒罢了，可有一样不能容忍，认识第五天的时候，她对我说她要去跟前任男朋友说清楚。”我很感兴趣，问：“这是好事啊”。“听我说完啊”小W说，“当天晚上我打她电话询问谈判进展情况。”“怎么着？”我像听侦探故事般急待答案。小W的答案却让我很失望，他说那晚她手机关机了。关了机去干什么了呢，我想的，也是小W想了！ “也许是手机没电了！”我说了最不可能是事实的答案。 “她第二天也是这么对我说的”小W沮丧地说。 “就因为这跟她分手”我不解。 小W话锋一转：“你知道我跟她分手的时候，最后的要求什么？”我想了想，心中终于明白小W是怎么想的，于是答道：“莫非是告别演出？”小W大笑：“是男人都这么想，哈哈”。 小W不久就找回一个女朋友，比小B要漂亮，要优秀。我偷偷想，小B如果知道了，会不会很伤心？ 二 上帝给了我这个机会，让我可以抱着小B问这个问题。在这以后一个春意盎然的日子，我和小B相恋了，那时我和她在野外一个亭子里，外面春雨绵绵，不时有雨丝扑面而来，凉嗖嗖的，我将外衣脱下披在她的身上。 我问小B：“你对我还有一丝丝印象吗。” 小B妩媚一笑：“当然没有，那时我的注意力只在一个人身上。” 我讨了没趣，小B发觉了，得意得大笑：“那时那地帅哥那么多，怎么着也注意不到你呀”。 我一“怒”之下，突然袭击，将娇小玲珑的小B拦腰抱起，不顾小B尖叫，来了个720大旋转。 那个晚上，月黑风高，野虫遍野吟唱，我把小B从一个城市带到另一个城市开了房间。我们并排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看，我冷不盯问了一句：“很久没做爱了吧”。这句话问得很糟糕，小B闻言脸色一沉，一整晚不说话。天亮的时候，我拧开了手机，其实我从来没有晚上关机的习惯；小B也一言不发地拧开了手机，只是不知道她有没有晚上关机的习惯。 我对小B似乎不计前嫌，真的不在乎吗？是啊，谁没有一点风流往事呢！ 可是我对小B作为情人似乎又不是很满意，比如说她的胸部过于平坦，那可是女人最美最值得骄傲的地方。不过，小B也有小B最大的优点，总是温柔地像一只绵羊，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常常在后面抱着我，把脸深埋在我的背上，大口大口地吸着我的气息，这又让我有点恋恋不舍。 感觉引导行为，和小B有时几天不联系，有时一个星期不联系。约好的时候，我们就散散步，拉拉手。和小B若即若离地谈恋爱，这多少有点让她不满。 有一次，我的手机掉在她的包里忘来拿回来，这疏乎很致命，要知道男人留在手机上的秘密绝对比女人要多。次日，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将手机拿回，小B很平静，好像没有受到什么刺激，我长吁了一口气。 在我生病的一个夜晚，小B陪我上医院，她温柔地在我身旁守了大半夜，出来的时候，小B走在前，我走在后，晚风习习，拂起她的长发，扬起她的裙角，虚弱的我忽然涌出深深的怜意。 病后第二天，我拔通小B电话：“晚上一起吃饭吧。”小B温顺地说：“过来接我吧。” 吃完饭，我们进了一个没人打扰的房间。小B语出惊人：“小A，今天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我有点懵，不屑地以为她在开什么玩笑。小B一声冷笑，一反常态，刻薄说：“我们这算是在干什么，你不把我当回事，自有人把我当宝贝”。 我想起昨晚她陪我上医院，不禁心软软的，我说：“对不起，之前都是我不好，以后我会对你很好的。” 小B又是一阵冷笑：“是不是别人不理你了，现在想起我了。” 我一惊，想起手机丢在她那儿一夜。 小B接着说：“我忍你很久了。” 我说：“你可真是忍者，事先忍后反击”。 小B又说：“这些都不用你管，只是以后你不要打电话了，我男朋友会不高兴的。” 我想了想，默默地说：“让我们进行最后的演出吧。” 小B再一次变得很顺从，只是她挣扎着抽出一只手，把手机关了。 四 夜晚，寂莫在流淌，时钟指着零点一刻，我拨出小B的电话，“嘟嘟嘟”，通了，我正待说话，传来的却是一男子故作镇静的声音。 我放下电话，开启音响，拧大音量，把话筒贴了上去。 浓厚的低音鼓的振动，让我叹息着这浮躁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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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发表于 2006-12-22 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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