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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不了的爱
停不了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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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6 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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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我第一次向朱颜求婚的那年,她只有18岁。她是董太婆的外孙女,来处婆家过暑假的,我家与董家毗邻而居。我是家中老三,哥哥们去游泳,不肯带我。我追到门口哇哇大哭,她在隔壁听见了,就过来问:“小弟你哭什么呢?”朱颜问明白了,便自已带我去,经过冰棒摊的时候,还给我买了一根红豆冰棒。我问她为什么叫朱颜,她便说给我听:“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并只说了一遍,而我就记住了,并且永远都不会忘记。她每天都带我去,每天都给我买一根冰棒,我因此觉得全世界的人只有她最好,就跟说:“朱姐姐,等我长大了,我要娶你。”她答应了,却又马上说:“等你18岁了,我就28岁,你还要娶我吗?”我想了一个晚上终于做出回答:“愿意”大清早就兴冲冲地想往外跑,妈训斥我:“去找谁呢?朱姐姐已经去北京上大学了。”再见朱颜,我已14岁是羞涩的少年,常穿一条被磨的淡白的牛仔裤,因为喜欢那种我自已没有的沧桑。朱颜那年已大学毕业,在外地工作,这次回来,是因为董太婆过世了,回家奔丧。 </p><p> 见到我,她轻轻的将我一抱:“长大了。”我全身的血都涌上的脸颊。我去参加葬礼,她向我恍惚地笑,好像没有看见我。我便在她身边站定。在人们为董太婆盖上白布的时候,我忽然觉得肩上的重量,侧过头,是朱颜伏在我肩上哭。隔着衣服,我分明地感到她眼泪的重量,应该是冰凉的吧,却仿佛烛油般滚烫,一滴滴的打在我身上,竟是疼的。我很想为她拭泪,可是,没有勇气,便只有站的笔直,任我的肩一滴一滴承受她的泪,第一次那样的强烈的感觉到身国男人的骄傲和力量,和她女人的柔弱。</p><p> 此后三四年没见过她,我也渐渐不再想起。高考、读大学、结识女友,大学生斑斓多彩。有段日子学画,高高兴兴地为小女友画,画完了她看了半晌,道:“不是我嘛”怎么不是,海军蓝的裙,飞扬的长发,笑想来冰淇淋将融的软与甜、、、我蓦地一惊,这的确不是她,这是朱颜。好像杀那间懂得了自已少年的心情,明明是初相识,难道就已是永别?子夜醒来,我听见自已的声音:“我不甘心”写写撕撕用了半本信纸,因为不知道该叫她什么,最后我到底大义凛然地在抬头写上“朱颜”,连名带、姓,像叫校园里亲密的女生。我已经18岁了,算得上是成年人了,该有资格与她平起平坐了吧。然后信才摊贩进邮筒我就后悔了,她有什么记住我的理由呢,却仍是第天两遍地看信箱。</p><p> 不久放了寒假,大年初一大雪铺天盖地,街上几无行人,我却冒雪去了学校,一看到信,我的心就狂跳起来。除了朱颜,还有谁写得出这样妖媚的字,抬头一句“小弟”亲切而遥远,仿佛她在久远的童年喊我。而我与她,其实已是长相识了。每天无论多忙,我都会给她写信,不是求她帮忙,也不是叫她为我排忧解难,只是要赞许她我的心声,好像说给自已听,好像她的胸中跳动的是我的另一颗心。也喜欢在灯下一页页的看她的信,信纸,便条资料纸、是她的随意也是她的平常心。可是都是一样的。抬头“小弟”写里行间的云淡风轻,说不出的体贴入微。她的细丽的字,与我的粗重的笔迹一首放着,截然不同,却又分明紧密相连。那年秋天,我决定做一件大胆的事。</p><p> 是朱颜开的门,我把手里的红玫瑰一伸:“生日快乐”她疑惑 的看着我,忽然深吸一口气:“小弟”她只及我的肩际,细细地打量我,良久道:“真是雕栏玉砌应犹在”但是朱颜并没有改,笑容依然,惟多点沧桑意味,说着她美丽的容颜下的底蕴。坐在她的宿舍里,捧着她给我倒的冰水,忽然觉得,一年来的纷纷扰扰的心,写了下来,那年我18,朱颜28。她带我去游览。爬香山,她问我:“你行吗”依然是大人对孩子的不放心。我笑一笑,不说什么,三步两步爬上去,反身拉她,她神色讶然:“小弟,你真长大了。”是的,已经长大到可以追我心爱的女人了。</p><p> 回程,她是累了,闭着眼打盹,头渐渐落在我肩上。,我的手一点点伸出去,终于累累搂住她,车一个巨震,她滑进我的怀里,温暖的身体与我紧紧相贴。快到站里,她查了,笑着抬头看我,正遇上我大无畏的目光。她吃了一惊,脸慢慢地慢慢地烧了起来,那一刻,我明白地觉察到,那一瞬间,她是把我当男人看了。时间飞逝,转眼假期就过完了,临别的晚上,她帮我清理东西,我想问一句重要的,却没有勇气,终于我问:“朱颜,你喜欢我吗?”她温和地说:“像你这么优秀的男孩,谁会不喜欢呢?”啊,她终于对我说了喜欢。第二天下午我到了家,晚饭上,母亲忽然说,“你去了北京,怎么没去看你的朱姐姐?听你伯伯说,好要结婚了、、、、“以下的话我都听不见了。</p><p> 她的门半开着,可以看见她坐在窗边,那晚有大而圆的月亮,月光下她微微忧伤的面容,仿佛若有所思,她所想的东西,我无从知道,再没有一刻,我那样强烈的地感觉到我与她之间时间的天堑。她是成年人,而我还是孩子。朱颜看到,我吃了一惊“你没有回去?还是,又来了?”我的眼睛一直盯着她:“你要结婚了,为什么不告诉我?”她一愣,然后笑了:“有什么好说的”我忽然大声地说:“可是,可是你说过你喜欢我的。”朱颜脸色大变,她怔怔地看着我。</p><p> 我在她膝下蹲了下去:“你爱那个人吗?”她缓缓地道:“这种年代,这种年纪,说爱不爱实在是很可笑的。”“既然你不爱他,那么给我时间,给我三年时间,三年以后,我就毕业了,我就可以娶你了,我,”我的声音突然哽住了,“我,我喜欢你。”朱颜勉强张嘴,似乎想笑,可是忽然间泪水倾泻而下:“我还一直以为是我的错觉,原来,原来是真的。”</p><p> 可是我哪有时间给你呢,我已经28了,三年后,就31岁了。我怎么能拿我的幸福来赌一个少年的诺言,小弟,回去吧。”我轻轻地,无限绝望地问:“你真的喜欢过我吗?”她点了点朱颜头,:“是,我喜欢你。”我以为这就是永别了,念书、毕业、找工作,一点点舔净自已的伤口,挂牵着千里之外朱颜的喜与悲。</p><p> 一天,在公共汽车上,迟迟的,我认出熟悉的背影,明知不可能,我还是脱口而出:“朱颜。”她转过身来,对我静静地一笑,竟真是朱颜。五扯时间过去了,我已23岁,年纪渐长,遂不动声色。她33岁,眼角初生皱纹,然面风韵更胜当年。我们随意地聊着,知道她离了婚,又调回了本市,她给我留了电话号码,我们从此便淡淡地往来着。直在街上,喜欢在橱窗里看我们的侧影,我的高大和她的娇小,如此相配,看不出任何的差距。</p><p> 一日,我邀她到我的宿舍里坐坐,屋子窄小,她在床上坐下,打开一个木盒。“咦。”她蹲下去,我听见她的声音变了调了:“这是什么”我也蹲了下去:“这是冰棒纸,15年前你买给我的。一天一张,一共是38张。”她的呼吸突然间急促起来,我轻轻地说:“你记不记得,我8岁那年,你就答应过要嫁给我。你现在还愿意吗?”我开始每天给她送花,大束大束的红玫瑰,上面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嫁给我。”朱颜始终避而不见,我送了98束后,她终于约我出来见,开口道:“小弟,我已经决定要嫁给一个50岁的离异男人了。”我的心整下沉了下去“为什么,从九岁那年开始,我向你求了100次婚,你还是不能被我感动?‘她沉默了许久:”不是因我不能被你感动 ,而是因为我已经感动了,有一段时间我真的想这样退给你也好。但是我也有过23岁,我也全心全意地爱过一个人,我相信你的情意,可是到你33岁的时候,一切也许都会改变的,而到了那里,我就真的老了。对不起,小弟,我输不起。”朱颜已经走了,我久久地坐在咖啡厅里,好久,邻桌的收音机里,主持人正在放着热线电话的号码,突然一阵热浪涌上心头,我冲向最近的公用电话,按下了号码,电话通了:“从当年的第一根冰棒,到15年后的最后一朵玫瑰,她始终是我心中的惟一的新娘,广漠世间我愿牵手的伴侣。隔开我们的,是时间,时间真的是不能战胜的吗?我问:”我应该爱她吗?”放下电话,我立刻去隔壁的音响商店买收音机,颤抖地调准频道,屏息,仿佛等待上帝的裁判。第一个电话:“你应该爱她”第二个:“她应该爱你”好像全世界都为了这个频道响起,此起彼落的,是各种各样的声音。“时间不是理由。有理由的还叫什么爱情!”“人生本来就是一场大赌,做个负责的好男人,让她敢于下注,让她赢。”而最后的一个电话:“再向她求婚。”这时我已站在朱颜门口,收音机的声音是从她房里传出来的,传出来的还有她的啜泣声。</p><p> 而我举起手中的玫瑰,敲门,准备我的第101次求婚。</p>[em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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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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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卡
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07-7-8 0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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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感人,这样的男孩要多点就好了.嘻嘻嘻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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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不了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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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卡
该用户从未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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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8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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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现在的人就少了那一份执着,在这个虚伪,谎言横行的世界里,想要找一颗真心,真的好难</p><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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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KT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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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卡
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07-7-9 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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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情123
恩情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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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仔卡
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07-7-7 1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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