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前一步 我上前一步 明明渴望撞身而暖 却总一瞬又 错开 当我伸手触你,你总是在那可近之遥。却一缩手,你就如此遥远。宝贝,无法再承受这份被禁忌的游戏,而去忘记所有。就如在一把短刀上跳舞,踩着血在狂欢,那无法捉摸而试图捉摸的弦,己失却音准,我们都己无法轻松轻轻地哼唱,象以往的岁月。沉默的你,暗里流泪;;我的寂寞,开始飘在荒芜里,寻求消逝。 小心风 它会象刀片割过天空 甜蜜也会流泪 割破的天空会下雨 宝贝,此刻,我们却都己失却语言,彼此在挣扎着寻找救赎。那些温柔在手心里的日子,己开始渐渐失去温度。这个无法决定价值之所在的年代,我只是个游牧者,以空虚为四处随意的居,只为了存活着的无所是事而寻求无意义的意义,一滴雨便能击疼我,便能让我先你一步放弃真实,执你之手,在你的帐房纠缠偷欢,早己遗忘了彼此应该需要澄清的叩问。这一份犯了禁忌的游戏,原来最终寂寞的结局还是明了。 寂寞 是长长的一声叹息 在城市的喧嚣中 落下重重的一节拍子 宝贝,你必定忘記我属于那一个角落里的一支烟,袅袅上升固然有数以万计个停顿,或深吸一口瞬间的快感,又怎能可以说执意的去坚守?允许我是一个白色的乌托邦,只有去向往的美丽;不断构作消散,只会空余一堆灰烬的记忆。这个夜,人群里又将是谁打着拍子走去,我和你跟他的距离又有多少?沉默的你,一如既往的看着我,天真得没有沉思。 这被禁忌的游戏,谁在反复的唱。。。。。。 宝贝,以我畏罪之身陪同你裸睡,房间里没有任何真实的触感。那被风不断撩起的白色窗纱,如泄精后长长的惆怅。我开始逾越那刹那的愉悦,又赤裸在幻觉的刑具前,我惧怕却无法找出理由以获得赦罪,只能被鞭打背着十字架深陷在沼地里行走,谁能给我宽恕的一杯水? 于是 反复地关灯 又开灯 只为寂寞 想再看你一眼 我己经学会了写诗,我是否也学会了忘记你。。。。。。 |